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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韓王客沉吟不語,遲遲不下決斷,蔡榮舉想了想,上來道:“小弟以為,彭師侄此法,雖可把一干魔修盡滅,可傳揚出去,卻與我溟滄名聲有損,師兄不如在書信上寫明緣由,讓臨清觀同道自擇之,若是他們不願,再擇他法吧。”
韓王客搖搖頭,沉聲道:“師弟,你不知曉,臨清觀中有張真人三名門客,其中二人還是我溟滄門下,為兄不得不慎。”
蔡榮舉立時收聲不言,韓王客能知曉此事,那說明張衍出來前曾特意關照過,顯然對這幾人極為重視,那便不能不顧及其性命了。
這時他念頭再是一轉,忽然想起一事,扭頭道:“師兄,好似門中前次遣來過兩名弟子,只是礙於魔修勢大,故而被相阻在外,他們來了許久,或許知曉一些對面詳情也未可知,何不找了過來問上一問?”
韓王客開始並未把兩名化丹修士放心上,這時得了提醒,頓覺有理,他們主要不明對方虛實,而這二人早已到了此處,說不定真能問出些什麼來,便道:“師弟說得是,待我發書喚他們來此。”
議定之後,三人各自降下雲頭,隱在一片樹林中,隨後便將一封符信發了出去。
過有半個多時辰,就有兩道遁煙飛至,只是到了約見之地,卻並未停下,而是自三人所在之處越了過去。
韓王客讚道:“嗯,這二人倒也謹慎。”
蔡榮舉也是點頭贊同,這兩名弟子非是錯過了地頭,而是故意如此,此舉是為防備有魔修在後面暗中跟隨,如此一來,便是他們自己看不出來,韓王客等人卻能有所察知。
彭譽舟卻是不屑,暗道:“自作聰明。”
他自恃有禁鎖天地之法。只要有敵入得身週六七里之內,必能被他感應,認為這是多此一舉。
過去一炷香的時間,那兩名弟子便又轉了回來,由那封飛書在前指引。一路尋得三人近前。
為首弟子降下身來。恭敬一禮,道:“懸石島弟子胡堅玉,曾廣傾。拜見三位真人。”
韓王客班把二人稍作撫慰,問起具體情形來。
胡堅玉道:“魔修勢眾,我與師弟無法太過接近,但借了法寶之助,在這處小心探看了多日,見得駕罡風出行者共有五人,而使煙煞來回者,共有三十餘數。”
韓王客緩緩點首,這裡元嬰修士人數與書信中所言大致相仿。應當便是五人不會錯了。
至於會否再多得幾個出來,那根本不必多想,其數目若到了六人,就可聯手在百里方圓之內展下魔雲,哪怕修為高過彼輩之人到來,也無法看清他們底細了。
韓王客又道:“現下我觀去。只卻見四人,你等可知另一人通常躲在何處?”
眼下關鍵,是在那藏身暗中之人,要是能找了出來解決,那或許可以打那四個人一個出其不意。
胡堅玉為難道:“那幾人行蹤飄忽。弟子二人礙於修為,也無法看得太過明白。”
韓王客又問幾句,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便先命二人退下。
彭譽舟有些不耐,道:“二位師叔何必再多想,我溟滄來援,乃是示恩之舉,料那臨清觀也不敢不敬,大可在書信中言明,命他們加以照拂我溟滄弟子就是了。”
韓王客思來想去,眼下沒有太好辦法,嘆道:“那便且試上一試了。”
他當即寫了一封飛書法去,不過等了一刻,就書信回來,他打起精神,拿來開啟一看,卻是目光中泛出驚喜之色,轉手送到蔡榮舉手中,道:“師弟且去看來。”
蔡榮舉目光掃去,也是露出意外之色,訝道:“不想臨清觀還有這麼一個後手,當可做一番文章了。”
這封書信中言,臨清觀地下有一處宮觀,與山外門那條河水相接,並指出了具體方位及解禁之法,請三人入觀來商議對策。
韓王客也未想到此番柳暗花明,若是他們能入得青牛山,哪怕什麼都不做,以逸待勞,也可坐等魔宗修士自投羅網,便道:“先入臨清觀,再做計議。”
三人把胡堅玉二人喚上,依著信中所言尋去,很是輕易便找到了那處請河支流,而後便往水下遁去。
三人所修功法皆是玄澤真妙功,水中穿行毫無滯礙,只一個時辰,就在一處崖底找到了禁門所在,去了符禁,果有一處壑道,遁身往裡去,不多時前面見有燦爛明珠指路,又有光波盪起陣陣漣漪,知曉距離出口不遠,便齊齊聳身往上行去。
宋泓如今已是臨清觀觀主,從書信中得知三人身份後,不敢怠慢,早已率了幾名弟子出來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