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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發現底下多是光禿禿的冷巖寒石,漫說人蹤,便是草木生靈,也只存於巖縫石隙之中。
張衍不禁心生感慨,此洲處雖與西陷洲相距不遠,但靈機卻更是微弱,有些地方更是生機斷絕,顯然當年劫難至今餘波未消所致。
聯想當日玉霄派所為,難怪其肯放了玄門中人去往小界,溟滄派明面上也未曾反對,原來是有前鑑在此。
若是東華洲中有人妄動地根,定也會變作這番模樣。
如到得這一地步,諸修又去何處棲身?這九洲可再無一處似東華這般可供養天下修士的福地了。
恐怕到了那時,只有談弱存強,再演一場爭殺了。
在他看來,這等事並非不可能發生,何況三大重劫還未渡過,唯有儘快找尋到那至道法門,把修為神通煉到了萬般不由人的地步,才能保全自身。
想到此處,他眼神中透出一股堅凝之色。
在天中稍作調息後,就按著秦掌門所指方位,往西南行進。
到了第五個日頭,他在一處山谷之中找了那封禁之地。
把雲頭壓下,由高處俯覽觀望,入目所見,卻是一個足有百餘丈寬,深不見底的巨大坑穴。
他伸手一指,立有一道靈符往裡飄去,可在內轉了一遍後,發現裡間卻是空空如也。而地下本也似玄遊宮一般存有地宮,但此刻早已崩塌成碎石瓦礫,再無任何價值可言。
他眯了眯眼,不出所料,自己果是晚來一步,這兇物已然走脫了。
又在四周打量了一會兒,暗忖道:“看下面土石痕跡,這兇物走了至少也有百餘載了,如今不知是逃往了外洲,還是仍在洲中。”
沉思片刻,就振袖拂雲,重又飛遁上天,隨後往四下舉目眺望。
半晌後,在東南之地望得一抹綠影,隱有生髮之氣。
“那處似有生機,又在東南方向,那妖彘若要外去他洲,必是經過,我可往那裡一探。”
他起心意一召,一道劍光飛出,將他裹住,化一道長虹飛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於天中望見一縷炊煙,便明白此地亦有人蹤,
那三足妖彘體驅龐大,才脫困後定無法力化為人身,要是到過此地,當有線索可尋。
再行不遠,忽覺渾身暖熱,遠不似別處森寒,仔細一感應,發現此也只侷限在這千多地域之內。這異狀引起了他注意,便就停下,目光一瞥,卻是心頭微訝。
底下山林之間,竟有一平坦空地,裡間造有一座法壇,高有兩丈,格局嚴謹,一望就知是聚氣所用。
“莫非此亦有修道人麼?還是那妖彘手筆?”
正猜測時,見林中出來百多人,抬著狗馬牛羊等物到得一處法壇之下,隨後跪地叩拜,接下來,卻在一身板硬朗,滿臉鬍鬚的老者指派之下,將之一一擺放好了。
只是法壇上未見有主祭之人,也不曾見得有什麼法儀規矩,而且觀諸人表情,皆帶一股惶恐之色,放下牛羊之後,眾人才慌慌張張地自那退了出來。
張衍一轉念,就自雲中下來,而眾人卻是一無所覺,他來至那老者身前,打個稽首,道::“這位老丈,不知你們這是在祭拜何物?”
那老者不知何時身邊多了一個陌生人,不由一驚,打量了一會兒,拱了拱手,謹慎問道:“這位道長,可是風火嶺上的仙師麼?”
張衍笑道:“我非是老丈所言那風火嶺上人,而是自北而來,一路遊歷到此,撞見諸位在此祭拜空壇,故而上來一問。”
那老者驚歎道:“仙師是自北地來的,那定是有大本事的。”
他頓了頓,又道:“仙師是外來人,難怪不知此地了。”用手指了指遠方一座如尖錐般的高山,我這處地界名為濟牧原,大約百多年前,有一大神墜入凡塵,恰是落到此地,傳聞此神曾在天廷蒙受冤屈,是以整日對天怒嘯,聲震千里,又吞吐火風渾霧,有時人言‘煙塵蔽日,三月不見天光’。
“可如此一來,卻壞了我輩生計,後來求得幾位仙師上得山嶺獻上數百童男童女,終與那大神約定,在山下建廟祭祀,每年此日送上供奉,這才壓住山神怒火,不過後來這數十年中還時不時還折騰一番,只近些年已是稍好一些。”
張衍聽了之後,頓時心下有數,那所謂火神很可能就是那妖彘。
此妖與知千目蟾不同,雖也被拿去本命元珠,可其有一樁本事,能借罡風地火養煉元真,否則也不會連帶軀殼一同走脫。
而此地情形,極可能是為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