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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只是那是溟滄開派祖師太冥真人親手鎮壓,我等不得竅要,總是破不開禁制,後來蘇氏得了此地,暗中解了禁關,但還未曾得了此物,就被秦墨白提前發動,誅絕滿門,可那遺府,卻被蘇氏中人借寶遁挪至他處了。”
渠方把眼瞪得渾圓,道:“老祖莫非找到這遺府下落了?”
渠嶽道:“這些年我不停派遣族人四處打探,如今已有了眉目,那蒼龍道行,猶在諸多天妖之上,等找到之後,你未必不能重溯精血,返得那天妖之身,到時鯉躍龍門,自無需玄門臉色了。”
他心中也是得意,陶真宏與自己磨壽命,乃是看鯉部亦受靈機牽累,現下也是後繼無人,可卻定然想不到,自己會撇開窠臼,另起爐灶吧?
只是目光一撇,卻見渠方在那裡沉默不言,有些奇怪,問道:“你在想些什麼?如有顧慮,可與我直言。”
渠方把手一拱,道:“孫兒只是在想,要當真能成此境,好像也不必與那清羽門相爭了。”
渠嶽上下看他一眼,道:“你能想到此節。說明老祖我未曾看錯你,但你需知,我等妖部如欲重振聲威。那終究還是要與溟滄派對上的,這勝負卻是難說得很了。而陶真宏手那座仙府也是一件寶貝,若能到手,卻能給族眾留一個後路。”
渠方這才恍然,道:“那老祖,不知孫兒何日能取得那遺蛻呢?”
渠方失笑,要是其他後輩在此,定不敢這麼說,不過知曉這孫兒沒什麼心機。便道:“莫急,此府當日是被蘇氏一件法寶轉走,若是再出世,不定會引動靈機,被溟滄修士察覺,故而需等到其派無暇他顧之時,方好動手。”
說話之時,他忽然有所感應,轉頭看去,卻見西北一道清氣往山門方向而去。認出是崇嶽真觀米真人所作手段。臉色不覺變了一變,冷笑道:“我道你還如何硬氣,原來也在為自家找後路。”
張衍與陶真宏二人此時正在峰上談玄品茶。忽見得天中一道清風過來,兩人對視一笑,陶真人站起道:“貴客到來,還請來峰上一座。”
那清風在天中一轉,見清羽門並未開得山門禁制,便就化一枚玉蝶落下,而後一股光華騰起,卻是自裡出來一個化影分身,但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只得見那雲鬟水袖。窈窕身形,其對兩人一個萬福。傳出一悅耳女聲,道::“兩位有禮。”
隨後又轉向張衍道:“妾身方才接了張道友書信,本欲前來,怎奈需煉化一寶,不便親身來此,還望道友寬諒。”
張衍笑了一笑,這米真人到此,看來已是有和解之意,其方才連法相都能展出,又豈會到不得此間?不過是怕自己與陶真人二人設局,不敢過來而已,他也不去計較,道:“貧道是客,米道友亦是客,此地之事,皆需聽主人的。”
陶真人笑道:“這倒無礙,只是為宴請兩位,特意備了好茶,真人卻是品用不到了。”
米真人沉默一會兒,才道:“妾身今日此來,只是為說清一事,往日那是靈機之爭,也不是什麼化解不去的仇怨,看在張真人的面上,我崇越真觀願放下此事。”
說話間,又轉向張衍,道:“張真人,你也莫以為妾身是懼了你溟滄派,只是看在這般殺戮下去,兩派弟子難免損傷過大,只會便宜了他人。”
陶真人有些好笑,他與這位米真人接觸不多,但未想倒是如此愛惜臉面之人,其實則早已是服軟,但這話裡話外,倒好似說得清羽門反過來求她和解一般。
他不欲爭這口舌上的勝場,便道:“確實如此,而今大劫當頭,天下玄門皆是如此,非是眼下所能爭得出來的。若能避開大劫,則一切好說,若是避不過,則萬般皆休,不必作那一時意氣之爭。”
米真人聽了這話,語氣生硬道:“我崇越真觀有祖師遺澤,便有大劫,也是不懼。”
陶真人此刻也摸清了她脾氣,呵呵一笑,道:“我聞崇越真觀五位開派祖師,皆是承那上古西洲正傳,想來是有辦法避劫的,不過你我都是玄門一脈,又何必讓那妖魔做了漁翁。”
米真人把水袖一抖,便凝成一道金花符籙,飄落在案,道:“陶真人昔年開府之時,我崇越真觀幾個弟子不知輕重,得罪了兩位真人,妾身便送上一物賠禮。”
陶真人拿起一看,也是露出驚訝之色,憑他法力,自能感應到可憑這符籙能入得一處小界,此物用來作何解賠禮,可是代價不小,不由抬眼去看對方。
米真人哼了一聲,道:“我崇越真觀根底深厚,區區一個小界,還不放在眼中。”
陶真人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