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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拿住,就將參悟得來的功法推動了起來。
他修道積累極為深厚,這一番行功下來,成功見得元氣大海,並將自身氣機種入此中,隨著一點明光照出,身化無量光華,而後再重合而起,散聚之間,已然成功步入了真陽之境。
每一個真陽成就之後,身上都會有分身生出,若不及時處置,或可能成為一個足以威脅到自身的極大隱患。
他沒有第一時間去誅除,而是放任其離去,
若是分身認為可以取他而代之,那大可尋來,他正愁沒有對手,對此卻是無任歡迎;而要是這些化身畏懼而遠走,那根本不值得他去投入太多關注。
此時他再往那靈光大幕之中望去,
他不認為這等景象只會傳遞到自己面前,當是許多人都有望見,而背後那位大能的目的,應該是想讓人道修道人都是認識到有造化之靈這等大敵存在,
看著此中映現出來的浩烈激盪景象,心下也是感慨不已,深恨自身道行未至,不能親身上前與那造化之靈一戰。
而就在他念頭如此轉動之時,卻是若有所覺般仰首一看,微微失神之中,似有另一個自己步出世外,往大道盡頭行去。
山海界中,溟滄派一眾上真俱是坐於虛海之上,此刻皆在觀望著鏡水光幕之中呈現出的鬥戰景象。
而此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十餘名自天外前來訪道的凡蛻修士。
孟至德沉聲道:“現下看來,卻只剩下一位大德與那造化之靈鬥戰了。”
雖無人明言,可他與溟滄派諸長老都能夠感覺出來,這最後一位大德極可能就是自家那位渡真殿主。
孫至言看了下四周,道:“一人又如何?我觀眼下,分明是平分秋色之局,且我敢斷言,此一戰,渡真殿主必是最後勝出那人!”
這話一出,溟滄派這裡一眾長老都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孫至言向來就是如此敢言敢為,可那些前來訪道的凡蛻修士卻都是露出詫異不解之色。
有一名道人稍作思索,出聲問道:“孫道友為何敢如此斷言?莫非是看到了什麼我等不曾看到的東西麼?”
孫至言笑一聲,道:“諸位莫非不曾看到麼?方才那兩位大德無聲無息間消去時,我人道一直佔得上風,那又何必做出此等選擇,故我觀這二位,必是有意如此,並把最後重任託付於最後一位大德身上。”
那道人卻沒有被說服,皺眉道:“這只是孫道友自家之推斷吧,可在在下看來,兩位大德消失之前,那造化之靈已然不見,可在消失之後,其又復現,為何不是兩位大德中了這一位的算計呢?”
站在他這一邊的一眾凡蛻修士雖沒有說什麼,可也覺得這番言辭尚算公正。大道變化他們並無法看得明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不敢輕易下得結論,可孫至言這等說法卻完全只朝著好的一面去看,這並不能讓他們信服。
孫至言一揚眉,他也是一樣對這些人的看法嗤之以鼻。
他認為與其定哀,不如定勝!憑甚眼前局面非要從人道覆滅上去想?為何不去認為造化之靈快要被他們這位渡真殿主打死了呢?
而就在諸人言語之際,溟滄派眾人心神之中卻都是泛起一股莫名感應,諸長老相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起意挪轉。
下一刻,眾人皆是來至浮游天宮之上,卻見臺階之上,秦墨白袍袖飄飄,正手持拂塵立在那處,觀望著無垠虛空,好像在目送什麼物事遠去。
“掌門真人?”
孫至言上前幾步,喜道:“掌門師兄,你出關了?“
秦墨白回身過來,隨著他目光落下,在場所有人頓時感受到自身彷彿變得無比渺小,心中不禁都是一震。
沈柏霜打一個稽首,道:“恭賀掌門師兄功成上法。”
秦掌門拂塵一擺,道:“而今渡真殿主正與造化之靈爭鬥,我個人之成法,與人道安危相比,只是小事罷了。”
孟至德沉聲道:“也不知這一戰,渡真殿主能否勝過造化之靈。”
秦掌門緩聲言道:“爾等與其憑心妄斷,那不妨試著一信孫師弟之言。”
眾人聽罷,都是若有所思。
秦掌門看向西空絕域方向,那裡隱隱有劍氣橫空,顯然嶽軒霄也是因為道法之變,望見了大道上途,悟透玄妙,得以功成出關了。
驚穹山上,嶽軒霄站在山巔,身後是少清派一眾修士,嬰春秋道:“掌門,祖師似是不在了。”
嶽軒霄凝神看著那道光幕,沉聲道:“祖師不在,可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