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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痛楚之色,喊道:“師姐救我。”
另一名女子顯是第一次遇到這等情形,也有些慌張,竟然無心戀債,就抖開玄光一道,把己方二人一同捲了去,光華一閃,就往那身後洞穴之中逃遁。
高瘦道人未料兩女說走就走,不由一怔,顧不得再藏身後面 咬破指尖,以精血在手心之上畫一個符籙,而後對著前方禁光一拍,瞬時破散,大步踏入裡間,隨後就縱起一道玄光追去。
只一刻之後,他就轉回,只是臉上卻帶著一絲懊惱之色,他一抬眼,見那年輕修士正在試圖救醒倒地之人,就阻止道:“道友且慢,這些人是被魔毒所侵,神魂被迷,以我等手段就是喚醒,也未必能還得本來面目了,需得到最近一處清靈法壇上,請得壇師施法,放能不留後患。”
那年輕道人站起,稽首道:“原來如此,多謝道兄指教。”
高瘦修士還了一禮。笑道:“在下魏樸芳,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年輕道人言道:“在下元景清。”
魏樸芳笑道:“元道友,不如與我一同把這些道友救起,送去法壇如何?”
元景清來此回雖未獲得明石乳,但不在眼中,救人性命顯然更是重要,沉聲道:“正有此意,我與道友同往。”
商議定後,兩人各以玄光捲了場中所有人。便就出了地坑,向北飛遁有一個多時辰,魏樸芳一指下方,道:“便是此處了。”言罷,率先落去。
元景清見那一處建於土丘之上的**壇,自上方看去。宛如一去頂圓笠,便也降身下來。
法壇之上有人值守,認得是同門到此,立刻開了一處禁制,放了二人進來。
待二人落地,一名藍衣修士快步上來。打個稽首道:“魏師兄,蘭真人正在等你。”
魏樸芳對元景清告歉一聲。將用玄光捲來修士盡數放下,就匆匆往法壇高處去。
藍衣修士看了元景清兩眼,見他神意森然,貌清氣正,覺得他來歷當是不凡,便上來客氣問禮,並旁側敲擊打聽起他來歷來。
只是兩人還未說上幾句話。有一童子過來,對元景清打個稽首道:“可是元道長。蘭真人有請。”
藍衣修士笑呵呵道:“蘭真人最愛提攜後輩,道友快些去吧,說不定還能得些好處。”
元景清與道別之後,就雖那童子往壇頂來,到了上方,見一長鬚道人筆直立在前方,身後則站著魏樸芳,想便是此間修士口中蘭真人了,上前一禮,道:“晚輩元景清,見過蘭真人。”
蘭延初看他幾眼,神情和藹道:“不必多禮,我聽魏師侄言,方才是你打退了那兩名魔修?”
元景清道:“不過僥倖。”
蘭延初笑道:“東華洲上用飛梭為攻殺法器的門派有不少,但能得上乘傳授者,據我所知,也只得幾家而已,而我方才觀你過來時玄光外氣,極似溟滄派感神經路數,不知你可是此家門下?”
元景清知曉平都教與溟滄派兩家關係極近,也不否認,道:“晚輩僥倖,得蒙恩師傳授感神經,只是功行尚是粗淺,叫真人笑話了。”
蘭延初見他果是溟滄門下,卻是變得更為客氣,道:“元道友去那砂天洞中,可是為尋明石乳麼?”
元景清道:“正是,晚輩已修至玄光三重境,此回在外遊歷,便是為求外藥凝丹,聽聞那砂天洞中有此物,故是來此尋覓。”
蘭延初笑了一笑,道:“不錯,此是你門中師徒一脈的規矩。”
他對身旁童子道:“去拿一瓶上好明石乳來。”
那童子領命去了,不一會兒,就轉了回來,手中抱著一隻足他半身高的大玉瓶。
蘭延初道:“砂天洞中以往確有不少上好明石乳,不過既有魔宗弟子在裡宿住,當為其所汙穢了,道友此回救了我下宗不少修士,我就以一瓶上品石乳相謝,還望道友收下。”
元景清想了一想,雖他不圖謝,但既是元嬰真人所贈,此又確是自家所需之物,那也不必推辭了,故把袖一拂,將那玉瓶收入袖囊之中,道:“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蘭延初見他如此爽快,不覺滿意,道:“當年那天魔原身雖已為你溟滄派霍真人滅殺,但魔念分身仍是不少,傷得一魔修,怕其會回來報復,你要是仍需外出,可要小心防備。”
元景清聽這言語,似是此地魔頭眾多,不覺一揚眉,問道:“貴派就容得這些魔頭存於轄界之內麼?”
蘭延初嘆道:“也是有心無力。”
平都教四周多深溝壑谷,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