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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滅,平分九洲,那又怕什麼靈機之患?”

張衍淡聲道:“那萬千載後,靈機又是不足,魔頭出外生亂,真人又待如何?”

牧守山一聲冷笑,道:“那不過再殺一次罷了,你且放心,有我執掌山門,有朝一日,必可使我溟滄派獨佔天下靈機,歸併九洲。”

張衍笑了一笑,解決靈機不足之法的確卻不止一種,也不分誰對誰錯,但要想將之實現,卻需一步步腳踏實地行了過來,狂想任誰不會?但連這小界都出不去,那不過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罷了。

牧守山早已落敗之人,再無翻身可能,其之言語,看似奮發激烈,鬥志昂揚,然在他看來,卻幾可與廢話等同,並無半分用處。

牧守見他不發聲,就又言道:“渡真殿主,你功行不差,若與我聯手,再聯絡門中同道,逼我那師弟退位,你我再一起掃蕩這天下汙濁!”

張衍搖了搖頭。牧守山這一面果是自負狂妄異常,不過他也無心去與此多言,既然說不通,那就以力克之。

神意過處,一滴又一滴玄冥重水自玄氣之中浮現出來,到了天中,便就懸住不動。

那邊冷冷聲音傳來道:“你既違我好意,那我便先將你拿下,得了那出關牌符。我再殺了出去,看看而今溟滄派被秦墨白弄成何等模樣了。”

語聲一落,就聞一聲低低吟喝,而後半空之中似有一股無形之力擴充套件出來,玄冥重水一個個被震散了去,那漫天玄氣也似是遇到了什麼震盪。自外一層層不停潰散開來,

“九嶽清音?”

張衍一拿法訣,身上都是清氣外張,將抵禦住了。

他乃力轉五重之身,就是不用法力,也可以肉身抵擋。不過這是深藏已久的手段,不到關鍵之時。卻不無必要顯露出來。

那明耀金光藉此神通之助,此刻竟又有反攻之勢,不多時被其反推了百里上來。

他法相張開萬里方圓,若只這些許消磨,並不放在眼中,不過那無形清音一波未歇,一波又起。源源不斷而來,只片刻之間。整個小界都在震顫之中,立身之外的山嶽被一座座被震成岩屑粉末。

他之前與人相鬥,從來未見過這般強盛狂猛,絲毫不恤法力的戰鬥的攻襲,這是仗著造生潭之助,把神通當作尋常手段來施展了。

這等攻襲路數偏向於強攻,不去講究什麼謀算,就是以浩**力和如潮神通鎮壓對手,不過對方几有無盡法力可供揮霍,也的確不用考慮這些,也唯有如此才能將自身優勢發揮到最大,走那奇巧路數反是舍長取短。

也難怪對方方才敢放眼以一敵二,這等敵人,若不遇著殺伐真器圍攻,怕是來上幾個洞天真人也拿其無有辦法。

由此可以窺見,當年陳老祖與人對敵時何等威勢,平輩敵手,恐怕見了只有遠遠退避鋒芒,不敢正面相戰。

而他此刻,卻是半步不退,目光閃動之間,身後五色光華一閃而過,而後玄氣滾動,緩緩變化,最後化作一隻渾渾蒼蒼的遮天大手,一探出來,就將周圍散落玄氣吸引上身,便就越展越廣,初始只有百丈之大,過去千里之後,卻已遮天之勢。

牧守山識得厲害,當即將之視作首要擊潰物件,連連催動九嶽清音,似要將之震散,然而此清音轟擊上去,卻不見任何效用。

於是一聲冷哂,也不去對敵那大手,而是把袖一抖,使了一個“大羅天袖”,想將張衍這正主吸攝過來。

張衍見無邊黃氣自其袖中湧至,哪還不知這是什麼神通,他同樣也不作理會,只找正主,伸手朝前就是一指。

牧守山感應之中忽覺周遭有靈機異常變動,不覺神情一變,立刻法力一轉,身前身後立有金光躍動,下一刻,只聞轟轟之聲,竟自身旁有無數雷光霹靂躍出,往他身上劈落,只得全力抵禦,卻是無暇再去御動大羅天袖了。

此是“清玄凌空雷震”,是張衍以五行遁法和門中雷法為根基,以九數真經推演而出,其可躍空挪移,陡然欺至對手身側,劈炸開來,可謂防無可防,避無可避,必得以法寶神通化解,用在緊要時刻,足以扭轉戰局。

牧守山把自身守禦穩好之後,忖道:“此人也是溟滄派修士,故知我神通弱處,且來得此間,想是有所準備,那便唯有用其從未見識過的手段,這渡真殿主我從見過,不知是何人弟子,既然不知他底細,那便以此術一試!”

於是手掌一翻,掌心之中射出一道黃芒,而方才碎去的山石岩屑全數其中匯聚過來,隨後於這眼前這方寸地,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周圍近萬里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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