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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四成,不過餘淵部久與溟滄派往來,供奉自然收得極為順利,只要派人下去轉一圈便成了。
而其餘九個妖國卻是不同,甚至最後一個高白國已經過了滄河,那處還有很多不肯馴服得野妖部族,故是由顏伯瀟帶著門下親自坐鎮,傳聞每日都是拼殺不斷。
韓仙穎嘆道:“可是駐守別處,能斬殺妖魔,門中功德也多。”
年輕修士咧嘴笑道:“阿姐還擔心功德麼?以你此前所立之功,退位之後,總能入得晝空殿中為長老,便是拿得再多些,也無什麼用處啊。”
韓仙穎幽幽道:“無有功德,卻是成不了洞天的,那樣我入三上殿又有何用?”
年輕修士不覺一怔,摸了摸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麼,
韓仙穎問道:“小弟是否以為阿姐想的太遠了?”
年輕修士了點了點頭,。
韓仙穎輕聲道:“可我那九位師兄,哪一個不是在如此想呢?如今山門行事與以往大是不同,許多秘錄典籍可以觀看,只要少數功德便可換得往昔日難尋的天靈地寶,那是開派萬載以來也少見得機緣,要是錯過了,往後可再也尋不到了……”
她現在不過化丹境。壽數只得六百,身為十大弟子,入得元嬰境當是不難,但那也不過千歲而已,可若到洞天修為,至少三千壽數。只這一點就值得她去追求了。
然而話至此處,看著自家小弟一臉漫不經心,好似這些與自家無關的樣子,她不覺一撫額,嘆氣道:“算了,小弟你是不會明白的。”
正說話間,她忽然感應身下微微顫動,似整座閣樓也在搖擺,先是詫異。隨即玉容一變,拋下書冊,起身往閣樓之外看去,就見天中一道盛大清光由南而來,直奔北方。那一痕光華由於過快,好似一下連線地平兩段,看去有若一氣劃開天穹,聲勢驚人無比。
年輕修士駭然道:“阿姐。那是……”
韓仙穎轉了轉念,美眸微微生光。道:“我若未看錯,那當是我溟滄派中洞天真人出行,也不知是否又要與妖修開戰了。”
年輕修士睜大雙目,隨後看了看,道:“來得可是上回那位呂真人麼?”
韓仙穎蹙眉一想,搖了搖頭。道:“阿姐哪裡看得出來是哪位真人到此,不過呂真人遁行之時有金水伴行,這位氣清正明,有如劍芒,應當不是。”
張衍一路往北飛遁。途中驚動了不少溟滄派弟子和妖修,不過他已能很好收束身上法力氣機,是以法力只是在經過之處激盪,並未驚動洲外同輩。
很快,他便越過滄河,到得北冥北洲,不久之後,就遙遙見得矗立在高峰雪原之上的元君宮。
此時對面似也感應得他到來,下方禁陣齊開,光華沖天,那四道清氣收斂得猶如一束,似是如臨大敵。
他目光只撇去一眼,並未多做停留,就繼續王極北飛遁了。
此刻宮中,四部妖候皆在,幾雙目光看著他逐漸遠去,這才稍稍放下戒備。
渠嶽神情凝重道:“是溟滄派渡真殿主張衍,他眼下法力比我在海上初見之時,已不知強去多少。”
燕回光舒了一口氣,心有餘悸道:“此人來這處做什麼?”
羅夢澤沉吟道:“還不知曉,不過應當不是對我而來,溟滄派方與我定約,也無必要與我等在這時開戰,來此許是為了他事。”
李福神情看去卻是有些萎靡,他站了起來,道:“既然無事,那本候回去修持了,三位恕罪了。”
方才尚他在洞府恢復法力,只是被張衍過來時氣機驚擾,不得不出中止修行,出來與三人一同應對,此刻發現不過是虛驚一場,自然不願多待,告辭之後,就急急回去修持了。
燕回光道:“羅候以為,這位張真人來此是為了何事?”
羅夢澤搖頭道:“不必去妄加猜測了,便是知曉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徒惹煩惱罷了。”
此時此刻,張衍已是躍過北冥洲,到了極北汪洋之上。
這裡到處是浮動漂游的冰山,四下裡白茫茫一片,除了海水湧動及冰陸剝落碰撞之聲,並無任何生靈蹟象,顯得極是清淒冷寂。
既然吳汝揚用南崖洲蟲豸對付陣盤,那他也不妨利用另一種異種破陣。
這北海之上,曾生有無數世間異種,如載託九城的玄龜,就是太冥祖師從此處捉來。
他看過許多密冊記載,知道此片海域之中,有一種三頭淵蟾,此物一旦與人起爭,身軀可變得龐大無匹,傳聞中可吞吃洲陸,但若在平時,卻只與拳頭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