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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動作舉止都是一板一眼,神情也是不卑不亢,不似許多小派弟子要麼畏懼莫名,要麼謙卑過甚,司馬權看了兩眼,不覺點了點頭,隨意問了兩句後,便話鋒一轉。道:“你入我天宮,當是有所求,本座問你一句,你求得是什麼?”
方心岸方本想說自家別無所求,只是仰慕天宮威名,故來投奔云云,可是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只得沉默以對。
司馬權哈哈一笑,道:“你不必諱言,若是諸弟子皆無無求,又何必投我?而我亦然,要用到諸弟子,自當滿其所願,彼此各取所需,這又有什麼不可明言的。”
方心岸猶豫了一下,道:“弟子求得只是一處安穩修行之地。”
司馬權盯著看了片刻,道:“本座原以為你會要求我玄陰天宮助你報得師仇,幸好你未曾如此不自量力,那位張真人可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方心岸不覺一驚,才知對方早已探明自家身份,他問道:“莫非連宮主也不是那位張真人對手麼?”
司馬權道:“你若能把修為修至本座這般境地,便就明白了,否則說與你知又有何用?”
方心岸把頭低下,道:“弟子本也未存這個念頭。”
司馬權點首道:“如此便好。你若只為覓地安穩修行,本座可以成全你。”
方心岸小心翼翼問道:“那不知宮主有什麼地方需用到弟子?”
司馬權嘿嘿一笑,道:“你不必心存提防。試問至今入我宮中弟子,除了幾個反叛之人。本座又何曾虧待過一個?”
方心岸一聽,不覺暗暗點頭,玄陰天宮自開立之後,聲名確實不算差,便是那等後悔要走之人,也只要發個誓言,不洩露宮中之事,也可放你離去。也正是由於其這般做。絲毫不似傳聞之中那等邪魔,這才引得不少東華修士前來投靠。
司馬權這時丟擲一物,道:“拿著。”
方心岸一看,卻是一枚黑漆漆貌不起眼的黑珠,道:“這是……”
司馬權道:“你不必問這是何物,你下回去往東華洲時,自有魔頭引路,帶你去往一處地界,那裡有人會來接應與你,你將此物交予他便可。若是順利,回來我可免你半年功考。”
方心岸手心一攥墨珠,抱拳道:“弟子當會盡力。”
司馬權肩膀一晃。身後浮出數個魔頭來,再伸手一抓,就將之盡皆收入到案上一張法符之內,隨後道:“此符你拿著,可助你護身。”
方心岸上前拿了,小心收好,道聲告退,就退出宮門。
他回了自家丹室之後,只修持了兩日。就有魔頭來言,說是去往東華洲的時日到了。便就整束行裝,去領了一駕天舟。就馳出宮鼎,往地表而去。
東華洲,西南山地,萬丈地底之下。
兩名白衣子正站在一處火窟上方,指使著上千魔頭一同祭煉一口大鼎。
當日司馬權歸來時,曾拍碎了一口宮鼎,其碎裂下來的殘片雖在穿過九重罡雲時被磨去了不少,但是還有不少殘片留下,卻正是鼎身精髓所在。
兩年多來,二女與一眾魔頭將之收集了起來,藉著地火又將之重築了出來。
這時忽然靈機一陣變動,就見下方那數十個魔頭一晃,往天中聚集,不多時就現出司馬權虛虛身影來。
兩名白衣女子見了,連忙跪下,齊聲道:“拜見恩師。”
司馬權看了看四周,見鼎已築起,道:“你等做得不錯。”
他是天魔之軀,只是分身不除盡,又有足夠靈機,就能再生了出來。
如今他又得了那枚墨珠,就算主身被滅,哪怕不在魔穴之中,用個幾十年仍舊可以恢復過來。
不過在天外卻容易被人一眼看穿,那是多少性命不夠殺的,而若轉至凍華洲深處,卻是不易為人發覺,而有這口鼎在,就是將來方一失手,也可用來做那蟄伏寄身之所。
兩名女弟子道:“修築此鼎,全賴恩師法力,弟子不敢居功。”
司馬權道:“很好,我已遣了一名接應之人往東華洲來,他身上攜有一件對為師而言至關緊要之物,你等必要給我拿到了,不可出得什麼意外,不過你等切記,萬不可碰觸此物,只可叫侍婢去拿,否則丟了性命,勿怪為師無有提醒。”
兩名女弟子都是低頭言道:“絕不敢誤了恩師之事。”
司馬權道交代完後,身形又逐漸散去,重又分散為魔頭,只是數目卻已不足原先一半了。
兩名女弟子此時低聲商議幾句,就縱起丹煞,往地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