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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那石梯是他以法力造出,此路雖無法與少清派中“煉心索”相比,但也可以藉此看清沈柏霜徒兒到底心志如何,可承受得起多少本是。
他伸手一指,一道法力點這少年眉心之上。
崔險平好似被涼水林身,不覺一個激靈,自原處爬了起來,抬頭一看,見一名年輕道人坐在蒲團之上,兩目幽深無比,頓時高興無比,跪下道:“拜見仙師。”
張衍這分身嗯了一聲,道:“你既來學劍,可有劍丸在手?”
崔險平興沖沖道:“有啊,恩師聽得弟子要學劍,特意給弟子尋了一枚。”
分身言道:“你拿出我看。”
崔險平小心翼翼拿出一枚鉛白色的劍丸出來,輕輕一使法力,就飛騰起來,懸在頭頂,不過他也只能做到如此,再做驅使,卻是立刻便要掉了下來。
分身言道:“嗯,這是尋常鉛金所煉,雖算不得上是真正劍丸,但眼下你用已是足夠。”
崔險平道:“是,恩師也說那等真正劍丸弟子也眼下還御使不得,說等弟子真正學得本事後,可再替我祭煉一枚。
分身暗忖道:“沈真人對這弟子果然十分看重。不過這般栽培,是否太過?”
他再是一思,卻是隱隱猜出了幾分緣故來。
或許是因為大劫將至。沈柏霜可能也不確定自己家能否活過此戰,故急於找一個可承繼自家道統之人。
而這飛劍之術即便不練到如何高明境地。至少遁法一途上不會落於人後,其這般為弟子籌謀,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分身見崔險平此刻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便言道:“我在此指點你三年,三年一至,不管你學得如何,皆會送你下山。”
崔險平神情一凜,躬身道:“是。弟子會盡力去學。”
分身伸手一點,洞壁之上立現出許多人影來,似個個在那裡馭動飛劍,下面有口訣及靈機運轉之法。
他道:“你先看過這些運轉法門,等熟練之後知會我一聲,我自會擒一頭妖魔與你比鬥,看你學的如何。”
“斬魔除妖?”崔險平聽了之後,非但不怕,反而大是興奮,再磕一個頭。就急急跑去石壁之前,只是才坐定,忽然啊呀一聲。慌張道:“前輩,弟子師妹還在山下。”
分身淡淡言道:“既來我島上,也會送她些許機緣,你無需多慮。”
崔險平這才輕鬆下來,轉而把全副身心投入到參研法訣上去了。
張衍分身在在這處指教飛劍之術,而本尊卻是一連在殿中坐關十日,將那凌空雷震重又推演了一遍,不過那缺陷仍未能徹底解決,好在眼下已是有了頭緒。自忖再有數年功夫才能臻至完滿。
他自忖海上之事隔了這許久,該當給陶真人等人一個迴音了。於是一彈指,一道光虹飛了出去。再又把真靈召了出來,問道“那名喚‘餘足’的淵蟾如何了?”
陣靈好笑道:“有玄澤海中靈機補養,這餘足元氣已復,不過其很不老實,總是裝出一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模樣,因是其畏懼老爺喚他去做送死之事。”
張衍淡然道:“那就由不得它了。你找兩頭墨蛟,把這餘足只要送去陶真人處,下來如何就不必他來掛心,這位乃是南華派出身,自然知曉該如何對付這等異種。”
陣靈道了聲是。
張衍目光一轉,見還有一枚藏有淵蟾的圓石還在案上,思及別人無法用,未見得陶真人不能用,自家留著無用,還不如一併送了去,便道:“把此枚也是帶上吧。”
陣靈將上前將圓石收攏入袖中,見他再無事情吩咐,一禮之後,就下去安排此事了。
東海小界之中,陶真人察覺到界門異動,目光一探,見有一道光虹飛入此間,而後往此間唯一一座法壇落去。
他自座上起身,看了兩眼之後,對侍立在旁的童子言道:“張真人有迴音了,你去把兩位真人請來。”
那童子恭敬一揖,道:“是,祖師。”
等有一刻之後,兩道清氣飛來,齊落此間,卻是李岫彌與米秀男二人到了。
陶真人與二人見禮之後,便一同往法壇上走去。
到得一面玉璧之前停下,他起拂塵在那玉璧之上一掃,上有光華浮動,等了幾息後,張衍身影顯現出來,此次他法力收束極穩,這玉璧未生出半分顫動。
三人見了他面,皆是俯身施禮,道:“見過張真人。”
張衍回禮道:“三位道友有禮,今番此來,是為上次未盡之議。”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