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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洩得多少靈機出來。
他滿意看了幾眼之後,就卷一陣陰風,很快回到了西南地底。
方至宮鼎之中,他便交代道:“去把方心岸喚來。”
未有多久,方心岸來至他面前,經歷了師門之變,又在外間修煉了這許多年,他心性比往日已是沉穩了許多,他依足禮數,跪下一拜,道:“弟子見過老師。”
司馬權看他功行,比上回所見又精進不少,這麼一比,他收入門中的弟子卻是無一人能比得上,更是認為自家擇選未錯,便道:“你修習的乃是玄門功法,我這靈穴之中,多是濁氣,雖你也可修習,不過時日過久,難免有陰魔侵蝕,對你十分不利。”
方心岸忙道:“弟子本是南華棄徒,能得老師收留,已是幸事,又安敢奢求其他?”
司馬權道:“你也莫怕,我非是來試探你,我此次得了一處玄門洞天,可送你入內修行,故來問你一句,可願意去否?”
方心岸聞得司馬權居然肯他送入一處洞天修行。頓時大喜不已,連連叩首拜謝。
司馬權嘿然一笑,道:“你先莫要謝我。我要與你說個清楚,這處洞天乃是我從玉霄派手中奪來。為此還取了他一個洞天真人性命,那處地界隨時可能被此輩發現,你知道了這些,還敢去否?”
方心岸心下一顫,隨即咬牙道:“弟子願意。”
他天資不差,但離了山門後,唯一欠缺得卻是修行洞府,因此功行長進實則是受了拖累的。想到那些資質遠不如自家之人日後一個個會勝過他去,便就難以忍受,哪怕此次危機重重,他也不願放棄。
然而拜下之後,卻久久不得上面迴音,他也是聰明,轉了轉念,立刻抬頭,道:“弟子在此立誓,若是有玉霄派修士找上門來。絕不敢透漏半點老師之事。”
司馬權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望你記得此言。”
他卻並未將那入得洞天的牌符賜下,只是指點了那處門戶所在。便就命其退下。
方心岸自知道那洞天所在之後,卻是一刻也不願在此多待了,回去稍作整理之後,就自那地底出來,吸了一口氣,就起了煙煞,往西海之上遁走。
時光流轉,二十年一晃而過。
東華洲中,這些年中間卻有數樁事發生。玉霄派吳豐谷成得洞天,承繼回陽峰主一職。
驪山派則因得溟滄派修士之助。掌門沈梓心卻是已是將內患平定下來,雖還有些許西河餘孽未除。但已無礙大局。傳聞其已然將門中之事暫且交由一眾同門打理,自己則是閉關安坐,以期下來能一窺洞天。
魔宗各派地底靈穴之中,六陰魔蟲又一次如潮湧出,這足以證明天魔司馬權已然恢復法力,似要捲土重來,不過這一次,其等卻未再容忍,四處查探這頭天魔下落,只是司馬權隱藏得頗是隱秘,但有什麼事,也是遣了分身去做,是以至今還未曾尋得他下落。
至於溟滄派這處,渡真殿偏殿殿主寧衝玄,數年前有氣機外映,感得功行已至最後關口,便是回得玄澤海界之中參悟功行,至今閉關未出。
昭幽天池,潭下深處,一座常年少有人至的洞府忽然震動起來,宏聲大響在響徹四方。
元景清頂上一道清氣懸空,一路衝至百丈高的洞頂之上,而後氣機開散,卻是自裡現出一尊元嬰來,周身有千數細長道氣流旋轉飛動,發出咻咻之音。
他閉目而坐,縱不去用心感應,但隨那清流衝馳之間,卻仍能感受到四周種種氣機變化。
這一刻,隨他踏入元嬰境中,對感神經的領悟也是更深了一層。
默默體悟良久之後,他將氣息收住,再把元嬰收回體內,隨後站了起來,推門而出。
這時他神情微動,往洞府前水幕之中望去,汪采薇自流水波盪之中踏了出來,上下看他一眼,眸光一亮,笑道:“恭喜師弟了。”
元景清打個稽首,道:“僥倖功成,與眾位師兄師姐相比,卻還少得磨礪。”
汪采薇笑道:“雛鷹初鳴,翅翼未振已聞驚空之聲,師弟不必自謙,依你資質,若修習門中五功,不定成就元嬰之日還能早些,就天資而言,除了大師姐,六師弟,恐怕無人與你相比。”
元景清搖頭道:“恩師賜我道書之上曾留有一語,‘雖登高嶽上,仰首還是山’,小弟常引為誡言。”
汪采薇不覺點首,忖道:“這位師弟能持本心,不為外物所擾,不為哀喜所動,卻是一個修道種子。”
元景清這時一揖,道:“師姐,小弟初來此地後,因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