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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結果恐是難以回去,只得加大氣力搜尋,很快又是三載過去。
許也是運數到了,某日間,一名弟子正在四處觀望時,無意間一瞥,卻見一隻白玉壺飄蕩在外,但此物似是有靈,才一暴露人前,就一個躍遁,跳去虛空不見。
那弟子一急,指著大喊道:“君上!”
公肖稍稍辨了辨,哼了一聲,下一刻,身軀也是從法駕之中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是回到座上,他手中卻是多了一隻玉壺,只是一直在那裡跳動,似乎要逃脫出去。
他目中放光,喜道:“終是找到此物了,”一抬頭,高聲囑咐,“不必再待在此處了,傳令下去,著眾人快些轉回見陽天域。”
晨澤天域,觀明地星。
司馬權坐在一塊山石之上,冷眼看著天外一痕痕流光劃過。
在他眼中,鈞塵界內處處靈機旺盛,蓬勃興發,放眼諸方天域,修道人數目更是九洲修士的千百倍,正是處在上升勢頭中,若無真陽大能威脅,也不至於棄了此處,轉去尋覓他界存身。
只是山海界既已為九洲修士所佔有,他身為其中一員,那就絕不可讓對方如願。
目光往天穹一處瞧去,那裡有一道彩光自地表上升起,直直衝入虛空深處。
十餘年下來,他接連在五處陣道上下了佈置,而眼前這處,已是最後一個目標了。
只待做完此事,再遣一分身,將通天晷攜至合適地點,等得九洲諸位上真到來,便就大功告成。
只是月前前到了這裡,他一番查探下來,卻發現事情有些棘手。
這裡本是昌帝顧從戎駐駕所在,雖此人十多年前便去了天外採攝靈機,但因這裡陣道連線了十幾處天域所在,可以說是六個陣道之中最為緊要的一處,守禦之森嚴,著實超乎想象,常年有三位真君在此坐鎮,想在其等眼底之下做手腳,可謂困難異常。
就算他以魔氣侵襲,也未必可以成功,因這三人極可能都是吞過識玉的,似真君一流,身軀之內一有什麼變故,怕是極可能會引起孔贏注目,他是萬萬不敢如此做得。
不但如此,每過三年,便會有陣師過來修補一次,這意味著即便真的把劍丸埋,也很可能被搜檢了出來。
要是可以,他寧願慢慢等待機會,但是他這個身份還不能長久在此處不動。
幾番思索下來,他也是想出了一個計策。
這守禦陣道之人百多年來從未曾變過,既然無法以魔氣侵佔其身,那不妨先將之設法換了下來,若是替繼之人不曾吞識玉,那他便有機會了,畢竟大部分真君都不曾服下此物。
至於如何做到此事,對他而言很是容易,不管誰人都有門人弟子,要是宗派之中出得一些變故,不難將其引開。
為了確保成功,他不單單是針對一人,而是對同時對二名真君背後族眾弟子下手。
就在幾天之前,他收得訊息,有一名看守真君已是辭去了職守,匆匆離去。如今只要知道誰是接任此職,再針對下手便可。
正等待結果時,他卻是心下一凜,卻見天中有一道清光降下,而後有一道符詔飄飄而落,
此分明是教中傳諭符詔,他目光閃爍幾下,上前接過,然而開啟一看,卻是露出古怪之色。
符詔之上卻是告知他,因鎮守陣道的英寒真人族中有事,察得他恰好經過此處,故是命他代為守禦三月,門中可記他一功,原來職司,可稍緩再為。
司馬權事先也未想到,對方居然會找到自己頭上。不過一想之下,卻是明白了,鎮守這處地星的真君自有職責,無法擅離,那麼只能從別處找人了,而如今各處都缺人手,從他處調遣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而就近挑選無疑是最為合適的。
想來很可能是那英寒在先知道有他這麼一人後,才放心離去。
他把符詔一收,嘿然一笑,這卻是意外之喜,雖說只有三月,可那英寒在要是回來之時死在半途之中,那麼他就可以一直把持著位置。
事不宜遲,他正要乘空而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感得藏在袖中的通天晷一陣靈機波盪,再過得片刻,卻又是一震,旋又消去,如此三回之後,方才無了聲息。
他神情一震,不由自主往天中看去,這是各派上真與他約定之訊,有此動靜,就說明其等已是到了。
鈞塵界天地關門外,一頭大鯤橫在虛空元海之中,張衍與幾位凡蛻真人靜靜看著下方。他們在等一個合適時機,一旦司馬權在界中引動了那通天晷,那他們立時便會撞破天地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