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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俗,不難認出此是龍血精粹,
他以往修行的乃是氣血之法,不覺來了興趣,等飛舟逐漸靠近之後,心意一動,背後就有血紅光幕飛起,朝著那些金龍罩了過去。
他本是想試著將之磨碎之後收納進來,可一壓之下,發現此物凝練之至,內外如一,根本不是短時內可以撼動的,不覺有些遺憾。
那三十餘金龍受他攻襲,兇眸光華閃動,俱是往他這裡盯來。
公肖淡笑一下,毫不猶豫往後飛退,心下則暗想道:“看來這位饒散人果真有逃遁去處,但你要是真能逃走,我放你一馬又有何不可。”
眼前這些金龍說白了只是死物,在靈機徹底耗盡之前根本不會消散,與之對鬥毫無益處,自是不願在這上面耗損法力。
其實這個結果在他看來很是不錯,他也未想過要與對方拼命,便是不曾功成,只要回去之後有充分理由交代,那孔贏也怪不了他。
饒散人見觀井之中見公肖身影逐漸退後,似是並無多少戰意,不覺訝然,可再一琢磨,不由露出恍然之色。
這其實理所當然之事,到了帝君這一層次,識玉對其作用極小,吞與不吞皆是一般,孔贏對其約束手段不多,是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只要大節之上不被抓到痛腳,玉梁教中想也不會拿其如何。
察覺到這一點後,他也是放下心來。
此後路上再無波折,似徹底甩脫了對手,一連三日過去,他似發現了什麼,自座上站起身來,道:“前方就是那陣道所在了,我如今只是知曉其中半數禁制運轉之法,要是一個不穩,極可能會墜去虛界之內,若是到那一步,我也不知自己何時能回來,能否安穩過去,就看各人運數了。”
他一甩袖,給了兩人一人一枚玉簡,道:“我在極環天域之中藏有不少功法密冊和歷代先賢所遺記述,若是此去出了變故,存身下來之人可去那處尋出來,以保我魔宗傳承不絕。”
司馬權和鄧真君都是正容接過。
饒散人不再說話,而是目光凝注前方,隨著越來越接近那處陣道,原來遮蔽霧氣已是不起作用,只見一條黑色巨臂橫駕在天域之前,其長不知多少萬里,前後都是不見盡頭。
司馬權忙把那天魔主身退到了神魂最深之處,謹慎守住此具身軀本元。
鄧真君肅容坐下,並在那裡呼吸吐納,儘量把自身調息至最是完滿之態。
過去有百多呼吸,饒真人忽然道一聲:“小心了!”
司馬權只覺耳畔轟隆一聲大響,而後面前一陣陣白光浮動,感覺自身好似在被倒亂撕扯,最後此身識意驟然失去,等到從渾噩之中醒來時,發現又回到了茫茫虛空之內。
他抬頭一看,見饒散人好端端站在前面,不覺放下心來,只要此人性命不失,兩家始終不會放心去攻伐山海界的。
鄧真君身軀一震,也是醒了過來,他先見得饒散人,神情一鬆,隨後又看了看四周,知已是過了陣道,不由感嘆道:“方才感覺過去了百載之久。”
饒散人沉聲道:“雖非過去百載,但二位中了陣道之中禁法,的確是損去了百年之壽。”
司馬權不在意這些,身軀壞了,再換一個就是了,口中則言:“能過去陣道,已是萬幸,不敢再奢求這些。”
饒散人此刻也似放鬆下來,道:“兩位不必憂心,我日後定會為兩位尋得延壽之物。”
鄧真君道:“我等這是到了哪裡?”
饒散人一指外間,“兩位一望便知。”
司馬權順著他所指方向外一望,見遠處飛星碰撞,無數絢爛光虹奔走飛竄,不覺一怔,道:“渾靈天域?”
渾靈天域非是天域之名,而是專指靈機暴亂之地,每時每刻都有強橫威能在互相沖撞,生靈難居不說,修道人見了,往往會遠遠避開,以免被捲了進去。
饒散人道:“不錯,不過只是外圍如此,這裡間卻是安穩的很,我等由陣道穿入進來,自不會受其衝撞。”
鄧真君不禁欣喜起來,道:“散人,此處是好地界啊,有外間這屏障,別說一百年,就是兩百,三百年也可捱了過去。“
饒散人卻未對此報多少希望,搖頭道:“孔、楊二人的手段非是你等可以得知,此處至多保我六七十載,或許還無有如此久,一旦被找到,便需立刻換一處地界,不過這也不算什麼,”他眼神一厲,“這兩家既然想要謀我,那我便與他們奉陪到底!”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