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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傳見張衍轉瞬之間就破開束縛,自忖再無手段可以制住後者,見場上局勢不利,為了使得商晝解脫出來,只好下決心先收拾了那魚蟲王。
他陰沉著臉,把袖一抖,便有一張法符飛出,魚蟲王早在沉眠之時就被種下了符咒,這法符一啟,就可將之制住。
起兩指在符上一點,那魚蟲王本是橫衝直撞,這時卻猛地一顫,身上竟裹上了一層厚重靈光,與此同時,它渾身靈機竟是在以極快速度往外宣洩,不久之後,這頭凶怪動作卻變得僵硬起來,再過一會兒,隨著那膜翅也是收回了身軀之中,就靜靜飄在那裡不再動彈了。
蟲王一陷入沉寂,所有魚蟲也是一齊失去了生氣,一頭頭變得僵硬起來,很快就沒了動靜。
商晝沒了魚蟲糾纏,鬆了一口氣,他轉首望去,見蔣參、段粟正在苦戰之中,忙是祭出法器,踏步遁光,便是上前助戰。
薛定緣感應了一下,暗叫可惜,這魚蟲渾身靈機轉眼枯竭,已是陷入半死不活之中,任他幻境再是了得,也不好利用了,不過他卻不會讓商晝這般輕易脫身,把身一晃,化遁光飛去,將其半道截住。
張衍沒有去理會場中變化,九洲這處佔據優勢,他只要在這裡牽制住楊傳,積氣宮就不可能有取勝的機會。因他是力道之身,便偶有厲害神通道術著身,也是絲毫不懼,無論楊傳如何出手,都被他阻攔下來,
在鬥有數天之後,薛定緣、孟至德、嬰春秋三人忽覺身上一輕,似是解脫了什麼,再觀過去,見楊傳又是自家立在了同一處界空之中,哪還不明困擾自身的法術已破。
秦掌門見氣障之術被解去,知是此關已過。他對此術十分重視,那是因為先前雖只是著落在薛定緣三人身上,但未必能不能用在他與嶽軒霄或是張衍身上。要是鬥戰關鍵時候中此神通,那便極其被動了,故是寧願不讓大鯤參與鬥戰,也要設法破得此術,而被大鯤化解過一次,那麼下回便無需再懼了。
他神意一引,與大鯤勾連到一處,並道:“贏媯,當可用神通制敵了。”
大鯤得他授意,一聲低吟,頓將場中所有人俱是籠入過去未來之變中。
此法一出,蔣參三人立時被分別孤立起來,彼此之間不得相見。
與他們截然相反的是,九洲諸真卻未曾被分開,仍是身處同一界域之內,此刻他們可以藉助大鯤之能,隨意擇選一人圍攻,而不怕他人攪擾。
只是他們並未立刻發動攻襲,而是俱起神意,躍入那莫名界空之中,商議該是先解決哪一人。
薛定緣提議道:“三人之中,以蔣參功行最高,蔣商晝此之,但兩人差距不大,最弱者便是那段粟,薛某以為,可以先易後難。”
秦掌門道:“那便先取此人。”
眾真也無人反對,他們現在勢大,先弱後強,先強後弱,都是無有關係。
張衍這時想了一想,對秦掌門打個稽首,道:“掌門真人,弟子以為,當繼續牽制住楊傳。此人即便擁有那等時時轉挪根果的法寶,卻也不可能毫無限度的使用,弟子準備時刻盯著,不叫其有放鬆下來的時候。”
秦掌門一思,微微頜首,道:“便按渡真殿主之意行事。”
眾真商議好後,神意各是落了回去,隨大鯤一聲長吟,一個恍惚間,便見前方只有段粟一人,就紛紛展動神通法器,對其攻襲而去。
五人圍攻一人,這幾乎沒有任何懸念,段粟無奈之下只得持定根果,用以躲避。
秦掌門借用大鯤神意推算,只數日之後便尋得他根果落處,段粟被逼之下,不得已轉易根果,但未有多久便被再次算定。
到了這一步,他已無逃脫可能,只能繼續轉挪,然而這不過是飲鴆止渴,在持續有數日之後,本元幾乎耗盡,再也無力支援。
他長嘆一聲,任由對手攻勢落在自己身上,整個人頓被打散,爆散為無數靈光。
凡蛻修士只要還有一點元氣殘留,就有可能復還原身,是以九洲諸此刻並未停手,繼續消殺那些餘下靈機,未過多久,那一縷氣機終是消散而去,已是被徹底殺死。
秦掌門等人稍作調息,又以神意溝通大鯤,下一個又找上了商晝,這人功行也是不低,但卻沒有楊傳轉挪根果的至寶相護,哪裡可能是九洲諸真的對手,幾回之後,就感堅持不住。
他察覺到在此死鬥不是辦法,持定根果,便化一道遁光從戰圈之中跳出,試圖往虛天深處遁去。
九洲修士見狀,卻是樂見其如此,乘坐大鯤不疾不徐在後追來,並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