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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贏用過去未來之變將眾真分開之後,幾乎對所有人都是發動了一次進攻。
當時範道人因對抗不了他法寶神通,首先被鎮壓了下去,董道人尚能應付,秦、嶽兩位掌門那裡也是從容擋了下來,只孟、嬰二人略遜一籌。
至於薛定緣,則很是特殊,只是站在那裡不動,被連連斬殺多了次,無一例外都是幻身,其真身似是潛藏在一座大碑之中。
他發現,即便是自己把真寶轉過來,在在短時內,恐無把握打壞此物,故是決定暫且不作理會。
這其中唯有張衍是個例外。
之所以不對其出手,一來因為是有玄武神獸在旁相助,守禦嚴謹不說,還等若是兩名凡蛻真人站在一處,想要一擊得手,那幾乎沒有可能之事,二來憑他功行,方才竟也無法真正看透張衍修為根底,故是認為這名對手值得慎重對待。
而在將範、董、孟、嬰四人陸續鎮壓之後,孔贏便立刻轉頭找上了張衍,並決定先以法寶攻襲一回,若是能拿了下來最好,若是不能,則再轉去對付他人。
張衍此時心下多了幾分訝異,因那過去未來之變也會展露根果,故他從最初時候便就試著開始推算。
但是後來發現,對方根果演化開來後居然龐大無比,絕不是顧從戎那等人物可比,若是照這般下去,恐是要數月之後才有能算出其落定之處。
可當著孔贏祭出法寶,準備與他動手時,發現那原本模糊無比的落處竟逐漸清晰起來。
他琢磨了一下,頓時明白,孔贏過來攻襲他,卻也同時將大半神意落在了他這處,故自己尋其根果也變得更是容易了。
他不動聲色,抓住這個機會,把分神沉入殘玉之中,加緊推演起來。
孔贏這刻已是將那“仙御離”祭到了高處,倏爾落下,其後拖曳一道波光,恰如虹落墜星。
張衍腳下神獸玄武一聲嘶吼,身外立有水氣環升,繞若城壁,待那法寶疾落,轟擊在其上,那水璧頓於瞬間便被炸爆開來,他不慌不忙,把心念一轉,頂上就有金葉浮起,渾身便被金芒罩裹,兩件法寶瞬息交撞在一起,那碰撞之地,驟然蕩起一圈圈漣漪般的靈機光紋。
只是此寶似並未力竭,還在一點一滴往前擠去。
張衍雙目微眯,這法寶距離他如此之近,若是此刻展動水行真光,對方根本來不及召了回去,他有一半把握將這法寶收了去。
不過他能感覺到,其中似有神意藏存,此舉很有可能會落空,這刻他無法傷得對手,那暴露出來也便變得毫無意義了,反還會使得對方有所防備,是以轉念之下,又打消了這個心思。
玄武神獸這時又吼一聲,水璧再度升騰衝上,與乾坤葉落下金光一合,轟然便將仙御離推擠了開來。只是此寶卻仍是不走,在外環得一圈,在天中伺機待動。
孔贏平靜看著,此寶內中含有一絲先代教主尋來的融匯“一陽辰金”,後來他征伐四方,重又祭煉了一遍,更是融入了自身精氣神意,放出之後,若不擊中敵手,是不會回來的。
張衍隨意投去一眼,便未有再去理會此物。
在成得凡蛻之後,他亦是在乾坤葉等真寶之中融入了自身神意,威能也再不是先前可比,甚至還有少許近乎神通的變化。
此是與凡蛻修士與洞天修士一般,多是駕馭真器鬥戰,但有無神意,卻是此中最大不同。
譬如少清派太卓劍,正因為有了鴻翮老祖那縷神意,才有了窺見未來一瞬的玄通之變,且隨著凡蛻修士功行提升,神意也是水漲船高,法寶威能也會變得愈發不可思議。
孔贏略作凝思,他見張衍玄武與合力,互為配合,明白只一件法寶怕是拿他們無法,須得將兩者分開才是容易對付,把袍袖一振,背後卻是飄出道道猶如素白氣光,每一道光虹之中,皆有法籙轉動。
玉梁教原先神通道術多比不過別派,他入得三重境後,陸續造得數門神通,此門“驚合丹虹”正是其中之一。
那芒光是采地星純氣而煉,常常要數座地星才能化得一縷,此氣純粹無比,潔淨到了極致,容納不下一絲一毫外物,任何與之性屬不同的物事,一旦挨近或是沾上,立會被其排擠炸裂出去。
只是此門神通所消法力也是不小,此前所遇到的對手,還從來沒有一個能逼得他祭動的。
張衍見光華襲來,迅速思量了一下,仍是不準備以神通相鬥,此刻手段保持得越多,到了真正決戰之時,才越對自己有利。
他神意一引,乾坤葉上放出一道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