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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地方還太過離奇,是否當真有那兇物誰也說不清,便真是如此,我人道之國不仍是存續未斷麼,所以也算不得什麼。”
墨獨神色認真道:“縱然不是那等兇物,來人之能,也不可小覷,很可能也是到了那般境地之中。”
公子淆訝道:“可能麼?”
墨獨淡聲言道:“來者能破開這方天地,與七千年前記載有幾分相似,且這回來人許還不止一個。”
靈形之上,便為通玄,到了這般地步,便能稱之為大玄士了,這也是玄士之稱的由來,然而在此之上,實則還有一層境界。
到了那般境地,就可試著到天穹之上,捉來一縷九天紫氣,和著丹藥吞入身軀,便能行渡日月上,乘舟銀河間,傳聞當年公拓便得此能,只是數千載下來,再無一個大玄士能跨過這一關口。
公子淆臉上笑容慢慢消失,擰起眉頭,他想了想,道:“昨日那天象異變,不知東荒國是個什麼說法?”
東荒公氏乃是神國後裔,故東荒眾國給一個上國敬稱,但是數千年來,有不少諸侯國漸漸崛起,論及國力,也不輸多少,譬如申方國,因效仿古時牘學,立學臺之制,國中玄士,數以萬計,再加之這數百年來,更是吞併了不少小國,疆土之大,已是超出東荒不少,儼然南方大國,故而言辭之中,並無那般客氣。
墨獨抽出一張絹帛,道:“東荒國廷議對答,大半皆在此,公子可拿去一閱。”
公子淆接過,饒有興趣地看了下來,嗤笑道:“什麼曉諭諸國,未得明令,不得擅與天外來人交通,還當真以為是神國統攝人道之時麼?”
墨獨淡聲道:“公子如何想?”
公子淆面露不屑,道:“我申方國行事,與東荒國何干?其也管束不到我這裡,大宮師可遣一得力之人,去探探那些天外來人的底細。”
墨獨搖了搖頭,言道:“若是公子執意如此,那此事唯有臣下親去,他人是做不來此事的。”
“這般……”公子淆沉吟片刻,便同意道:“也好,也只有你去,我才可放心,但務必要在搶在東荒國使者前面與之會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可非是一時意氣用事,而是覺得那些天外來人若懷有惡意,那麼東荒諸國怎麼也是躲不過去的,但若可以坐下相商,作為第一個與之接觸的諸侯國,必可得到莫大好處。
他相信東荒國也應是存著這個念頭,其應當在打著一邊穩住諸國,一邊派出使臣的主意,他可不會讓機會白白從手中錯失。
墨獨起身,把手一合,作了一揖。道:“獨明白了,稍作準備,一個時辰後便就啟程。”
公子淆後退一步,還了一禮,肅容道:“那便拜託大宮首了。”
佔氏部落之中,此刻喊殺聲一片,上千部落丁壯站在懸廊上,在老族長指揮之下不斷將打磨尖銳的利石投槍向下投擲,將一頭頭攀壁而上的妖物打落下去,每有一頭落地,必被其餘妖物一擁而上,頃刻間撕咬得粉身碎骨。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處,下方仍是有源源不斷的妖物攀爬上來。
一名丁壯匆匆跑來,惶急道:“族長,投槍快要不夠了。”
老族長十分鎮定,道:“崖上有的是石頭,我已命族裡婦人在打磨了,況且這些妖物乃是海中水族,無法在陸上久待,再支撐一會兒,到得正午,它們忍受不了日頭,自會退去。”
丁壯聽他說得有理,又被他冷靜情緒所感染,頓時信心大增,抹了一把臉上汗水,高呼一聲,又跑了回去。
然而誰也未曾發現,老族長眼底卻有一絲陰霾。
妖物雖然兇悍,但通常以自保為第一,便再是飢腸轆轆,也絕不會如此悍不畏死,且眼前妖物並非來自一個族群,而是數個,這便更是不同尋常了,很可能是有一個妖首在背後驅使。
他暗歎道:“看來部族是守不住了,不過好在袞兒方才已是送了出去,哪怕族中丁口盡亡,我也要為他爭到充裕時間。”
佔陸此刻正小心翼翼趴在一塊大石上方看著下面,得了墨文月餘教授,他與月前已是判若兩人,見識遠在佔部族眾之上,他知道眼前情形很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出了問題。
他焦躁不安的來回張望,許久之後,忽然身軀一抖,眼睛驀然瞪大,就見遠處海濤之中,有一雙兇睛潛藏其中,正帶著一絲戲謔殘忍看著這裡。
他趕忙趴伏下來,心中咚咚跳動不止,雖不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