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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純凝無匹,落在平原之下,霎時砸出一個個深坑,甚至原野之上許多宮城也是在這等轟擊下變得千瘡百孔。
炅蟄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冷靜無比,他已是幾次駁回了下面長老起用世鑑塔遮護族眾的請求,在他看來,只要王城之中上九部子民保全下來,哪怕大原之上的下部族人盡皆死去,也是值得的。
孟真人在上方御動玄術,他知曉此間所在要作為少清派山門所在,是以並不準備做得太過,此時天鬼已是會是被削弱至極處,便稍稍撤回了一些力道,對嬰春秋打個稽首,道:“嬰真人,孟某需全力運轉天象,恐無心照看外間之事,便要勞煩尊駕了。”
嬰春秋還有一禮,道:“孟道友客氣了。”
他站立起來,沉聲言道:“各位真人,可以出手了。”
隨後當先一躍,身化劍光縱出,便見虛空之中,一道道清氣流光自通天都御宮城之中遁出,穿破氣障,朝著山海界中洛去。
似是察覺到了這一邊動作,同一時刻,那無數世鑑塔也是飛舞了出來,將驚穹山迴護在內。
孟真人看到這一幕,就將那雷霆風雨之力一催,但見道道驚電自九霄雲上劈落,不斷撕開天幕,轟擊在玉塔之上。
一時之間,烏雲籠遮下的天地變得忽明忽暗,隆隆大響之聲不斷在平原之上回蕩。
在玄術制約之下,祭動世鑑塔會使得氣血消耗加倍,到得各派真人遁光落至驚穹山前時,主持玉塔的遂兼氏已是難以為繼,換得熾氏族人替了上來。
各派真人並未急著祭出渾還幽水,而是以法寶神通轟擊過去,仔細觀察這寶塔的變化轉動,找尋破綻。
炅蟄卻是暗自一皺眉,他無法忍受如此被動,且見只來得三十餘人,便自座上站起,道:“諸位,久守必失,需攻了出去。”
燧兼青道:“只是眾長老氣血之力不足……”
炅蟄打斷他道:“有世鑑塔相助,我族人又數倍於他,便耗些氣血又算得什麼,隨本王殺了出去。”
燧兼青大驚,上來阻攔道:“王上不可!”他跪拜下來,苦勸道:“王上為我諸部共主,萬一有損,人心必散,還有有青帶領族眾上前迎敵。”
虛空之中,秦掌門起了拂塵,向下一劃,霎時一道天河橫在前方。
那三道血光衝來,頓時陷入其中,儘管飛遁迅快,但在感應之中,這長河也是隨著己身前行在不斷擴張,似再怎麼努力,也無法達到彼岸。
正要起得神通對抗時,虛空卻是驟然一亮,億萬劍光疾射而出,三名鬼祖知道厲害,身軀立起化虛之變,然而那劍光卻亦是由實轉虛,斬入無形之中。
被如此一攪,三道身影好似水中倒影,水流一晃,便就變得晃盪破散,且愈動愈是劇烈,好似下去要化作無數碎片,知是敵手劍光之中另存玄妙,不可再以化虛之身迎敵,於是又再轉了回來,可那劍光也是隨之而變,繼而斬落在其等身上,每一劍必是削去一縷氣血。
三名鬼祖固然氣血雄厚,但也知若不設法改變,必也是承受不住。
天鬼始祖對左側那名鬼祖低喝一聲,後者深深一吸,而後吹出一團幽藍火氣。
此氣過處,面前長河倏然分開,落來萬千劍光也是支離破碎,便連身外虛空也塌裂之象。
這一名鬼祖名號“晗昏”,在他諸多神通變化中,最為精通化虛之術,已是修至轉陽為陰、內煅元火之境,腹內一口濁火,可燒無形之障,可化幽冥之風,可動變易之氣。
若非此火極耗精元血氣,幾乎大部分神通他都可破去。
秦、嶽兩位掌門及張衍三人把這看在了眼中,各自神意交言片刻,都是點了點頭。
鬼祖之能不可小視,他們方才種種舉動,半是為了試探,也半是為了將對手手段逼出。
一旦摸透了對面底細,只需在神意之中細細思忖,不難尋找其中破法漏洞。
張衍看對面解開身外束縛,又一次逼了上來,便袍袖一拂,身後團團烏焰相聚,化為道道鎖鏈,落將下去。
晗昏鬼祖方才佔得一絲上風,一下就扭轉了不利局面,正是得意之時,這回主動上前,再是一口火氣吐出。
然而兩者一撞,卻是彼此消融吞噬,幾個呼吸之後,卻是那烏焰佔了上風,並向前不斷逼來,眼看著就要抵擋不住,
天鬼始祖在旁發聲呵止,然而晗昏鬼祖卻是置若罔聞,硬撐著死活不肯退,
那天鬼始祖不由有些不滿,然而他也知曉,兩名鬼祖都受得氣血所激,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