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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衍問道:“不知瞿院主所說這寶物如何稱呼?”
瞿功譚道:“此水稱之為‘渾還****’,按當年陳院主設想,凡是五行之屬煉造的寶物,一經沾上,皆可化去。”
張衍轉了轉念,這****若是真有這般厲害,那無論如何也需煉了出來,而山海界無邊無涯,靈物寶材數不勝數,非是九洲可比,費些心思,總能尋到合用之物,便又問道:“煉造此寶法門何在?“
瞿功譚道:“瞿某早已記下,可以默寫出來。”
張衍卻是不置可否,道:“陳院主當年可有留書?”
瞿功譚道:“陳院主倒是留下了一枚玉簡,先前被收在了寶陽院中供閣中,遷界之前為免遺失,卻是送到了晝空殿小界之內,真人若要觀看,瞿某稍候可去走上一回。”
張衍略作思索,道:“不必了,瞿院主且在此處等候片刻。”他取了一張法符出來,遞給景遊道:“你把此物送去霍真人手中。”
那位陳院主乃是陳氏族人,煉寶之法未曾獻於門中,那麼當是其自家所有,雖他下得一道諭令,也可讓陳氏主動獻了出來,但越過晝空殿做此事,難免令霍軒難做。而這法符之中有一縷紫清靈,以珍貴之物換得一門數千年來無人能煉成的築寶之法,也不算虧欠了。
景遊領命而去,不過三刻之後,就至外而返,道:“老爺,小的把已那玉簡帶回來了。”
說話間,他從袖中拿出一枚玉簡,擺在案上。
張衍觀去,見這枚玉簡有三寸寬。長有兩尺餘,上有數個蝕文秘刻,望來古樸厚重。
景遊拱手道:“老爺。這上面本有陳氏秘刻禁制,只有其族中血脈才能解開。霍殿主聞知老爺需用,特意找了陳楓陳真人過來,方才還了原來面目。”
瞿功譚在下面也是聽得一愣,他身為掌院,竟有不知這玉簡還另有玄妙,這麼說來,很可能自己所知曉那些,不但有所缺失。或還可能有錯漏在其中。
想到這裡,他不覺一皺眉。
張衍卻對此絲毫不覺意外,甚至早有預料,他是從一名毫不起眼的下院弟子開始,一步步修煉到如今這般境地的,深知許多修道人會設下這等佈置,不僅僅是世家中人,許多師徒弟子也會如此做,這既是為了防備自身秘法外洩,同時也是為了不致被別派輕易得去。
他對著那玉簡一彈指。就有一道靈光自上衝起,化為一道光幕,有密密麻麻的文字顯現出來。
仔細看了下來。按照那位陳院主所作描述,只要湊齊寶材,把此水煉了出來,數目又足夠多的話,那的確能一鼓作氣破去世鑑塔。
只是此寶有一個缺陷,此水使出之後,也自還歸虛無,下回要用到,還需再做祭煉。
而其煉造所需寶材的都極為珍稀。顯然無法當尋常法寶來使喚,只能在關鍵時刻當做殺手鐧來用。
不過話說回來。只要擊敗了天鬼部族,那至少東、北、西三處洲域上再無威脅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時還有什麼寶材尋不到,也不必在乎這麼一點了。
他一揮袖,把玉簡送去瞿功譚看處,道:“瞿院主,你看還有什麼需要添補的麼?”
瞿功譚上前一步接過,他看了幾眼後,露出一絲苦笑,和他原先所看到得相比較,這上面不但多了許多寶材,連煉造之法,也比此前記載得更為詳細繁複,心下不覺埋怨起自己這位前輩來。
要是隻用自己所提供的記述,化了無數寶材,煉了出來一堆無用之物,自己恐是舍了性命也無法交代了。
不過今時煉寶手段,比至數千年前,卻也是高明瞭不少,他仔細考慮了片刻,也提出了幾個中肯建議,
張衍道:“煉寶之事就交由瞿院主來安排,至於寶材之事,門中自會設法湊齊。”
瞿功譚稽首言道:“那瞿某回去之後,就立刻著手準備。”
張衍思及那煉造“渾還****”的寶材有不少是取自於上古草木,待令瞿功譚退下後,就出得殿門,往寒玉海州一處島洲上而來。
此處正是如今丹鼎院所在,雖溟滄派在此立足還不到十載,但洲陸之上已是處處栽滿了奇花異草,更有不少如頑童一般的草木精怪在那裡嬉戲玩耍。
張衍過來時,自有一股恢宏氣機降下,這些精怪都是嚇了一跳,一個個都往地底鑽去,或是收束枝,蜷縮身軀,不敢再有露面,有幾處山頭,在晃眼間就變得光禿禿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