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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溟滄派現下已是湊足地氣,為何不單獨離去,那是因為一旦開啟兩界關門,若想過得人去,卻不容有外力破壞,且所護之人越多則用時越長,必須將反對之勢盡數削平,才可安然而渡。
要如當年何靜宸之意,甩開一門上下,只幾人渡界而去,自然不必如此,只溟滄派靈機便足以夠用。
秦掌門正是因為昔年之事影響深遠,門中總有人心中有疑,才將此石擺在這裡,以供眾人檢視。
這個時候,門中也無人去問“既在劫開之前地氣都是積蓄不足,那為何不在事後再取”此等問題。
蓋因為所有人心中都是明白,此是秦掌門準備的一個後手。
溟滄派眾真雖然不認為己方會敗,但秦掌門身為一派掌舵之人,任何事都要事先慮及在先,萬一事機不對,有這些地氣在手,溟滄派和友盟至少可留下一些道統種子退去天外,也不致全軍盡沒。
寧衝玄想了一想,對著孫真人一拜,道:“恩師,弟子有一疑問。”
孫真人道:“你說便是。”
寧衝玄道:“弟子此前曾去地隙之下采氣,也瞭解這地氣幾分端倪,深知到了眼前這般時候,此氣已是噴湧欲出,應是瞞不了幾年了,再蓄得一些,也無非多走一二人,於大局無礙,那為何還要等了下去,不如此刻主動出擊,出其不意殺向外界,玉霄反應不及之下,只要第一時刻來不及支援,就可將幾家旁宗拿了下來鬼夫難從,妾有冥胎全文閱讀。”
孫真人道:“你可是說起得雷霆之勢,同時攻襲南華、太昊、補天、乃至妖廷等數派,在玉霄未曾回過神來之前,將之攻打下來,到時玉霄派孤掌難鳴,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那麼或許不用力我與他交手,就可逼其去往彼界?”
寧衝玄道:“弟子如有思慮失當之處,還請恩師指點。”
孫真人點頭道:“你所說得其實不無道理,攻打山門縱然不易,但要準備充足,以我溟滄派與少清兩派實力,再有平都、還真相助,突然發難,這幾家未必能擋得住。可如此做,我為何不來個出其不意,合眾人之力把東華洲陸打破,這豈非一勞永逸,比那攻打山門還是容易許多?”
寧衝玄沉默下去,此事他也不是未曾想過,只是他從未不視世間萬民為螻蟻,若這般做,天下萬萬之人皆亡,為他所不取。
孫真人淡聲道:“為師不會如此做,倒不是憐憫凡人,而是這般毫無用處,為師亦是問了你師祖,方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寧衝玄有些意外,俯身道:“求恩師解惑。”
孫真人想了一想,道:“若只是尋常宗門之戰,變化也便是那般,超脫不出常理,但如是遇上對方手握‘玄術’,那便不同,到時只需使出了出來,足可左右大局。”
寧衝玄有些不解,問道:“何謂‘玄術’?”
孫真人言道:“玄術乃是籍借鎮派之寶,奇氣異物,或是宗門陣禁化而得成,因這本是飛昇真人之手段,其威說通天徹地亦不為過,此中玄妙,我亦不是十分明白,只聽掌門真人有言,我東華之頂,那方星石便曾被前人下著過一道玄術,執掌之人乃是歷代補天閣掌門,目的便是為了看顧這一方洲陸。”
寧衝玄鎖眉道:“如今補天閣卻在玉霄派陣中。”
孫真人道:“這正是問題之所在,護法之術亦可用來傷人,啟戰之前,若不設法將此術設法破除或者耗去,那萬萬不可四處出擊,否則只會引來不測之難。”
寧衝玄沉思片刻,道:“補天閣有此等玄妙之法,想來玉霄也是手中藏得。”
孫真人點頭道:“此是自然,玉霄派有玄術,少清派有玄術,而我溟滄派,亦有!”
同一時刻,浮游天宮大殿之中,秦掌門將所有人等皆是揮退,獨自一人行至殿內那百丈高的照壁之前。
他仰起首來,目光看去,見照壁之上有一似魚似鳥的巨影遊走來去。
此物乃是一頭大鯤,本為太冥真人坐騎,這位祖師當年便是乘此魚破界而來,只是由於某種緣由,後來重返天外,也未曾將它帶走,而是留了下來。
因此魚身軀太過龐大,存身在外,需得吞吐海量靈機,是以太冥真人離去之前將它封在了這面照壁中,眾人而往日所見,乃是其一靈在裡遊動,此方照壁對其而言,恰如那浩淼無邊的巨海。
秦掌門上前幾步,起拂塵一掃,就將照壁之上禁制去了,沉聲言道:“贏媯,該是你醒來之時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