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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真人也是一皺眉,道:“看此情形,當是最後一處魔穴誕出了,這一回竟然沒有任何先兆麼?”
譚定仙低頭想了一想,道:“不定是那地根被動之故,才生出如此異變!”
亢正真人稍作沉吟,決定不去糾纏此事,與眼前之事相比,魔穴出世算不得上什麼了,不過他卻想起一事,道:“只不知譚掌門此前可曾給靈門發去書信,闡明真相?”
譚定仙立刻注意到,對方說到魔宗之時,稱呼已然發生了變化,他心中頓時有數,於是道:“自是報於其等知曉了,靈門縱然以往與我有所齟齬,但這只是修行之道不同,而地根被掘,地氣被採,卻是斷我天下煉氣士人修行之路,其也不可能脫身事外。”
亢正真人緩緩點頭。
就在這時,聽得外間言道:“太昊派掌門商恕霆、南華派掌門肖凌雲法駕已至。”
亢正真人立時站起,抬手道:“快請!”
少時,商恕霆,肖凌雲二人入得殿內,又是與眾人一陣見禮,待各自安坐之後,肖凌雲看了看四周,問道:“未知上人何在?”
亢正真人只道:“我此間說話,上人自能聞得。”
肖凌雲點了下頭,這位靈崖上人位高輩尊,似早已入得那般境地之中,此刻大概是在做什麼佈置。
闢璧真人這時出言問道:“譚掌門,少清那處你當也是去得書信了,不知可有迴音否?”
譚定仙沉聲道:“至今未得回覆。”
闢璧真人言道:“少清向來我行我素,不知這回是何意思?”
亢正真人淡聲道:“少清派若是事先不知此事,以其門中之人脾性,這刻怕是早已殺向溟滄了,”頓了一頓,他目光看來,“不瞞譚掌門,方才我去書試探,其竟沒有半分反應,以我之見,其當是已與溟滄派聯手了。”
殿中之人一聽這話,包括那兩派掌門,都是神色凝重。
雖之前對這等情形已有猜測,可到真正面對之時,方才感到一股沉重壓力。
少清、溟滄兩派之勢,哪一派都不下於玉霄,要是合力一處,勢佔玄門六分,便是當真能夠鬥勝,己方也勢必要付出慘重代價。
亢正真人道:“諸位放心就是,所謂得道多助,此回非止我玄門,就是靈門也不會容得他們恣意妄為,更何況數個時辰之前,我已收得元陽派屈掌門飛書,其願與我會盟,此刻當已在路上了。”
這個訊息放出,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元陽派掌門屈如意早已煉就元胎,門下又有五名洞天真人,實力絕然不弱,有其加入,勝算便又多了幾分。
闢璧真人道:“溟滄派既敢動用地氣,當有嚴密籌謀,而我等這裡倉促而應,難免計議不周。”
亢正真人點頭道:“此話極是,不知諸位可有對策?
肖凌雲道:“我有一策,可遣一使前往溟滄派,質問聲討,不但可佔得大義,也可稍作拖延。”
亢正真人點頭道:“此是一法。”
譚定仙一轉念,打個稽首,道:“諸位,我這處有一門先人所傳玄術,名為‘天外元天’,乃是借了門中一方重寶‘移方晷’存駐,只消使了出來。可劃天自守,雖在一界,卻域分兩元,如此便有足夠時日商議對策了。”
商恕霆、肖凌雲兩人都是神色微動,他們兩派之中,皆是出過飛昇之士,二人身為掌門,自是知曉玄術為何。
亢正真人驚訝道:“哦,世上竟有如此妙術?”他打個稽首,道:“還請譚掌門快快施展。”
譚定仙道聲是,他起身踏步,來至殿中,隨後取出一座日月晷,輕輕在上一按,就有一道氣光縱出,只一瞬間,眾真自摩赤玉崖上往下望去,彷彿整個東華洲變得無比遙遠。
譚定仙指著言道:“此術先人有一言贊曰:‘本來先天一氣生,動靜兩化界外分,不過輕取人心意,神遊萬墟自在真’!”
此術一出,玉霄這處過去三至五日後,溟滄派至多隻過去一天,如此可多出數倍時日進行籌謀安排。
不過雙方相隔越遠,則效用愈強,而越是接近,則術法效用愈弱,要是到了數里之內,那就幾乎無用了。
肖凌雲見得此術之能,也是心驚不已,暗自搖頭,這位譚掌門也太過心急,這等玄術,在鬥戰之時不知有多少用途,又何必急於用在眼前呢?
不過再是一想,瞄了眼亢正真人,卻是心中略動。補天閣中法寶不少哦,照如此看,其所執掌的玄術也確實多了一些,對他派也不無威脅,或許玉霄此回還有故意藉機消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