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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道:“莫非此處還有妖蟲不成?”
張衍笑了笑,道:“便在你我腳下。”
他伸手一抓,忽然泥土破開,手中中卻是多了一隻長蟲,其有一指長短,前端有一對利顎,渾身灰褐,身上處處褶皮,怪異醜陋。
三人目光不禁都是投了過來。
張衍道:“此蟲名為豁靈蛉,也算得上是妖蝗後裔,其並無什麼兇惡手段,唯得一樁本事,無需任何靈機,只需吞吃腐土沙礫,就可維持生機。那妖蝗該是用了這等蟲豸自外慢慢侵蝕地陸,咬透山石,方才得以脫困,諸位不妨感應一二,此片地陸之下,此物當是不少。”
三人聽他之言,立刻稍作感應,果然在下方察覺到難以計數的小蟲,此刻其等正在啃食岩石泥土,若是給它們足夠時間,不難把這處島洲都給吞吃乾淨了。
而先前他們之所以未曾注意,那是因為此蟲生機實在太過微弱了,對洞天真人來說,幾與蟲蟻無甚區別。
張衍看著遠空,道:“想是這妖蟲被釘在崖上後,自知無法閃挪逃遁,怕被後來到此的修士所誅。這才用了此策,雖無法擺脫釘崖之功,但卻可與那崖身一起脫去。我若猜得不差,其當是飄入無盡界空之中。這樣後來之人想要找他便就難了。”
牧守山嗤笑一聲,道:“果然好算計,可這麼走想來他損折也是不小。”
張衍贊同道:“不錯,華真人既然已將吞日青蝗一眾妖妃和徒子徒孫殺盡,其要想誕出豁靈蛉這等子嗣,那唯有以自身精血化煉,我雖不知其被釘在觀空崖上後到底還剩幾分元氣,可這樣做必是雪上加霜。不想此妖也極有決斷之輩,若不如此,今朝便讓我等尋得了。”
眾人也是點頭,他們雖還未與這位對手照面,但都是看得出來,這妖蟲可非是什麼無智之輩,極為狡詐不說,在面對取捨問題時,對自身也下得了狠手。
牧守山道:“這對我來說也非是什麼壞事,唯一可慮。是此妖既然有意躲避,想要找了它下落出來,怕是不容易。這裡靈機微弱。我輩在此耽擱的越久,法力耗損也是越多。牧某雖是無礙,可一旦拖久了,對三位恐非是好事。”
張衍點了點頭,他乃至法成就,哪怕靈機極微,也加以吐納利用,但霍、呂二人怕是會受得影響,這不可不慮。
他思忖片刻。道:“如此去尋,非是上策。但有一法若能用得,想要找到此妖當是不難。”
待得三人看來。他才道:“那七枚榮華釘乃是華真人以玄暉宮秘傳之法駕馭,那回光碑石上也有記述,最為簡單得之法,就是尋一人習練此術,只要稍稍懂得如何運使,當可感應得那寶針所在方位,要尋得妖蝗下落,也就方便許多了。”
牧守山皺眉道:“可是要修習玄暉宮秘傳,非得接下華真人道統不可,我等四人,可以說皆不合適。”
這方法雖是簡單,可要做到卻是不易。
現在玄暉宮當早以無有傳人,要修習就是承擔下此派因果,為其傳承道統,不然是見不得其中真正精要的。
張衍、霍軒皆為溟滄派三上殿殿主,並不適合做此事,至於呂鈞陽,為上極殿護法,也無法去做事。
而牧守山則更不可能了,他還是戴罪之身,斬妖過後,不定還會被拘束入小寒界中。
呂鈞陽這時開口道:“有一人可以。”他迎著投來目光,言道:“周嫻兒。”
霍軒低頭一想,道:“倒是可以,何況能承了華真人道統,也算得是她的機緣了,渡真殿主之意呢?”
張衍淡聲道:“眼下除她外再無合適之人,為門中大計,便就如此定了吧。”
周宣這是齊雲天記名弟子,算不得真傳,而其周嫻兒雖有了元嬰修為,但身份上卻是差了一籌,無需擔當門中重擔,此刻由她來修習秘法,正是合適。
呂鈞陽言道:“呂某這便喚她入內。”他盤膝坐下,拿了顯冥珠出來,並把一縷神意傳了過去。
此刻那宮殿之內,關瀛嶽和周嫻兒正在打坐,忽然擺在面前的顯冥珠輕輕震動了起來。
關瀛嶽咦了一聲,上前拿入手中,只覺裡間隱隱約約傳來一個念頭,但甚是模糊,總時辨不清楚,他便將之遞給周嫻兒,道:“周師侄,你拿去看看,可是幾位真人有什麼吩咐?”
周嫻兒接了過來,感應片刻,猶豫了一下,道:“好似是這位真人要喚師侄過去。”
關瀛嶽怔了一下,隨即正容道:“既然幾位真人要你如此做,那必有道理,你立刻下去,勿要耽擱了,這處有我在,不必擔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