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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無意之中觸及了一處虛空玄洞,以至於瞬間便被奪去了所有靈機精氣。
這些虛象得了各派掌門施以手段,與真人並無太大差別,也是自有其靈智的,見了這般景象,立知是中了少清算計,先前幾人頓時想要把自身法相收攏起來,然而這時已是晚了,卻是一個接一個步了那人後塵。
梁循義冷眼看著這一幕,對此他早有預料,在此前推測之中,少清派若以玄術阻攔,那麼先行出去的虛象不可能全數到得少清山門之前,能有一二成留下已是不差了。
不過他有那最後一處靈穴為後盾,只要靈機不斷,就可不停遣出虛象,卻不信少清這玄術也能與他這般持續對抗下去,遲早有耗盡那一刻,到時要麼另行施展玄術化解危局,要麼就只能選擇出戰,不然山門必遭他們圍攻。
此刻那天中虛相接而連三消失不見,很快便就只剩下了最後一人,其身形在時時變動之中,居然未曾被玄術殺死,反還不斷在逼近少清正門所在。
薛岸看了一眼,頓時興致起來,道:“是溟滄派的晏真人,不想魔宗連此一位也是變化出來了。”
嬰春秋沉聲道:“晏真人早把溟滄派五功三經之一的《元辰感神洞靈經》修煉到了高深境地,這虛象若能把他手段本事一般照搬過來,那許能提前查辨些許氣機變化,難怪能存身如此長久。”
薛長老回頭道:“掌門真人?可否容我會他一會?”
嶽軒霄稍作思考,若只一人出戰,倒也無礙,還可藉此試探魔宗有無後手隱藏,便頜了下首,只提醒了一句,道:“薛長老不可貪戰。”
薛長老哈哈一聲笑,道一聲知曉了,便就化光飛去。
他那聲息未落,竟然是到了那晏長生虛象之前,當頭一劍便斬落下來。
極劍迅快如電,按理而言,對方沒有趁手法器在身,這一劍斬下,必無幸理,然則那虛象仿似提先知曉有這番變化,揚手一劃,使了一個“兩界再分”之術,薛長老劍鋒頓便落在了空處,。
還未等他再舉劍光,那虛象朝他一指,頓便斷了他所有氣機感應,對手明明還在入目所及之處,可他卻偏偏生出一股虛無不定之感,
薛長老非但不驚,反還興致更盛,忖道:“有些意思,便是晏真人當真在此,被我劍鋒欺到近處,怕也只能這般應對了,只可惜你沒有任何法器傍身,便我不用神通,又能接我幾劍?”
他身形一轉,一道劍光已是躍了出去,然而前方劍影未去,一道劍光已從晏長生虛象背後殺出,霎時將他身軀洞穿。
可那虛象卻是一分,竟然已是在劍光及體之前主動散開靈機,縱去四面八方,竟又是避過了一劍。且因靈機感應被絕,使得薛長老一時無法分辨哪一處是正身所在,顯其是在此招之前,已是料到後續變化,故才做出了這番應對。
薛長老卻不追擊,反還把劍一收,頓時面露惋惜之色,不再追殺。雖然對方躲過他劍斬,但這般行事,卻是避不開身周無處無在的虛空玄洞的。
果然,無數散去靈機並未去的多遠,就似撞到了什麼無形之力,從天中生生便被抹去了,再也未曾聚合而起。
薛長老搖了搖頭,實則方才是他輸了一招,要是頭頂並無玄術,許還打個暢快。
他袖袍一甩,正要就此遁回山門,目光一撇,卻又停了下來,卻是遠方又有十餘道遁光過來,只是仔細再望幾眼,雙眉卻是一揚,詫異道:“咦,那不是溟滄派張真人麼?不想他虛象也在其中,是否要上前與之一會呢?”
西海海眼之下,張衍在打坐數個時辰之後,法力已然盡復,他雖坐於魔藏之中,但功行畢竟已是破至七重境關,神意一動,便可觀遍九洲山水。
雖此舉有些耗費法力,但現下並不用與人鬥戰,倒也不必刻意養。
他在稍作探查之後,頓便望見了有十餘道光朝著少清派山門方向飛去。
看有片刻後,他不禁一挑眉,卻發現自家竟然也在其中。
“原來只是虛幻之象。”
他思忖片刻,望了望外間那徘徊不去的劫火,心下卻是有了一個主意,暗忖道:“這倒可試上一試,便是不成,也不損失什麼。”
起指一點眉心,靈光一閃,卻是將那伏魔簡取了出來,隨後往外一擲,其便化做一道燦爛虹光,自魔藏之中毫無阻礙地穿出,一路往大嶽墩方向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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