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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滿臉頰,手裡的金色石頭也確實做出了回應。
不過卻只是一個勁的顫抖,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雷嶽雖然沒有吸納過相晶,可也知道,運用法門汲取相晶的過程,絕不是這樣簡單。
可是究竟還差什麼呢?
他不停的思考著,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靈魂已經引起了相晶某方面的反應,不然也不可能顫抖得這樣劇烈。
但目前就是缺少一種啟用其中法相拓印的力量。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在遠處用繩索拉東西,在雙手不用力的情況下,即便繩索已經將東西牢牢綁住,也無法拉過來一樣。
“法相,相晶,相力,天靈,這四者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呢?”
“相晶孕育法相,相力是法相施展威能的力量儲備,天靈則是法相居住之所。”
“這樣想來,魂力就應該是牽引法相拓印被天靈吸收的力量源泉,可是我運轉《菩提觀想經》之後,魂力已經達到了鼎盛,卻依然無法吸納法相,這究竟是因為什麼?”
雷嶽不斷的反思著,一遍又一遍的失敗,使得他的經驗逐漸提高,但也讓他的精神逐漸瀕臨枯竭。
嘗試的機會已經沒有太多,但所幸,他似乎摸索到了什麼東西,卻又始終把握不住關鍵點。
“或許是缺乏一種駕馭魂力的力量,我光是用魂力包裹住了相晶,而無法用吸扯出其中的法相。”
“駕馭魂力……”
“這是附靈師或靈陣師才具備的能力,怪不得啊……”
“怪不得每年年滿十八歲,都要被部族長老統一帶到附靈堂去吸納法相。”
雷嶽頓時想通了許多關鍵之處。
附靈堂是附靈師齊聚的地方,他們對於魂力的掌控遠超尋常相力修士,能夠輔助菜鳥將相晶中拓印的法相給汲取融合。
當然,一些習得附靈堂傳授的法門卻依舊魂力不夠的人,自然便被淘汰,終生無法修煉法相。
透過方才《菩提觀想心經》的加持,雷嶽可以確定,以自己的魂力,達到吸納法相的程度自然不成問題,但偏偏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對了!部族內那些相力修士應該記得吸納法門。”
想到這裡,他疲憊的精神立刻又興奮了起來。
但之前過度呼叫魂力,已然讓他力不從心,縱然情緒興奮,可沉重的眼皮依舊是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繼而緩緩合攏。
————翌日。
清晨的陽光照入紗窗。
雷嶽緩緩地睜開了眼皮,一晚的沉睡,使得他消耗的魂力恢復了大部分,周身的疲乏感也是盡數褪去。
“得去找法門了。”
他沒有忘記前一天沒做的事,洗漱之後,就興沖沖地拉開了房門跑了出去。
雷嶽首先選中的目的地乃是十八到二十歲這一年齡段聚集的訓練場,因為這一部分人吸納法相的時間並不久,所以對於吸納法門的記憶應該也最深刻。
輕車熟路的來到訓練場。
只見寬敞的平地上,有無數青年男女端坐在地,他們的頭上無不漂浮著各式各樣,表面裹著濛濛光暈的法相虛影。
其中不乏蒼鷹,地鼠這類的飛禽走獸,更有少數植物類法相的蹤跡。
但更加罕見的器物甚至靈物類法相則是鮮有蹤影,放眼偌大的訓練場,都無一人擁有。
不過這顯然不是雷嶽關注的重點,他的重點在於打探吸納之法。
就近走到了一名較為熟悉的朋友面前,他低聲問道:“高陽,你去年剛剛去了附靈堂,還記得法相吸納法門麼?”
那名叫做高陽的青年聽聞此語,頭頂的法相頓時劇烈的波動起來,緊接著便土崩瓦解掉。
他睜開眼睛,額頭上滿是汗珠,面色隱隱有些尷尬地埋怨道:“我對法相的控制力還沒有到家,被你一句話就給掐滅了。”
“不好意思。”雷嶽撓了撓頭,心裡暗自腹誹,“誰知道都快半年的時間了,你駕馭法相的能力,還是那麼弱。”
但他此時有求於人,自然不可能說出這種自毀前程的話,只能是歉意地笑了笑。
高陽的神情微微緩和,不過兀自是警惕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呃,我是想問問,你還記得相力吸納法門麼?”
“不記得。”高陽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他諱莫如深的樣子,讓雷嶽心裡暗暗生疑,不過也沒有多問,而是道了聲謝,來到了不遠處另外一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