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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也是革命的隊伍嘛!”
的確,毛澤東上山以後,王佐參加革命的思想穩定了,一條心跟著共產黨鬧革命。半年後,1928年上半年,紅軍第二次去湖南作戰前,王佐在茅坪的一個廟裡入了黨。他入黨後,非常高興,逢人就愛說:“我現在也成了掛牌子(取得黨員稱號)的了。”對於王佐的入黨,毛澤東也很高興。有一回他對王佐說:“我們現在更加是同志了。”當時,國民黨有的書刊把袁文才、王佐寫成土匪,把他們領導的,已經改編為自衛軍的隊伍仍稱作土匪隊伍,這完全是有意歪曲。怎麼能把共產黨員說成是土匪,把由共產黨領導的武裝說成土匪隊伍呢?在毛澤東沒有上山之前,山上就有黨的組織,支部書記便是賀敏學。
以後,毛澤東把袁、王的隊伍改編為紅二團,團長是袁文才,副團長是王佐,團黨委書記是賀敏學,黨代表是何長工。黨代表與後來的政委一樣,要服從黨委集體領導,但行政上團黨委書記要服從黨代表。當時為了搞好團結,多安排幾個職務。
幾十年後,賀自珍回憶起袁文才、王佐被紅五軍誤殺,還是那樣憤憤不平,一講起來就滔滔不絕。她說:
“1930年,袁文才被錯殺,王佐不幸犧牲。事後,毛澤東聽到這訊息,心裡很難過,多次批評這種錯誤的做法。他說:‘不應該把他們當土匪對待,不應該這樣對待這兩位同志,他們都是要革命的。’”
“有的人把袁文才這種深沉寡言的性格描繪成奸詐、詭秘,這是不對的。我同他們的接觸較多,瞭解他的為人。他自己一生的行動都表明,他是熱愛革命、忠於黨的。他對毛委員和他率領的革命軍上井岡山是真心歡迎的,對黨的領導真心擁護,對革命沒有兩條心。袁文才很聽毛澤東的話,他公開對很多人說過:‘我就聽毛委員的。’”
“當然,袁文才和王佐的隊伍,主要的成員都是農民。他們身上帶有濃厚的農民意識和散漫作風。特別是在大革命以前,他們還沒有改編為農民自衛軍,確實都是綠林好漢。因此,在他們身上,保留了較多的不講原則、只重個人義氣的俠客思想,這些是需要進行教育和幫助的。”
“從我上山後的觀察,即使在毛澤東沒有上山之前,在袁文才、王佐的隊伍裡,也是有一定的紀律的。特別是袁文才,對自己的隊伍管得比較嚴。他們不搶(老百姓)、不嫖、不賭、不調戲女人,隊員不許隨便下山。正因為他們隊伍的紀律比較好,才得到當地群眾的擁護,在井岡山站住了腳跟。”
“事實上,當時不僅是袁文才、王佐的隊伍有農民意識,即使是紅一團,相當的一部分成員也是農民,同樣存在著多種錯誤思想。當然,他們直接在毛委員的領導下,受教育的時間長一點,同袁文才、王佐隊伍是有程度不同的區別。我想,毛澤東正是看到這兩支隊伍要革命是本質的一面,才對他們加以肯定,同時又對他們的缺點和不足之處,進行耐心地教育和幫助。” txt小說上傳分享
歡迎毛委員上井岡(5)
初識毛澤東
革命軍第一團是在1927年11月上山的。上山的那天,革命軍以一面紅旗為前導,列隊來到步雲山。事前,革命軍送給自衛軍的槍支,袁文才和王佐都分給士兵了,還轉送了一部分給山上的老百姓。山上的群眾為了自衛,許多人家裡都有槍,也會打槍。戰士和群眾拿到了新槍,那個高興勁兒沒法說了,所以,工農革命軍上山,袁文才、王佐的隊伍都出來迎接,老百姓也自動出來歡迎,情緒異常熱烈,這是井岡山上從來沒有過的情景。
大部隊上山以後,在毛澤東的安排下,一團的政治工作人員開始對袁文才、王佐的隊伍進行政治思想工作。他們在老百姓的家裡。辦起了訓練班,把袁文才、王佐這兩支隊伍中帶兵的人請了來,輪流進行政治教育和軍事教育。每個訓練班二三十人,一個月學習幾次,每次一兩個鐘頭。一團的政工幹部輪流給訓練班講課,毛澤東有時也親自去講課。一團的軍事幹部還幫助袁文才、王佐的隊伍練兵,地點就在步雲山。毛澤東曾派出政工幹部到這兩支隊伍中去做政治工作,加強隊伍中的政治思想領導。
毛澤東最早親自制定的“三大紀律,六項注意”,就是在井岡山時期,針對部分戰士中的一些不良思想傾向,從正面進行教育而提出來的。
革命軍黨組織對袁文才、王佐隊伍進行的政治教育工作,對於提高全體官兵的思想,起到了積極的作用。袁文才對黨的革命原則的認識,有了提高。他手下有兩個下級軍官,對紅軍的做法有牴觸,還留戀過去自由散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