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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加強警戒,密切注視敵人的動向,作好一切戰鬥準備。
在田溪,聽不到井岡山上戰鬥的槍聲,可是賀自珍卻宛如聽到那裡激烈的槍聲一般。後來她才知道,井岡山上的紅軍在黃洋界同敵人打了個遭遇戰,打得很漂亮。當時,井岡山上只有袁文才、王佐領導的三十二團和三十一團不到一個營,要對付四個團的敵人,兵力很懸殊。他們憑藉井岡山的天險,巧妙地構築工事,使敵人攻不上來。在黃洋界保衛戰中,他們在那裡擺了不到一個連的兵力,卻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重創了敵人。
不久,毛澤東迎還紅軍大隊回到井岡山。當他知道軍民協力打了個勝仗後,非常高興,拉著袁文才、王佐的手誇讚道:
“你們守山的紅軍是立了功的,兵力那麼少,打得那麼好!”他高興地看著周圍的紅軍官兵說,“袁文才、王佐是有功的,你們也是有功的!你們沒有跟著起鬨去打湘南,保衛了井岡山”。
接著,毛澤東向大家講述了此行的經過,告訴他們紅軍大隊在回來的路上,接連打了幾個勝仗,把井岡山附近幾個縣的根據地又收復了。大家一聽,高興地歡呼起來。從此,湘贛邊界的新局面又開始了。
毛澤東虛驚一場
毛澤東回到茅坪後,惦記著賀自珍。第二天就給她寫了一封信,說他已經完成任務回來了,要她馬上上井岡山來。誰知這封信派人送到永新縣委,縣委書記劉真猜想一定是毛澤東叫賀自珍上井岡山去。他不願賀自珍走,想讓她在永新多工作些時候,就把信扣下了,見到賀自珍,也隻字沒提信的事。
賀自珍早已聽到毛澤東和大部隊勝利歸來的訊息,心裡非常高興,很想早日回井岡山看看他們。可是左等右等不見毛澤東的信。她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問,更不能擅自行動,只得耐心等待著。
再說毛澤東把信發出一個多星期,卻不見人來,而且連回信也沒有,不禁起了疑心:是不是出了事了?他連忙給劉真寫了封信,詢問賀自珍的情況,是否犧牲了。劉真一看,再也拖不下去了,只得把毛澤東的信交給賀自珍,說明事情的經過。他當即給毛澤東寫了回信,說賀自珍沒有犧牲。
不久,賀自珍回到井岡山。小別重逢,加上得勝歸來,毛澤東雖然鞍馬勞頓,有些憔悴,卻滿面笑容,一掃在田溪的憂鬱神態。他詳細詢問了賀自珍,在他走後做了些什麼工作。賀自珍把主要的事一一講述了一遍。毛澤東聽了,高興地說:
“你進步了,獨立工作的能力比過去強了。劉真同我開個玩笑,扣住了我的平安家書,害我虛驚一場,還以為再見不到你了。以後你不要到永新工作了。你到那裡,他們又不放你回來了。”
後來,賀自珍確實沒有再回永新去,留在寧岡工作了。
賀自珍回到山上,才知道在紅軍大部隊返回井岡山的路上,杜修經離開了紅四軍,回湖南省委去了。在她還沒從永新回到井岡山以前,前委已經開過會,總結了八月失敗的經驗教訓。
相濡以沫伉儷情(圖)(1)
毛澤東與李敏在中南海(20世紀50年代) 留賀當秘書,毛澤東兒女情長
賀自珍回到井岡山後,同毛澤東在茅坪住了幾個月,然後搬到茨坪。從那時起,茨坪就成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中心。
在茅坪時,賀自珍和毛澤東住在攀龍書院的八角樓裡。
攀龍書院是地主豪紳為教育本族的子弟建造的學堂,八角樓是這裡一棟兩層樓的普通磚房。為了上下樓梯光線明亮,在樓梯的頂上用明瓦鑲嵌了一個八角形圖案,八角樓因此得名。
賀自珍同毛澤東住在樓上,朱德和他的愛人伍若蘭住在樓下。樓下有一個小廳,廳旁是個蓋有明瓦的小天井,他們兩家人就在小廳裡吃飯。警衛員住在八角樓的其他房間裡。
賀自珍和毛澤東住的那間屋子很小,陳設十分簡單,一張書桌放在臨窗的地方。白天,書桌上灑滿陽光;晚上,桌上那盞小油燈的亮光,透過木條做的窗欞,射了出來,與明月相輝映。
八角樓前,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茅坪河。八角樓的對面,是一片長得很茂盛的楓樹。毛澤東常常在工作之餘或晚飯之後,到河邊來散步,有時也在楓樹下看書、休息。
不過,賀自珍很少同毛澤東一起散步,一起出門。這倒不是他們倆不想這樣做,而是考慮到群眾影響,不便這樣做。在19世紀20年代,在這偏僻的山區,群眾的思想是比較封建的,部隊的同志也不習慣這樣做。
有一次,毛澤東要到下面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