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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過後,艾加索戰士前胸至咽喉的所有面板均被我劃爛,翻卷開的肌肉和慘白的脂肪上滲滿鮮紅的血漿,露出來的肋骨槽上還蠕動著內部臟器的起伏,最後一劍穿心而過,強壯的艾加索戰士在沒有從愣怔和迷惘中恢復過來的情況下就被我送進了地獄。
隨著艾加索戰士嘩的粉碎,我飛快揀拾起地上剛射出的兩枝箭矢和它爆出的一瓶小紅兩根人骨,再以極快的速度飛奔回埋伏的緩坡。
從狙殺到再次埋伏大約用了兩分多鐘。
剛剛從灌木林中趴伏下來,我就聽見了三人組那悉悉挲挲的腳步聲和它們之間小聲的交談,那些奇怪的如同猴子鳴叫般的短語好像在談論著輕鬆的話題。雖然我聽不懂艾加索的語言,但基本的交談語氣還是可以判斷的。
它們沒有發現任何異象。
第二次的狙擊就要依賴我強大的技能‘連射’了,所幸的是,三人組與小分隊到達這個緩坡的時間差大約在十分鐘以上。它們這個二十分鐘巡迴一圈的巡邏方式最致命的地方就是時間。
艾加索三人組終於邁進我的視線,為首的那個比較強壯的棕顏色傢伙顯然是個精英戰士,這一點從它上身披著一塊黑亮的豹子皮可以分析得出,那塊漆黑的豹子皮雖然不具備多大的防禦效果,但卻是艾加索族戰士與精英戰士之間的區別。
“精英戰士也許比普通戰士高上那麼一兩級吧?”我一邊想著一邊毫不猶豫的將箭矢排滿了弓弦,第一次‘連射’的主要目標是精英戰士,誰讓它長的那麼高大,穿著那麼鮮明。
待艾加索戰士三人組走在我正前方的時候,我的攻擊開啟了。
厚密的箭矢從緩坡上雨水般潑下了,伴隨著第一次連射傳進耳鼓的噗噗聲響,我再次抓起了一把箭,搭上弦射了出去。
兩次‘連射’將近四十枝鐵蒺藜箭射出,然而眼前卻看不見任何一個艾加索戰士的倒地,它們棕色的軀體上插滿了箭,眼神中透出絕望和痛苦的目光,精英戰士身上承擔了大多數的箭矢,巨大的痛苦仍沒有使它忘記自己的使命,它哀嚎了一聲,長矛上指,矛尖指的地方正是我趴伏的位置。
另兩個艾加索戰士在矛尖的指引下向緩坡上衝鋒了,身上拖著一溜溜泉水噴射般的鮮血,我縱身從緩坡上跳了下去,單手劍在空中格開精英戰士虛弱的一刺,凌空一個肘擊頂碎了精英戰士的喉結,接著整個身體重重的撲擊在精英戰士的胸膛上,精英戰士被我轟的一下砸倒了。
有了身下這個沉重的肉墊我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是精英戰士軀體外面那些凸露出來的箭羽將我硌的很不舒服,隨手再是一劍穿喉而過,著地一滾離開了精英戰士的身體,我開始向緩坡的另兩個傢伙衝擊了。
那兩個傢伙目睹了全部的鉅變,驚訝的發出嗬嗬的怪叫,彷彿約定好一樣同時將手裡的長矛向我投擲來,投擲來的長矛力道兇悍無比,堪堪躲開了一枝,而另一枝卻從我的肋下刮蹭了過去,那枝長矛擊碎了我的皮甲又從我肋下刮掉了一塊肉,劇烈的疼痛反而使我身形更加敏捷了。
兩步來到艾加索戰士的跟前,揮手一劍洞穿了它的腹部,全力的抽劍動作讓艾加索戰士全身痙攣的轉過身去,它的身軀恰好擋住了另一個戰士的拳頭攻擊,那一拳擊打在自己族人的胸膛上,我滑步前去手中利劍瘋狂劈刺在兩個戰士的身上,清冷的劍鋒不斷的穿進抽出,這一刻時間彷彿凝滯了,那些飛濺的血花就像一幅幅怪異的印象畫一樣在我眼中爆開。
當兩個艾加索戰士化作資料粉末時,才感覺到山風帶來的涼意,我身上全部被汗水溼透了。
他媽的真是結實啊,看來我的伏擊方法還需要改進。離開新手村第一次接觸如此強大的敵人令我感到心悸不已,我一直以為兩次連射可以搞掉兩個普通戰士呢?沒想到,它們壯碩的生命力遠遠高出了我的估計。
心神剛剛溜了一小號,驀然間我感到脖子後面的寒毛直豎了起來,一種強大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感覺徹底的籠罩了我,那是一種來自於本能的危機感,我猛地俯身了,俯身的同時我感到背後的皮甲被一道來自地獄的寒風颳裂了,寒風颳裂皮甲貼著我的頭皮蹭了過去,那一刻我觸到了靈魂出竅的毛骨悚然。
掠過我身體的是一根粗粗的繞滿荊棘的長矛,那根長矛嗤的一聲遁入堅實的灌木地面約五十公分,留在外邊的矛杆隨著力量的頓挫由內向外發出嗡的一聲,尾杆兀自震顫不已。
擲出如此威猛一矛的傢伙顯然是坡下那個還沒有死透的精英戰士!
我是知道它沒有死的,但沒想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