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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姐,你就別笑話我啦。大夫說有可能這胎是個雙兒,所以肚子才大了點兒。”那名婦人笑著將女人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腹部上,笑著說道。
“真的啊?呵呵…那敢情好,那我豈不是會有兩個乾兒子啦?月蘭吶,那你可得好好注意啦,這雙兒可是馬虎不得,你又是頭胎,這平日裡的吃穿用度可得精細著點兒。”那個女人小心翼翼地將李月蘭扶回椅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錯,那名黃衣婦人正是懷胎四月的李月蘭。而正對著她坐著的這個女人就是榮隆莊在元和鎮的大掌櫃,大家都叫她雪柔姐。她的來歷,沒幾個人知道,只知道她好像夫家姓沈,和榮隆的東家是一個姓。李月蘭也是在半年前和榮隆籤契約的時候才認識了她。不想,雖然兩人說話的時間不長,又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性子,卻竟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怎麼樣?雪柔姐?”李月蘭坐下後就緊接著問道。
“呵呵,跟你想的差不多。那次你娘來賣帕子,正好那個李大娘也在咱們店裡。可能當時活計沒在意,就被她打聽了些去。不過,她應該不知道什麼具體的東西,只當是繡的比較特別的帕子罷了。”雪柔喝了一口茶,才緩緩道出幾日來調查的結果。
“那白家怎麼會摻和進來?如果只是要一個繡娘,他也沒必要拿自個兒的閨女當籌碼呀?”李月蘭皺了皺眉,將心中的疑惑提了出來。
“嗯…”雪柔沉默一會兒,方才說道:“如果,這件事的背後是白老爺,那就麻煩了。雖然比起來,咱們榮隆莊是全國第一繡莊。可是花田畢竟在元和鎮開了幾十年了,也算是根基深厚,他要真是下了血本,以他閨女當籌碼的話,那他勢必就已經知道了確切的東西,而且是很肯定你或是你們李家就會做羽光線,他這是想要拿老底跟咱們拼了,而我們榮隆內部就肯定有他的奸細。”
(自從半年前李月蘭與榮隆簽訂契約後,那種會發光的絲線就被雪柔命名為羽光線。)
“當然,我非常不希望這種猜測成為事實,畢竟有一個強大的敵人對榮隆而言就不會是好事。”雪柔衝著李月蘭笑了笑,話鋒一轉,“而且,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哦?怎麼說?”原本聽到雪柔的話,李月蘭正是一臉的愁緒,畢竟這是因著自己的家事連累到了榮隆。而此刻聽到雪柔如此說,便忙問道。
“白老爺,我也是打過幾次交道的。為人雖然刻板了些,但大體上也算是忠厚正直,否則花田也不可能在他的手上日益壯大了幾十年。對於這種欺行霸市的詭詐之術,他應該是不屑用的。更別說是隻為了一種沒見過的絲線出賣女兒一生的幸福,這不和常理啊。”雪柔輕輕地用杯蓋撇了撇茶末,答道。
“那依你的意思,這是李大娘母女兩個聯手上演的騙局。因為打聽到我和我娘在你這兒賣了繡帕,就像打著白家的幌子,將我手中的繡法騙到手?”李月蘭挑了挑眉,看向雪柔。
“嘖…”雪柔砸吧了一下嘴,緩緩地搖了搖頭。“按照你以往給我的描述,李大娘就是個破簍嘴子,只是愛傳些小道訊息,愛佔些小便宜。這樣的手段她應該沒膽子做,也沒那個腦子做。”
“不是她們,不是白老爺,那會是誰?”李月蘭不解的問道。
“嗯…李大娘母女雖然沒腦子想出這麼大的騙局,但是…無可置疑地,她們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會跟她們兩個有關係的……我聽說她閨女是白大少爺的姨奶奶?”雪柔微微搖了搖頭,詢問地看向李月蘭。
“呼…你說這背後是白大少爺?”李月蘭驚呼了一聲說道。
“呵呵,我可沒這麼說,現在咱們可是什麼憑證都沒有。只不過我聽說這個白家大少爺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平日裡就愛招貓逗狗,拈花惹草,沒少讓他爹煩心。既然咱們什麼頭緒都沒有,那不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而他,從各個角度看,嫌疑都很大不是嗎?”雪柔點了點桌子,看向李月蘭。
“那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李月蘭瞭然地笑了笑,接道。
“呵呵…壞丫頭,你不都安排好了嗎?還來套老孃的話,你也不怕累著?”雪柔伸出手捏了捏李月蘭鼻子,笑著說道。
李月蘭笑著躲閃開來,忙求饒道:“哎,我的好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這不是害怕你為難嘛。”
“為難?哼!老孃什麼時候怕過事兒啊,你放心,白家這邊交給我就成。就算真是白老爺的注意,我們榮隆還怕他們花田不成!”雪柔鬆開捏著李月蘭的鼻子的手,倨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