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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很大的夢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南次郎只是把手中的網球扔給了她。
見他沒被激怒,季穎微微一楞,收斂了冽色。她在這個世界,似乎也逃不過失敗的命運……輕笑,褪去保護色的臉上,露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成熟和滄桑:“夢想,找到了又如何?隨時都可能消失的……”
“那不正有了找一個更大的夢想的理由嗎?”南次郎爽朗地笑著,難得沒有擺上欠揍的表情。
無言以對,是他太樂觀,還是她過悲觀?這個答案,固執如季穎也許永遠都找不到。
“人活著,看不到前面才有趣,不會輸的人,視野會變小的。”南次郎掛回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卻多少有點真誠,“丫頭,要不要試試看?如果你想打網球,我在這裡,隨時恭候。”
看著手裡的球,季穎沒有回答。只是傻傻地躺著,看了一下午的天空,腦子裡空蕩蕩得,什麼也沒有。
人真的可以重來嗎?那麼當初的執著,當時的付出,又算什麼?她失去的那些再也要不回來的東西,她所珍惜的一切幾乎都消失了,那麼那些又算是什麼?上天的玩笑?一笑而過?可能麼?
勸慰她不要執著的人來來去去,有過多少?各種各樣的理論進進出出,又聽過幾許?而那一切都被她當作是逃避者怯弱的理由,如果傷口無法癒合,她就讓它肆意地流血,直到流盡的那天為止。
可為什麼這次她會動搖?是因為年齡變小了,意志力也跟著變薄弱了嗎?摸著自己心跳的位置,記憶依然存在,那像是澆辣椒水一般的疼痛依舊清晰,既然已經刻苦銘心,又怎麼可能輕易忘記?她究竟為什麼而動搖:“越前,你老爸說網球可以帶我找到很大的夢想。”
“那是臭老頭以前的口頭禪。”龍馬淡淡地說,轉頭看了眼季穎,看來前輩們說得沒錯,這個喜歡胡鬧又幾乎沒個正經,看上去完全不愛運動的她真的是個高手,“他會這麼說,代表認可你的實力和潛力。”
“是嗎?真榮幸啊!”季穎笑了笑,並不是很在意。
“什麼時候……和我打一場吧!”龍馬的表情竟有些認真。
“等我學會打網球后再說吧。”季穎揉了揉太陽穴,怎麼有種前途坎坷的感覺。
“切!”騙誰啊,龍馬怒視她,她都找自家老爸挑戰過了還說不會打網球!
“我說實話啊!”季穎被他看得毛毛的,她可沒說謊。就算這一個多禮拜她每天都練得體力透支,就算她真是塊上好的材料,但她又不是龍馬,打個一局檯球就能成為高手!尚未確定球風的她還缺乏很多基礎練習,還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她也想當天才,但老天不公她也沒辦法啊!
“不准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沒騙人!”她都已經這麼慘了,居然還被小毛頭懷疑。
“切。Madamaddane!”
“越前龍馬!你,居,然,敢,不,相,信,我!”
“很晚。”伏案作業的手冢抬頭,對推門進來的季穎說到,微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些許的不滿。明天可是大賽的第一天,他必須保持最佳的狀態,而現在看來等他回到家至少也要十點半。
“我有事嘛!”季穎的口氣略帶了些撒嬌的意味,每次心裡一煩,她就喜歡裝可愛,快樂一分鐘就等於少一分鐘悲傷的機會是她的人生理念,如果一定想不通的話,逃避一下又何妨。
“你去打球了?”不動聲色,手冢的視線卻粘在了她的網球袋上,幫她收拾了那麼久,從未在她的房間發現過任何網球用品,這會兒怎麼……
“恩。”季穎用一本正經的態度掩飾眸底的笑意,她當然知道手冢的迷惑。只是他不管怎麼猜都不會猜到她會因為懶惰而把網球袋一直寄存在俱樂部,反正元元帶她去的那家是跡部家開的,她當然就把握機會,把特權一卡到底。
手冢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接話,總覺得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只好靜靜地坐著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然而季穎卻難得的沒再多話。時間確實不早了,她迅速拿出酒精就開始細細地擦拭手指,集中精神。
手冢見狀,趁她轉移注意力之際,褪去衣服坐到床沿。不管被看過多少次,他還是沒辦法在女生的盯視下脫衣服,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
一紮完針,季穎就無力地重撲趴到自己的床上,“呼,好累啊!手冢,你明天不用上場吧?”
“第一場已經和教練商量過了,其他的話……”
“喂,你可沒上場的份!”瞪著他裸露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