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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貓,才轉身離開。
“看不出這貓還滿有魅力的,讓美人擔心成這樣。”季穎往後一靠,以毫無優雅可言的姿態倒在了沙發上,累死她了。不過和元元一鬧,懼血癥帶來的情況已徹底從她身上抽離了。
“是擔心你和貓打起來吧!”元元白她,連貓都討厭的人實在是有點……該同情她不,“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和這貓不合。”
“切,是它嫉妒我的美。”季穎毫不在乎,順便瞪了眼元元懷裡的白貓,就知道對她齜牙,笨貓!
“照你的說法……幸村還能活在這世上麼?”早被貓給抓死了,元元朝天翻了個白眼。他要有一天爆斃,估計是因為白眼翻不過來,抽搐而死的,真會被這個女人鬱悶到不行。
“你就不能滿足下我的自我安慰麼?”季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不懂得配合為何物的男人。
“我怕你變水仙花。”元元沒好氣地說,同時小心的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深怕懷中的貓抓傷她。
“怎麼?天天跟水仙花,膩味啦?”季穎不留情面地取笑,“你不是對那男人很有好感麼?”
“別把我說得和變態一樣,你和他熟了就知道,那孩子絕非池中之物。”元元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認真,尤其他覺得她和跡部有點像,只是跡部無疑地走向了光明,而季穎卻選擇墮入黑暗。
“隨緣……”季穎的表情很真,是真得完全不放在心上的那一種。她早就知道那傢伙絕對是人中之龍,但那又如何?他們又合不來,她和他註定是兩條完全沒有焦點的平行線。
元元眉頭微緊,為她不在乎的態度,她真得放棄自己了麼?因為知道跡部屬於光,所以才對他格外提不起興趣?他不想她再這樣下去,她才24歲,不,現在還未滿十二歲,真要如此過一輩子麼?
“穎,去參加冰帝的校慶好麼?”在下決心前,聲音已經超越理智,先跑了出去,他只能木然地看著沙發上的季穎,她會答應麼,在那一天……
“冰帝的校慶?”季穎眉毛微抽,男模隊的那幫傢伙又想搞什麼名堂?
“恩,四月二十三號。”元元把跡部和忍足特意邀請她參加的事簡略地提了一下,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複雜的情緒,他知道她看得見,但他不打算隱藏,還要這樣欺騙自己多久,十幾年的時間還不夠麼?
“……元?”季穎的身體猛然一震,元元他……知道了什麼嗎?可他為什麼會知道?
“不二打過電話給我,為什麼?”你要那麼做……元元沒有瞞她的打算,他就是要她知道,他有多痛心她的自我傷害。因為他明白她會去在意的人,也就只剩下他和小俊了。
“不二?那個多事的傢伙!”季穎不敢直視元元的眼睛,他眼裡的傷痛灼傷了她,讓她覺得好難受。她最不想傷害的人,莫過於元元。
“你覺得那是多事麼?”她的用詞有些刺傷他,元元眼裡的哀傷加大。一直以為是他在支撐著季穎,倒頭來卻發現是她一個人在承受著所有的痛,然後還安慰他般得表現出依靠的樣子,讓他陷入一種可悲的自我滿足狀態,這並不是他要的啊!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意思。”季穎抬頭,眼睛對上了元元的。這一次她沒敢逃避,因為她知道逃避意味著傷害,有的時候逃避可以讓人暫時解脫,但有時候它只能傷人傷己。
“穎,我想過去我……”元元嘆了口氣,打算和她攤牌,他不想總是做那個隱性被保護的人,他是個男人啊!
“元元,別說了。”季穎打斷他,帶著一付小可憐的表情,巴巴地張望,有種很深的哀求。逃避得太久,要她突然面對一切,面對最好的朋友的揭發,她承受不起。
四月二十三,這個讓她心驚肉跳的日子,總是下意識得逃避,為什麼今年好不容易熬過那一天,現在卻又要來回味?
在這個連墓碑都沒有的地方,她到哪裡去和元元爛醉一場?在這個連媽媽的靈魂都無法存在的地方,她又要上哪裡去哭訴她被丟下後的恨。是的,她恨,真得很恨,因為媽媽就這樣輕易違背了和她的約定,帶走的不僅僅是她自己的生命,同時也是她所有的相信……她還能,再相信什麼?
媽媽,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同時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背叛我的人。
“……元元,我答應你去參加校慶。”沉默沒有維持很久,低著頭的季穎突然說到,她知道自己已經傷了元元,但她真的……算了,元元能開心點兒就好。反正在這個時空裡,連媽媽的氣息都從未存在,四月二十三日,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