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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她。照這麼說的話,海灘上被殺的女人到底是誰呢?難道是個毫不知情的人嗎?被騙到海灘上去賞月,然後槍聲突然大作……天哪,這群人到底還算不算是人?!”
“從馬德里去查。從秘密行動局的那個人查起。”
“我不能。她根本從一開始就先被另一個謊言欺騙了。馬德里並沒有我們的人,那裡太敗了,根本無法行動。我們只在里斯本有工作站。”
普莎沉默不語,兩眼盯著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哈洛克?”
哈洛克凝望池塘中央的噴泉,只聽到簌簌的淙淙水珠滴在水面上,卻看到噴泉的影子。“我們政府裡有一群高階的騙子在搞鬼。他們已經滲透到那些我認為根本不可能滲透進去的階層。他們正在欺神弄鬼的左右著我們,控制著我們,殘害我們——用欺騙的手段。而且有個莫斯科的人跟他們混在一起”
“莫斯科?你有把握?”
“有把握。這話是從一名不怕死的人口裡說給我聽的。某個在莫斯科,某個莫斯科國安會中的高階幹部已經混到美國政府中,而對方本身卻並不清楚是誰的人,就是他在與那群騙子搞鬼。”
“為了什麼目的——你嗎?毀了你的名譽,殺掉你?可能嗎?”
“不是為了我,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以前我並不重要,可是現在卻是了。”哈洛克轉頭看普莎,她灰白蒼老的臉上這時只有一片慈祥和關切。“因為我親眼看到了珍娜,因為我發現她還活著。所以他們現在非殺我不可了。而且也非殺她不可了。”
“為什麼呢?你一直都是最優秀的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布拉瓦海岸事件才是我應該去搞清的事,從這件事,我就可以找到所有的答案。從那裡,才能開始重新找到我,還有珍娜……那裡是個開端,也是個結束。我們其中之一死了,另一個人也會跟著死滅,結束,完蛋……”
“可是現在她卻是心灰意冷的絕望了。我真奇怪,她受了這麼大的刺激還能行動自如。她真是個堅強的女人。”普莎說著就停了一下,也望著水池。“她愛過你,你知道。”
“過去式?”
“是的。我們必須接受新的事實與真相,對吧?至少象我這種人比起其他人要能夠適應,因為‘意外的變化’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
“瞭解造化弄人的無奈。”哈洛克說。
“你幹這行,未免太哲學了一點。”
“所以我才退出局外。”哈洛克茫然的望著遠方的黑暗。“我在莫里涅山口機場的那架飛機玻璃窗,望到過她的臉……她的眼神……老天,太可怕了。”
“我瞭解那種感覺。這是必然的。由愛轉為恨,尤其是刻毒,不是嗎?她必須如此,才能堅強。下次……下次她看到你的時候,只要她能夠,她就會殺了你的。”
“噢,天哪……”哈洛克痛苦的彎下腰,手肘撐在膝上,下巴頂住雙掌,望著噴泉。“我這麼愛她……當那天晚上我看到她被人殺死之時,也體會到我自己也已經跟著死了……我看著她逃跑,嘶喊……看著她摔倒,慘叫,中彈時,我是多麼以不顧一切的衝下去,衝到沙灘上去摟住她,告訴她全世界都只不過是一個謊言,關我們兩個人什麼事!可是我卻曉得這是不可能的,我逼住自己,擠命忍、忍、忍!我竟然逼著我去相信我自己,我!我!我簡直不是個人!”
“這不能怪你,你是個專業的人,有職業在身的人,面對的是一場你職責上的危機,你不能不那麼做。”普莎溫柔的輕輕安慰他,摸著他的手臂。“這是不能怪你的,誰叫你是一個幹這種職業的人呢……”
哈洛克搖頭閉上雙眼。過了一下,他才轉頭問她。“在巴塞羅那,”他說,“到底她出了什麼事?她是怎麼告訴你的?”
“她自己也不太懂。到底是俄國人耍了你,還是華盛頓下令殺掉她呢?這對她是個謎——一個混亂恐怖的謎。她逃離西班牙,奔往義大利,一路上經過各個城市,去找她所認識的人,她能信任的人幫助她,藏匿她。可是每個人都問她同樣的問題,他呢?怎麼他沒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起先因為害怕,不敢明講,後來她被逼得沒辦法只好講了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人相信她所說的。只要她講,別人馬上就神情大變,她只好立刻再逃下去,必須要逃到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才會安全,而她曉得你正在追蹤她。她一直感覺得到你正在追蹤她。好不容易等她找到一個地方藏好,某個你們兩人在布拉格都認識的俄國人——一個國安會的人員——就出現了。為什麼她也象你在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