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走出來一名又高又壯的年輕人。也穿了條短褲,還有一件上面印有“20”兩個數字的汗衫。這個小夥子顯然是哥大足球隊員;替大樓管理部做門房,負責安全,免費住宿的那類工讀生。等他走到玻璃大門後方 哈洛克就將他那張已經過期的“國務院識別證”拿出來亮給對方看。當然,那上面的日期有點模糊不清。
查理士在玻璃門後眯眼看了一下,肩膀聳了聳,就把大門開啟了。
“搞什麼鬼啊?”他語氣中只透出好奇,沒什麼惡意。他並不需要表現出什麼惡意,以他那種粗手大腳的身高和肩寬,他不必防備什麼。何況,他還有“年輕”的本錢。
“你們這棟樓裡住的一位房客,與我們國務院有公事來往,有些細節向他討教。我按過門鈴,可是沒人應,好象不在家的樣子。我跟他很熟。”
“是哪一位?”
“韓德曼博士。他是我們國務院的一位顧問。”
“老小子人不錯,我是指韓德曼他。”
“一流的,查理士先生。可是我總不能就這麼站在門口傻等,要是他回來看到我的話,會很吃驚不悅的。再說,站在露天的地方,冷得要命。”哈洛克笑得相當誠懇而且尷尬。
“可是我不能讓你到他屋裡去啊。這我可辦不到。”
“我也不會允許您這麼做。我只想站在大門裡面等他回來。”
查理士猶豫了一下,眼睛又溜了兩眼哈洛克手中的識別證。
“哦——這個麼……好吧。我本來是想請你到我屋裡去坐坐的,可是我和我的室友,這會兒正焦頭爛額忙著準備中考,所以……”
“不必不必,真謝謝您的好意,我不能……”
對面那間屋子的房門後,這附又冒出一個比查理士塊頭還要高大的年輕小夥子,身上只穿了汗衫和內褲,手裡還拎了本教科書,架了副眼鏡。
“嘿,兄弟,幹嘛呀?!”
“沒事兒。有個人要找兔寶寶。”
“又來了一個啊?別管他了,快來吧,時間不夠了。你是軍師、智囊,你再不來幫我啃書,我明天中考就完了。”
“怎麼?你室友也是足球隊的啊?”
“不是。他是摔跤隊的。他不當校隊,早退出了。好啦——別叫啦——老子馬上就來啦——”
摔跤手聽完,才退回屋內。
“真謝謝您了。”
“哪裡哪裡。你——我是信得過的。兔寶寶快回來了,那麼,就請您在這兒等吧?”
“謝謝,謝謝。”
足球校隊20號,開始轉身準備離去。
“你曉得吧,我早就知道會有象你這種人來找他的。就象你。”
“怎麼說?”
“我也說不上來……那些人常來找他。都差不多是在半夜;訪客看起來,又不象是教育界的人,你懂我意思吧?”
有機會能多問一些最好,有利無弊,哈洛克心想。既然年輕人已經主動的開啟了話匣子。
“不過我們最關心的,還是那名女子,不瞞您說。我們希望那名女子已經到了。您見過我說的這名女子嗎?是金髮的,身高大約五尺五寸,可能來的時候,穿了件風衣,戴了頂帽子。昨天?要不,就今天?”
“是昨天晚上,”年輕人說。“我沒看到,是老馬那個摔跤手看見的。娘兒們漂亮得很,可是好象有點緊張;她按錯了門鈴,按到4檔B室住的老傢伙溫伯格——把他搞得神魂頹倒的,還以為走了桃花運了呢?”
“她到了可就好了,我們這下就放心了。昨晚什麼時間?”
“也差不多是現在這個時間,我想大概吧。後來溫伯格通知我們去開門;我那時正在打電話,是老馬那小子去開的。”
“真是感謝。”
才不過二十四時以前的事。掮客在樓上。她已經近在咫尺了——他感覺得到,聞得到,嗅得到了!
“對了,我想順便提一下,就是您提供我們的資料十分寶貴,謹代表國務院在此向您致謝。”
“哎呀,老哥,別來這套官樣文章吧。我又沒見過你這個人,哈瓦拉奇先生。也許貴機構會接到我打過去查你身分的電話,這樣我才會相信你老哥說的全是真的。”
“隨時請便。真的。謝了。”
“你等吧。”大塊頭學生說完,就走回那扇半開的房門,進去了。
等房門才—關上,哈洛克三步一跨的就走到樓下大廳的中央,找到通往樓上的電梯。他不打算搭電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