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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什麼意思?”
“假定安東尼根本就不在那裡呢?假定那個地方已經被其他的人接管了呢?還有那條私人專線電話,也是呢?”
“你是說——又是貝弗搞的鬼?”
“還可能是誰?根據時代雜誌上報道的,麥錫是去休長假了,但是假如他根本沒有去休假呢?而假定美國有史以來最賢能的國務卿——安東尼·麥錫——已經遭到了軟禁了呢?被送到某個地方的醫院中加以隔離,根本無從跟外界聯絡了呢?”
“這簡直太不可能了。米海,象他這樣的一個人,是必須每天與國務院聯絡的。每天都有例行的簡報、會議,以及決定——”
“但這些都能經由第二或第三個人,加以轉達的。”
“太荒唐了。”
“也許並不是。當對方告訴我,麥錫不願意跟我講電話的時候,我簡直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我後來就打了個電話給另一位在杉南道的麥錫鄰居。他叫查倫斯基——是麥錫的一個多年老友和棋友;可是我一問他,他竟然也說麥錫這段日子根本沒有時間來理他。”
“這是很可能的,米海。”
“可是卻說不通。麥錫再怎麼忙,時間還是控制在他手上。他至少可以抽個幾分鐘,打電話向他的老友道個歉,解釋一下才對;就跟應該也有時間跟我解釋一下一樣。這不是他做得出來的。”
“什麼做不出來?”
“我記得查倫斯基講的話。他說他曾留了很多‘來訪未遇’的便條,放在麥錫那棟木屋的信箱裡,可是總是別人替麥錫回函致歉,說什麼‘公務繁忙’,‘未克趨府走訪回拜’的句子。打電話去,也是一樣,都是回答說什麼‘麥錫先生很忙’,或是‘正在開會’之類的託辭。就算他忙,也總有休息的時間。何況我打電話給他的時間,正是他休長假的日子。照理講他是應該在的,我主要講這番話的用意,就是指——他根本就不在那裡。”
“你這麼說,不又是前後矛盾了嗎?”珍娜打斷他,“假使你談的都是真的話,那為什麼他們不乾脆回你說他不在呢?”
“他們不能這麼說。我打的那個電話,是非常隱秘的私人專線,不是沒人接,就是應該只有他接。我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明明是那些人一不當心才接的,然後就只想辦法胡扯,向我掩飾。”
“你是指那個接電話的人,是替貝弗辦事的?”
“我不能這麼肯定,反正,這個人乃是一個針對麥錫、與他作對的陰謀集團中的人,而無論如何,貝弗這個人的嫌疑,不能免除。華府有人與莫斯科的人暗中在勾搭。就是這兩批人弄出‘布拉瓦海岸事件’來,使麥錫深信你乃是個蘇聯的雙重間諜——他當初寫給我的那張便條上,也講得很明。我們並不曉得,是否每件合理或不合理的事都說得通,然而我們卻曉得,麥錫與那件事絕對無關,貝弗卻脫不了干係。我記得麥錫曾跟我提過,他對貝弗那批人不太信任;他認為他們都是最壞、最差勁的機會主義者。所以一旦遇到任何比較敏感的交涉或會談,他總是儘量想辦法支開這些人,免得他們私心自用。他曾經不只一次的指出這群人,專做些吃裡扒外、瞞上欺下的勾當,而且常常假公濟私,專幹些損人利已的事。”哈洛克抽了口香菸。珍娜望著他把煙吸進肺裡。“也許現在他又在幹這種事了。只有天曉得到底是什麼意圖……天快黑了,我們可以上路了。先朝馬里蘭州開,然後再轉進華盛頓。”
“去找貝弗?”
哈洛克點點頭。珍娜伸手握住他。“他們會把你跟韓德曼的死連上的,”她說:“而且推測出你已經找到我了。而他們一定也曉得,我向你吐露出的第一個名字,就是貝弗。他們一定會派人保護他的。”
“我曉得,”哈洛克說:“先穿好衣服再說。得吃點東西,再買幾份報紙,最好買一份有全國通訊網的報紙。等上了車再談。”
他剛下床去拿自己的皮箱,突然就一楞。“老天,你沒衣服穿呢!我沒有想到,你沒有帶額外的衣服。”
“全被柯侯德的人搜走了,他們說凡帶有歐洲商標的衣物和行李箱,全都必須沒收銷燬。這樣別人才查不出你是從哪兒來的。”
“算了,別提了。先走了再說。”
“我倒認為路上第一站停下來的時候,最應該買的東西,是急救箱。”珍娜說,“你肩膀上的繃帶應該換了。我會換。”
要添的東西,可真不少。
第二十三章
他們看見蘇格斯鎮外的這家公路飯店中,有個報紙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