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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既然不夠,當然只有一個去負責外面,另一個去負責裡面了。人雖然少,但他們卻也曉得,只要人再多上一個的話,可能就會太明顯了,會把整個行動泡湯也說不定。可是偏偏他們兩個人,就接到一個新的指示,告訴他們又有一名生力軍被派來了。
“無菌五號”是這麼指示他們的:鑑於“阿帕契紅人小組”欠缺人手的報告,正好打斷洛林對哈洛克所做的“戴克調查報告”之故,洛林將由國防部一架直升機,送往距離該醫學中心數里之外的某處,乘坐一輛等候在該地的汽車,前往貴地支援人力之不足。預計他將在三十五分鐘到四十分鐘內抵達。
“我們怎麼曉得他到了沒有?”
“用醫院櫃檯的內線對講機查一下。他會假扮成一名路人,到櫃檯打聽到‘依斯頓鎮’的路怎麼走。然後他會把車子開出去,再用步行潛回醫學中心。”
“謝了,無菌五號。”
珍娜端了一杯威士忌給哈洛克。
“喏——這是你要的酒。”
“謝謝。”哈洛克拿起酒杯,走到窗前,“我打算把戴克逮起來,”他說,“我必須把他帶到這裡來。這個人並沒有在電話上跟我講完全。”
“那你認為他有問題囉?”
“毫無疑問。我只想再瞭解一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洛林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戴克很會拍上面的馬屁,明褒暗貶。這種人當然可能會替麥錫跑腿啦。”
“反正這個人的行為模式很古怪,真的很古怪,”哈洛克搖了搖頭,啜了口酒。“所有有野心的人,都是這副德行;就連軍方的人,也是一樣,到處都有政客。真正表裡如一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他舉目望向窗外的斜陽,維吉尼亞州的鄉間,整個沐浴在一片柔和的金黃色的陽光之下。
“我現在已經叫中情局,漏夜去查戴克在‘核子戰略評估委員會’中,所有他過的秘密勾當。據他們剛才和我講的,有六張重要的照片已經失蹤;只有兩張找到了。我看這全是戴克乾的。要是我有權的話,他這種行為,只有槍斃一途。”
太陽已經落到樹梢後面了,樹葉和枝芽之間,透過來一條條的霞光,灑落在“侖道夫醫學中心”前面的草坪和它粉白的外牆上。
查理·洛林蹲在小公園盡頭的一株大橡樹後面,從他躲藏的位置,整個醫院的正門,以及另一側的救護車停車場,都可以一覽無餘,他手裡還抓了一具無線電對講機。
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開到停車場,由車上抬下一名剛剛在高速公路出了車禍的人;重傷的人正在被聞訊趕出來的侖道夫醫生檢查著,傷者的太太站在一旁;急診室的走廊外面,“阿帕契紅人小組”已經就位。
“秘密行動局”的幹部,抬手看了一下表。他已經蹲在這裡將近三刻鐘了。他冷眼看著侖道夫那個老傢伙,還肆無忌憚的到處亂跑,不禁肝火上冒。他等下要找個機會,去跟老小子談一談。他可不會那麼客氣,假如對方不把性命當一回事的話,他也不會在意,反正死活是他家的事。也許這麼一來,侖道夫就會變得老實一點。老天,他可不想就這麼一直蹲在外面喝西北風,他擺平侖道夫之後,也許可以找個好地方,吃他一頓大餐。
洛林在一陣車輛急馳上來的聲音驚擾之下,馬上抬頭觀望。只見一輛黑白相間的警車轉進了停車場,在急診室的進口處突然煞車停住。兩名警察迅速下車往門口奔過去,其中一名已經跳上石階,兩個人的右手都很笨拙的按著腰側。
洛林把無線電對講機湊到唇上。
“阿帕契,我是外圍。有輛警車匆匆開到急診室出入口。兩個條子正閃進去。”
“看到了,”回答傳過來,“等下再向你報告情況。”
洛林又看了一眼警車,他突然覺得這輛巡邏車有點古怪。兩扇門都是敞開的,通常警察下車之後都不會這麼做,除非他們就站在車子附近。否則的話,難免不會有人趁他們不在時,進去亂弄無線電,或者是把車內其他的東西偷走;很少有警察會不把車門關好的。
無線電突然又吼嘎的響起來,“妙得很,不過沒事兒。”阿帕契之一這麼告訴秘密行動局的專員。“似乎剛才發生車禍的傢伙,還是巴爾的摩某個著名的黑道人物呢。黑手黨沿路都在阻攔他。這兩個警察是來盤問他的。”
“好。完畢。”洛林放下無線電之後,有點想抽菸的慾望,可是又怕菸頭或劃火柴的亮光,會把他的行跡暴露的顧慮,就決定打消此念。他眼睛又溜向那輛警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