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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只要他拿出誠意,表示能夠愛護知禮,至於孟家的仇,只要孟文宏提出的要求,他一併都會滿足。
目前來看,只有找孟文宏談一談了。
可是喬顯昇沒想到的是,他的父親並不信任他,更不會坐以待斃!
週三晚上,知禮的選修課結束後,她跟林語情告別,一個人走向校外。自那次喬顯昇出差走後,知禮便又很少見到他了。大半月過去,他只會來過一次,並且只是吃了頓飯就走。
知禮想,他鬆了她名貴的禮物之後便不再回來,是否是想告訴她,他玩膩她了,她可以拿著恩惠滾蛋了?
想到這裡,一陣強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她的胸口悶的難以呼吸。
四周靜悄悄的,忽然,一個人影閃出來,從知禮的後面扼住她,用一塊方巾捂住她的口鼻。知禮掙扎著,脖子被扼住了,叫不出聲音,沒一會兒,她便暈了過去。
四下又恢復了寧靜,只有樹影婆娑。
喬顯昇做完手頭的工作,活動了一下脖子。忽然手機震動起來,幾秒鐘便停了下來,來電顯示是知禮。許久,手機再無動靜。他站在落地的窗邊俯瞰大廈下的燈火闌珊,心中一動。他不加思索的拿了外套出了公司,開車回到別墅。
門口,他抬頭仰望臥室的窗子,隱隱的閃爍著燈火。他想,只看看她,看看她就走。
他上樓,輕輕推開臥室門,床上的一幕瞬時讓他愣在當下!
地毯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物,知禮正□的捂著被子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看到喬顯昇的那一刻,知禮忽然就傻了。
喬顯昇恢復鎮定,起初訝異慍怒的雙眸變的冷漠,深沉的好似平靜的湖水,看不出波瀾,只是冷冷的看著知禮。
知禮眼裡透著茫然,但她卻知道喬顯昇動怒了,他生氣的時候便會變得冷峻無比,然後偽裝起自己的情緒,就像現在這樣。
她裹著被子想下床,可是腳邊被絆住不小心滾下了床,她低吟了一聲,痛的站不起來了,顫抖的爬到喬顯昇腳邊,抓住他的褲管仰著頭拼命解釋道:“顯昇,我沒有!我沒有!你相信我!”
而喬顯昇只是將她踢開,盯著她,聲音冷的徹骨:“孟知禮,拿著你的東西,滾出這裡,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了。”
說完,他轉身便走。
知禮伸手急迫的抱住他的腿,眼淚噴湧而出,哽咽的挽求:“不要!我不要……顯昇我不要!我真的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還是你本來就已經厭惡我了,不屑於相信我了?
知禮捂住胸口,胸口的疼痛噴薄而出,她抱著臂膀放聲痛哭,壓抑如此之久的愛情算是一種解脫,以如此諷刺特別的方式告別喬顯昇是她做夢都沒想到的。她等他厭了倦了不要她了,她再做出開心的姿態拿上錢欣然離開。可是最終,她是在他嫌惡冰冷的表情之下,被他趕走,並且毫無尊嚴。
在他的面前,她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下作女人了。
那夜晚沉靜的別墅裡,持續傳來低低起伏著哭泣聲,哭的那樣撕心裂肺,嗚咽著。
喬顯昇坐回車裡,將門猛地拉上,深深的呼吸,壓抑住心田的怒火。點燃了煙,狠狠的地吸了幾口又猛地吐出來,反反覆覆,卻依舊不能平復下來。背叛,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背叛二字!他在心裡冷哼,是太過自以為是了吧,他都不知道她是否愛他,便一意孤行的用盡全力想留她在身邊,或許這個沒心的女人根本不屑,在乎的只有他的錢而已!
這時電話不適時的響起,他按下接聽鍵。
“喂?”他的聲音嘶啞,透著不耐。
“喬先生,我有事跟您報告。”是吳婧殊。
“說。”
“那個,B市流連灣的競標我們失敗了……本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不知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我們真的盡力了。”吳婧殊歉意的說。
確實,不論是競標方案還是資金實力,他們喬氏絕對能夠拿下流連灣的地皮,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居然會在最後一個環節出錯。只可能是有人從中作梗。
靜默了幾秒,喬顯昇說:“沒有事就掛吧。”
“還有……新加坡的王先生要求您立刻見他一面,他表示放棄與我們在B市的合作,除非,您能親自見他。”
喬顯昇將菸頭丟出車窗外,說:“定今晚的機票,無論多晚都可以。”
“知道了。”
喬顯昇發動車子,一腳踩上油門絕塵而走,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怕是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