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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直瀉而下,胸前敞開的衣襟,更是下滑了一截,讓人不禁臉紅心跳。
為他這一瞬的萬種風情。
“東耀國的皇后,居然不是傻子?還能讓孤的妹妹屢次吃癟,”嘴裡吐出的話語,邪魅至極,那探子在他帶笑的視線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抖什麼?”
“皇上……”
“砰!”
一腳狠狠踹中他的胸口,軒轅無傷右手搭在軟榻的扶手上,身子軟若無骨,一身邪肆:“孤只是太子。”
探子心底不住哀嚎,分明在七日前,先皇就已經仙逝,而太子軒轅無傷即位,可偏偏,他卻從不早朝,索性,先皇昏庸無道,幾年間,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由他處理,百官沒有發現任何異狀,至今不知,軒轅國的皇帝早已易主!
軒轅無傷似乎是聽慣了旁人稱他為太子,而非皇上,探子砰砰的匍匐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是奴才該死,奴才嘴笨說錯話了。”
他淡淡的恩了一聲,從袖中抽出一塊白色的娟帕來,扔給探子,後者一路跪行到他的腳邊,垂頭,畢恭畢敬的為他擦拭著腳上的馬靴。
“莫筱苒……”微微翹起的紅唇中,吐出的話語,繾綣纏綿,卻帶著一股子陰冷,“偽裝了十六年,卻為了一個宮女曝露自己的身份,被打入天牢,在國宴上,接觸了孤的妹妹挖好的陷阱,對孤秘密製造的火槍分外熟悉,即便是在後宮,卻寧死不願侍寢,對自己的夫君,當朝皇帝滿不在乎。”
他嘴裡吐出的每一句話,都是莫筱苒近段時日所做的事。
嘴角的笑多了幾分玩味兒,“你說說看,這莫筱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恩?”
那探子身體微微一顫,雙腿抖得跟個篩子似的,不敢抬頭,“奴才不知道。”
他只不過是個探子,哪裡知曉上位者的心思?
“也對,”軒轅無傷勾唇輕笑,眉宇間流淌著絲絲妖嬈:“連孤也猜不透,看不準的人,就憑你,豈能弄懂她?”
探子低垂下頭,不敢出聲,唯恐惹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年輕君王。
“最近宮中左右無事,孤也待得煩悶了,”他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眼角有水光閃過,“吩咐下去,秘密離宮,孤要去會一會這個與傳聞截然不同的東耀皇后!”
“皇……太子,不可啊。”探子低聲勸阻道:“國不可一日無君,若太子不在宮中,誰能壓住朝堂?太子三思啊。”
軒轅無傷邪魅的臉頰上,浮現了絲絲陰狠,“若軒轅國離開了孤,就無法生存,無法維持,這樣的國家,要來還有什麼用?遲早會被兵臨城下。”
語調裡帶著幾多冷冽,那名探子打了個哆嗦,已知,自己的主子是動怒了,即便還想再勸幾句,但聯想到平日違抗皇上命令的人,都去見了閻王,為了小命,他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準備軒轅無傷秘密離宮的事宜。
另一頭,東耀。
莫筱苒絲毫不知道遠在千里外的軒轅國,已有人對她有了興趣,特地為她前來,她換下身上的長袍,換上了皇后品級的鳳袍,將髮髻梳好,插上那支木簪子,稚嫩的容顏,透著絲絲高貴、典雅,與小竹一前一後離開鳳棲宮,朝著慈寧宮前去,準備向太后請安。
一路上,禁衛軍不斷的在各個角落巡邏,空氣裡瀰漫開的是御花園裡已經盛開的夏花清香,沁人心脾。
莫筱苒昨晚睡得很踏實,神色也頗為輕鬆,時不時還與小竹打趣幾句,等她走到慈寧宮外,便看見廖雪與淑妃雙雙從前方走來,三人對視一眼,皆是一愣。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她嘴裡嘀咕一句,彎起一抹端莊的笑容,迎了上去。
“參見皇后娘娘。”廖雪與明溪同時行禮打了個千,身後的一干宮女,也自然的屈膝。
莫筱苒虛抬了一把:“起來吧。”
話語微微頓了一下,她帶笑的視線掃過這二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她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連請安也要同進同出了?該不會是為了拉自己下馬,不惜與敵人聯手吧?
“兩位妹妹感情還真不錯,連請安也順道同行,”她微微挑起眉梢,擒笑開口,只是吐出的話,暗藏著鋒芒:“如果本宮沒記錯,似乎朝陽殿與落月殿,相隔甚遠吧?這是吹的什麼風,竟讓你們二人走到一起了?”
廖雪用手絹遮住嘴角,溫聲細語的說道:“臣妾近日來和淑妃妹妹幾乎是無話不談,都是自家姐妹,淑妃妹妹對東耀所知甚少,臣妾自然也就為她說說東耀的風土人情,這不,昨天夜裡,皇上還特地前來臣妾的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