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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凌遲折磨的淒厲叫聲嗎?你知道當他痛到傷害自己時,我的感受嗎?你知道……”
“別說了。”無限心痛的抱起了她,將她整個冰冷的身子擁到自己胸膛前。他怎麼捨得放開她!知道愈多,只有更加深憐惜的心啊!
“你陪了我們這麼久,早該說的。”被擁在胸前珍惜的感覺,好溫暖。就這麼一瞬間就好,讓她感覺不那麼孤寂。
“愛之適足以害之,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不敢開刀,怕失去他;為他止痛,卻終是害了他。我對不起卓夫。”她幽幽自怨地陳述著。
“卓夫怎麼受傷的?”
“除了無辜之外,還是無辜。我爸爸生意失敗欠了別人一千多萬,對方三番兩次找打手來放火、要脅。”手扯緊他的衣衫,她卻平直地彷彿訴說別人的故事。“那天,爸拿了槍射死了兩個上門要債的打手,正要自殺時,卓夫和一群同學走上了樓梯,爸爸一驚之下猛射一通。”
龔廷山震驚地想起三年前那樁喧騰了一時的社會案件。找打手的那間公司老闆最後以教唆殺人被起訴。那筆一千多萬的債務最後成了不了了之的呆債,這該是葉芸不幸中的一件幸運吧?!
葉芸朝他偎近了些,將自己的面龐挨著他的胸口說著話,說出口的聲音悶得一如回憶慘痛的過往。“我一直在想,爸爸怎麼還記得用最後一顆子彈射死自己。他怎麼不用最後那一顆子彈射死卓夫?因為他,卓夫的一輩子毀了。卓夫家人的希望也毀了。你知道嗎?他一直是拿獎學金的資優生。他家裡希望他將來作個醫生,或者是和你一樣的律師,可是他卻因為我爸爸而毀了一生。”
他抬起她的臉,拭去她眼角的溼意。“你怨你父親嗎?”
“我又哭了嗎?”她伸手不敢相信地碰了碰自己的眼。三年前,我一度以為我再也不會流淚了,因為所有的憤世嫉俗,所有的淚水都寫著一個‘恨’字。我恨我父親,為什麼毀了卓夫、為什麼毀了我。我不相信什麼‘父債子償’,可是我卻無法坐視他留下的惡果不管。我沒有資格說自己可憐,卓夫比我無辜上千百倍。而我也沒有資格指責或恨我父親,他的努力也是為了家啊!“
葉芸嘶竭著悲傷的吶喊,一個人的壓力好重、好重。
“你太善良、太在乎,才無法置卓夫於不管。你已經盡了全力,卓夫知道,卓夫的家人也知道。不要給自己背上一個罪人之名,你的付出已經太夠了。”抱緊蒼白顫抖的她,他只能嘆息著命運的捉弄。
“付出再多也換不回原來的卓夫。不是我傷了他,但給他毒品的卻是我。”
“毒品是誰給你的?”
她眼中閃過一絲防備。望著他少有的認真執著臉龐,緩緩地移開了他的懷抱。
亂。
他即使多情,卻仍有著一個正派的靈魂。她知道他眼中的疑問是什麼,她更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是永不可能拉近的深渠鴻溝。
對他們而言,短暫,才是不變的真實。她已經釋放了太多自己的情緒,該是抽身的時候了。
“龔律師,我說出來以後會不會被關到牢裡?”悲哀掩上心頭,意識卻莫名地清醒了起來。
看著他,她竟嘲諷的抿起了嘴。幽默感嗎?或許該說是哀莫大於心死吧。
黑色的微笑——可以這麼形容自己嗎?
“我不該逼你。休息吧。”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因為她的明顯退卻。
已經習慣她自然的情緒,他不會不清楚她此時掛上的面具是隔閡。
“東西是傑哥給我的。”她說。
“麗苑的老闆——關正傑嗎?”他澀澀他說出那個一直記在心中的名字。
她點點頭,曲起膝靠著雙肘。“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領著我當上麗苑經理的恩人。”
“我該感謝他嗎?”口氣中有不想隱瞞的妒。她曾經屬於那個男人,而依然記掛著他。
“或許吧,如果不是他,我只能靠著身體賺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要賣弄笑臉與風騷。剛進麗苑,甩了客人一巴掌、在廁所吐了整整一個小時,只因為那個客人摸我的大腿。天知道摸一下是少不了一塊肉的。”她冷笑了聲。“哭到沒有力氣時,想起卓夫,我紅著眼挺著背脊走了出去,撞上了傑哥。”
“他看上你?”聽人回溯過去,竟是種折磨。
“我相信童話,因為我有著灰姑娘的遭遇。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哪一點打動了他,只知道那一夜,我成了他的女人,他知道了我的故事,第二天起,他給了我最完整的訓練,從賣弄風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