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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雍又如何能不知道自己的莽撞。
可是他常在軍中,難回到京城,若是想要見蘇漫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即使在旁人看來是他失禮莽撞,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衛雍抿了抿唇,上前兩步,用只有紅梅與他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是關於沈道長之事。”
紅梅一驚,後退兩步,目光不定的掃視著衛雍。
衛雍說完之後便也後退一步,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不再說話。
紅梅自然知道衛雍這沈道長說的是沈易知,更知道沈易知與自家夫人之間關係匪淺。可是,這些事情衛雍又怎麼會知道。
紅梅不敢自作主張,只得低聲道了句稍後便退回了雅間內。
蘇漫正靠著欄杆看著窗外發呆,瞧見紅梅神色不定的回來,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了?我聽門外有些喧譁,可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紅梅低應了一聲,眉梢微抬,眼角瞥了守在一旁的婆子兩眼,這才湊到蘇漫的耳邊低聲稟道:“夫人,衛將軍求見,說是要與您說一說沈道長的事情。”
“沈易知?”蘇漫眉毛微微擰起,“沈易知的事情跟我有什麼好說的。”
蘇漫正想叫紅梅將衛雍打發了,忽的又想起什麼來,拉了紅梅小聲問道:“我記得定國公府是前廢太子的外家?”
紅梅應了一聲,道:“夫人記得不錯,已故的老國公爺正是已經故去的孝仁皇后的嫡親兄長。”
蘇漫哦了一聲,喃喃自語般說道:“這麼說來,孝仁皇后便算得上是衛雍的姑祖母,而廢太子則是他的表叔了。如今的三皇子同衛雍又是姨表親,這關係可真是夠亂的。”
紅梅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應聲說道:“這世家之間不就是如此麼,要不怎麼說京城勳貴往上挖三代,代代都是沾親帶故的。”
蘇漫嘖了一聲,這才衝著紅梅擺了擺手,道:“說到底咱們與國公府也算是沾親帶故,既然人都找上門了,總不好將人就這麼晾著,總要請進來喝杯茶的。”
紅梅聽她這樣說,也不好再阻攔,只得應了一聲,再次出了雅間。
不過片刻功夫,雅間的門便再次開啟,衛雍大步邁了進來。
蘇漫原本想站起來與他客套一番,可是又想到這人是來跟自己說沈易知的事情,便又懶得做那表面功夫了,只衝著衛雍抬了抬下巴,道:“衛將軍坐下說話吧,我就不與將軍行那虛禮了。”
衛雍原本想要抱拳的手僵了片刻,他瞧著眼前的少女,似是與之前在陸府相見那次又有了不同。
蘇漫等了半晌,見衛雍仍舊杵在原地,頗有些無奈的輕嘆一聲,招呼一旁的紅梅:“給衛將軍倒茶。”
衛雍這才回過神來,草草向著蘇漫抱了抱拳,這才挑了一個離著蘇漫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紅梅給衛雍倒了茶,便垂手站在了蘇漫的身後,幾個婆子也仍舊守在角落裡頭,不避不讓。
衛雍環視一圈屋中的眾人,一時間淨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蘇漫自然知曉他心中所想,不疾不徐開口說道:“衛將軍有話直說便是。”
衛雍見她不避諱這些下人,斟酌了片刻,開口說道:“我雖常在軍中,可是這京城中的事情也是知曉一些的,那沈易知,我也是見過的。”
蘇漫對於這點不置可否。
本來,她與沈易知相遇便是在三皇子燕王的府上,再加上定國公府在這兩位之間的尷尬位置,衛雍與沈易知相識也並不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情。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隨手端起桌上的茶盞淺啜了一口,在沒有旁的反應。
衛雍心中有些糾結,他不知道該如何與蘇漫開口。
正如蘇漫所想,定國公府如今的處境是尷尬的。
衛雍對那沈易知不只是知道,而是太過了解。
定國公府上下也因為那沈易知的出現而出現了兩難的境地。
“衛將軍是覺得那沈易知來歷不明?”蘇漫看衛雍坐在自己面前神色變幻,卻是半晌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來,只得開口試探,“我瞧著燕王殿下對於那沈道長可是尊重的很。”
“你知道沈易知的身份?”衛雍聽了蘇漫這話,也顧不得那些糾結,脫口而出,“他竟與你深交至此?”
倒是蘇漫一時間有些摸不清衛雍的意思了,他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些吧。
所以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衛雍似是想通了些什麼,自語一般的胡亂說道:“難怪他之前頻繁出入陸府,我只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