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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別客氣。”
這時候過來一個提著一桶水的村婦,她走到近前說:“你們找程胖子呀?”李一鏟馬上來了精神:“大嬸,你知道他在哪?”村婦說:“天剛擦黑的時候,我看見他往村東張瘦子家去了。”
李一鏟問村長:“那個張瘦子是誰?”村長說:“就是我說的那個得了怪病的人。”
巴戟天說:“村長呀,能不能再麻煩你一下,帶我們去那個張瘦子家。”村長哈哈笑著:“沒問題,你們都跟我來吧。”
虎子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瘦子,輕輕地問:“叔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瘦子不住地舔著嘴唇直直地看著虎子那白皙嫩嫩的脖子說:“虎子,今年多大了?”虎子奶聲奶氣地回答:“我九歲了。”
瘦子感覺嗓子十分乾渴,他眼裡只有虎子的脖子。他掙扎著在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虎子湊到他的跟前,去扶他:“叔叔,你小心點。”瘦子嘿嘿笑著:“虎子,你可真懂事。來,叔叔抱抱。”說著,他從被窩裡伸出那一雙乾裂的如枯木一樣的手,虎子小臉紅撲撲的,也伸出雙臂:“叔叔抱。”
瘦子直直地看著虎子的脖子,一股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一把抓住虎子的肩膀,顫著聲音說:“叔叔好好親親你。”說著,就把嘴湊了過來。瘦子的嘴奇臭無比,虎子捂住自己的鼻子:“叔叔,你的嘴好臭啊。”瘦子呼吸越發急促:“叔叔,不臭。叔叔喜歡虎子。”
這時候門簾一挑,兩個婦人說著話走了進來。虎子媽一看那瘦子要抱自己兒子,幾步過去一把把虎子抱在懷裡:“呦,大兄弟,能坐起來了?”瘦子咬著嘴唇,極力控制著自己:“能,能坐起來了。”
瘦子的老婆知道虎子媽是什麼意思,怕那瘦子的怪病傳染給自己孩子。她看著自己男人也來氣,明知道自己有病還亂抱人家孩子。虎子媽臉上明顯不快,寒暄兩句,就出門走了。
瘦子的老婆把母子倆送出門,回來就埋怨自己家漢子:“你自己得病了不知道呀?”瘦子用手捂住自己嘴不住地咳嗽,瘦子老婆長嘆一聲:“好了好了,我扶你躺下吧。”說著,她坐在床邊扶住那瘦子的胳膊。
那瘦子眼中突然精光四射,抓住自己老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瘦子的老婆沒想到自己男人能有這麼大力氣,她掙扎著:“你幹嗎呀?”瘦子把嘴湊到她的脖子旁,喃喃自語:“老婆,這些年我對不起你。”
瘦子的老婆放棄掙扎,笑著用手撫摸著他的頭髮:“你好傻啊。我什麼時候埋怨過你。”瘦子把自己的嘴湊到她的脖子上,用鼻子不住地嗅著:“老婆,你好香啊。”瘦子的老婆感覺很癢,低聲嘻嘻地笑著。突然,她的眼睛一下睜大,渾身顫抖不已。那瘦子已經咬開了她的喉嚨,正大口大口地喝著鮮血。
婦人的血越流越多,噴的那瘦子滿臉都是,血漸漸地把整個床都染紅了。瘦子抬起臉,滿頭滿身都是血,他看著婦人的屍體笑了,感覺非常滿足。他身上有了氣力,從床上坐了起來,不住地咋著嘴,眼裡已經完全沒有人的光彩。
陳駝子等幾個人領到瘦子的家門口,村長用手拍著門:“老張,開門。我是村長。”裡面鴉雀無聲。村長趴在門上側耳仔細聽了一會,對著陳駝子一聳肩:“這家還是沒人。”李一鏟搓著頭髮煩躁地說:“真倒黴,找誰誰都不在。”
陳駝子心有不甘走到門前,重重地拍打了兩下,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巴戟天拄著柺杖說:“駝子,行了行了,別敲了,家裡沒有人,咱們明天再說吧。”說著,他和李一鏟跟在村長身後往外走。
陳駝子叫住他們:“先別走。”
巴戟天一瘸一拐地又走了回來:“我說你這個駝子,成天一驚一乍的。又怎麼了?”
陳駝子眯著眼睛說:“我聞到了一股怪味。很熟悉。”
巴戟天提鼻子聞聞:“什麼味?”
陳駝子猛然發力,一腳把那木板門給踹開:“是血腥的味道。”
幾個人跑進屋子,果然一股股強烈刺鼻的血腥氣味充斥著整間屋子。陳駝子來到內屋前,一掀簾子走了進去,其他幾個人也隨後跟上。
進了屋子裡,眾人極為驚駭。滿屋子的鮮血,一具乾枯的女屍臉朝下趴在床上。屋子裡的後窗戶大開,瘦子蹤跡不見。
胖子左一鏟右一鏟,不一會就在墳包裡挖出一個大坑,裡面露出一口紅木的棺材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甩了甩腫脹的手,扶住坑邊縱身跳進坑內。棺材上還有一些泥沒清理掉,上面還釘著棺材釘,胖子用盡全力也沒把這棺材蓋掀開。他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