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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人居然和警局合作,看樣子和李一鏟關係還不一般。
月光如冰,灑在殿內,灑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淒涼。
等人都散盡了,王明堂從殿裡走了出來,來到自己弟弟死的地方。地上一道很明顯的拖痕,鮮血淋漓。他跪在地上,用手緩緩捧起帶著自己弟弟鮮血的泥土,放到自己嘴邊。渾身戰慄,眼淚流了出來。
他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咬著牙恨恨地說了一聲:“李一鏟。”
開滿丁香花的山上,有一座修葺的非常古樸的墳墓。墓前堆滿了採來的鮮花,一個老人和一個年青人在墓前低頭默哀。那老人抬起頭說:“一鏟,是不是還在想著你師父和苗花?”
李一鏟眼角慢慢地滲出一絲淚水,語氣裡充滿了悲涼:“人鬼不同域,天地長相隔。想也是沒用的。”
“對於將來你有怎麼打算?”
“我想跟著父母好好生活。”
巴戟天看著滿山的鬱鬱蔥蔥:“只怕樹欲靜而風不止。”
李一鏟轉過臉看他:“不知道巴叔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巴戟天看著陳駝子的墓碑說:“還記得你師父臨死前的遺言嗎?讓你找陳家祖墳,現在已經有線索了。”
李一鏟沉默半晌,沉聲說:“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讓師父入土為安。”
山城,柳子幫。
柳子幫是山城一帶最大的土匪窩,瓢把子葉全自清亡之後就一直佔山為王,召集人馬,開創家業,死了以後這個地方就傳給自己兒子葉有德,葉有德這個人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土匪,早年在其父的資助下曾在海外留學,接觸的都是西方最先進的思想理念,身上沒有一點的江湖匪氣。他當上柳子幫大哥之後,要求手下人自吃自種,只靠販賣私鹽和茶葉來維持山中花銷,堅決不準動老百姓,抓住違反山規的人,絕對不客氣。所以柳子幫名聲極好,家業越開越大。當地政府在民國的時候那是混亂不堪,只要這幫土匪不鬧事,也懶得管。
巴戟天和李一鏟正坐在駛往柳子幫的馬車上。趕車的車老闆是柳子幫插在山下的眼線,對巴戟天頗為尊敬,一直稱呼他是巴老。李一鏟笑著說:“巴叔,真沒看出來,你在道上還這麼大的輩分。”
巴戟天哈哈大笑:“柳子幫龍頭大哥葉有德跟我多年的交情了。”隨即他口氣陡然一轉,聲音低沉了許多:“一鏟,這葉有德可大大的有來歷,祖上是契丹貴族,他手裡還有族譜,今年開春的時候,他曾依據族譜到雲南去找祖墳,碰見了一件怪事。”
李一鏟皺了皺眉頭:“我怎麼記得契丹是北方遊牧民族,怎麼跑雲南去了?”
巴戟天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元朝的時候,契丹被蒙古人征服,那時候就發生了動亂,大批契丹人在全國逃亡,有很多人都到了雲南定居。這次葉有德到了雲南尋祖認親,正是奉了他爹葉全的遺願。不過並不成功,不但沒找到而且碰到麻煩。這次雲南行,讓他尋到了一些線索,而這條線索就跟陳駝子的身世有關。”
李一鏟看著遠方鬱鬱蔥蔥的大山嘆口氣:“哎,看樣子這次又要到雲南去了。”
柳子幫會客大廳佈置的典雅古樸,一水的紅木傢俱紫木地板,牆上掛著幾張山水畫,給人感覺古色古香。李一鏟和巴戟天正喝茶呢,只見竹簾一挑,一個面目清秀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紅髮碧眼瞼上掛笑的外國青年。
巴戟天一看那人來了,趕忙站起來抱拳:“葉老大,有禮了。”葉全德哈哈大笑:“老巴,現在是民國,不是清朝,辮子都鉸了,還來那些臭規矩幹什麼,坐,快坐。” 巴戟天給李一鏟引見:“葉老大,這是李一鏟,算是我的一個師侄,也是我跟你提起過的風水界後起之秀。”李一鏟臉紅了:“葉……老大,您是前輩,小的在你跟前不敢造次。”
葉有德眼睛放光:“久仰大名。一鏟兄弟,不要客氣,進的一家門就是一家人。你一個人臥底幹滅了王明堂等十多個人的事情我們道上都聽說了,絕對大手筆。”
李一鏟臉更紅了,心說這都哪到哪。葉有德撇撇嘴說:“王明堂,一個盜墓小賊而已,只能發發國難財,早就該死了。”說著,他又拍了拍手:“來人啊,在聚義廳大擺筵席,我要好好招待幾位朋友。”
晚上的柳子幫總寨,紅燈高掛,喜氣洋洋。聚會廳的筵席上,柳子幫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作陪。葉有德把李一鏟介紹給眾人,最後到了那個外國青年這,葉有德一指李一鏟:“皮特李,這位是風水堪輿界新出來的高手叫李一鏟,他的經歷是你這樣大學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