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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直直地倒在床上,嘴角胸口全是鮮血,昏死了過去。
此時的李一鏟嘴唇發青,面色腫脹紫紅。枷鎖越套越緊,那銅筷子慢慢地彎曲變形。陳駝子站起來身來順著這鐵鏈看看那頭到底栓在哪,他告訴田苗花去查查那土牆上的機關。田苗花對五行八卦頗為熟悉,她按照陳駝子指教的辦法從土牆的右上角為起點,沿著八卦的方位開始找機關。
摸著摸著,女孩終於摸到了在土牆之上有一處凸起的石塊,她興奮地說:“陳叔叔找到了。”陳駝子說:“把那石塊機關給拔出來。”女孩拽住那石塊,用盡全力去拔。這邊陳駝子已經找到了鐵鏈的根源,原來它的是被鎖在棺材蓋上。陳駝子仔細檢視機關訊息,發現那鐵鏈鎖的手法不是很獨特,完全可以卸下來。他屏住呼吸,用手夾住那鏈鎖,一絞勁。鏈鎖顫了幾顫,那土牆也隨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土牆之上,一塊巨石“咯”地一聲從上面砸了下來,直直地就衝向女孩田苗花。田苗花正在拔那機關,聽到頭頂惡風不善,一個跳躍蹦到後邊,那巨石一下砸在地上,給地面砸了一個深坑。女孩嚇得臉色都變了,面無人色。而那土牆開始左右移動,原來的石塊機關縮了回去,再也不見。
陳駝子鬆開那鐵鏈,嘴唇顫得特別厲害:“這鏈條連著梅花五局的機關,只要一碰它,陣法就變,我們就的重新破陣找機關。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田苗花問:“陳叔叔,那什麼是最麻煩的?”
陳駝子擦了擦汗:“如果不碰那鏈條,陣法不變,我們就可以逃出生天。但最麻煩的是一鏟就會永遠困在這古墓裡出不去。”田苗花眼淚都下來了:“陳叔叔,有沒有別的辦法?”陳駝子苦笑:“除非學那個盜墓人,讓李一鏟把脖子砍掉。”
黑臉大個帶著手下走在林間的小路上。小四問:“大哥,王尖山的手就這麼白掉了?”黑臉大個冷笑:“白掉?我弟弟的手不可能白掉。我估計此時墓裡的那梅花五局已經開啟了,跟我鬥。操,我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眾人無語。黑臉大個說:“錢非凡,你不用害怕。這棺材釘上的毒不是烈毒,只是普通的草蛇毒。頂多讓你的手腫一個月。這下葬的高手還沒把事情做絕。”
小胖子在人群后邊自言自語:“人家給你留了生路,但你卻把事情做絕。”
李一鏟雖然脖子被鎖,但依然笑得很爽朗:“師父,你跟……苗……花姑娘快點出墓去吧。我……我已經這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陳駝子站在土牆前,揹著手,一言不發。田苗花守在李一鏟的身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女孩哭得很傷心。
突然之間,那鋼索突然勒緊,銅筷子被卡的“嘎嘎”直響,李一鏟脖子上立時就勒出了一道紅印。田苗花想都沒想,把自己的手插進鋼索和李一鏟脖子的縫隙之間,用力往外拽著。那鋼索回收力道太大,田苗花白皙的小手霎時間就勒成了紫色,紫紫的一片在白色的肌膚上特別的顯眼。女孩咬著牙,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轉,滿頭的汗水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李一鏟咳嗽著:“苗……花,你這是何苦的?”田苗花“哇”的一下哭了出來:“一鏟,你……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女孩冰涼的小手就緊緊地貼在李一鏟的脖子上,他感覺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膩。田苗花疼的嘴唇都咬破了,她緊緊靠在李一鏟的懷裡,不住地顫抖著。李一鏟眼淚也流下來了。
陳駝子突然說話:“苗花,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進來多長時間了?”田苗花擦擦眼淚說:“可能有一天了吧。現在估計已經到了晚上。”陳駝子說了一聲“哦”,沉默了半晌,繼續說:“苗花。我們的對手做了個死局。”
田苗花愣住了:“什麼是死局?”
陳駝子說:“梅花五局分生局和死局。生局可破,死局無解。我們的對手下的是死局,從啟動開始只要過了六個時辰,這梅花五局將成為死局,到時候我們誰也出不去了。”
富貴嫂子像瘋了一樣,搖晃著李富貴的身子:“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麼了?”李富貴勉強睜開眼睛,喘的特別厲害:“我……我恐怕是不行了,快叫……叫一鏟回來。”富貴嫂子哭的嗓子都啞了:“那駝子撒謊,那駝子撒謊。他說過我們李家會平安無事,萬事如意的。”李富貴勉強笑了笑:“怨不得別人。富貴由命,生死在天。老天爺要你死,你還能不死?”說完,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嘴角的血越湧越多,渾身顫抖不已。
錢非凡知道自己的傷沒有大礙,心情特別爽。他賣乖式地問黑臉大個:“大哥,我入行晚,你能不能說一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