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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堂沒料到李一鏟此時居然還能反抗,他“哎喲”一聲腿就是一軟。這個時候,地面的塌陷從石棺就蔓延到了王明堂的腳下,他隨著地面“譁”的一下陡然下沉。那地面塌陷的速度極快,馬上現出一個大坑,坑下黑糊糊一片深不可測,石棺早已沒有了蹤影。
王明堂腦子一激靈,把刀給甩了出去,空出最有力氣的右手一下把住坑邊,整個人就懸在空中,但下落之勢太猛,坑邊頓時給他抓落了一大塊兒,這麼一滯的瞬間,身體再次下落。王明堂眼睛一閉,想不到自己縱橫四海半生,卻命喪南疆。
心念電轉間,右手腕子上一緊,衣袖被人扯了一把,王明堂反應極速,藉著這一滯之勢,左手再次攀住坑邊的一塊石頭,身體懸在半空中。恍惚中,身邊有一片東西落下。他抬頭一看,李一鏟趴在坑邊,手裡攥著他的半截兒袖子,剛才李一鏟拿在手中的鬼面已經不見蹤影。
王明堂睜大了眼睛:“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放棄鬼面?”
李一鏟嘆了口氣:“一日為大哥,終身為大哥。明堂大哥,你不是壞人。”再次伸手去拉王明堂時,一聲巨響,腳下的地面再次下陷,李一剷下意識地向後跳開,王明堂攀著的坑邊下落一段,又堪堪穩住。此時兩人已經隔了好幾米,李一鏟再也不能伸手相助。
王明堂愣愣地看著他,這時地面晃動得更加劇烈,墓中的地面大片陷落,而墓門正以讓人心悸的速度下降著。王明堂長笑一聲:“看樣子我能躲過初一,躲不過這十五了。”笑聲中充滿了悲涼,隨即語音哽咽,往事如煙,全都浮在眼前。滿是契丹古老花紋的牆壁上托出了他巨大的投影,那影子在燈下搖曳瘦長,悲壯至極。
王明堂看見墓門眼看就要完全關閉了,他長嘆一聲,從懷裡把《墓訣》的下冊掏了出來,奮力扔在李一鏟的面前:“兄弟,快走。”話音剛落,只聽得“嘎吧”一聲,坑邊完全斷裂,王明堂掉入黑色的深淵之中再也沒了蹤影。
李一鏟張著大嘴,“呼呼”喘著氣,傻了片刻之後。他才想起身後馬上要關閉的墓門。他撿起《墓訣》,跑到門邊。這時墓門已經剩下窄窄的一條縫隙,李一鏟著地一滾,身上被門上尖銳的角給擦得血跡斑斑,在他剛出墓門的剎那,那門就“轟隆隆”地落下了。
李一鏟在古墓裡慢慢探索著,找到了水牢,他蹚著水把皮特李和烈哥都給放下來,三個人,三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三個死裡逃生的男人一起“哈哈”大笑,皮特李看著自己一身的血,笑著說:“李一鏟,你再不來,我就要見你們的閻王爺了。”
李一鏟把所發生的事跟他倆一說,皮特李和烈哥一聽說葉有德死在古墓裡了,心裡都不是滋味。皮特李這個洋小夥眼圈發紅:“葉是我在學校裡關係最好的中國同學。”
烈哥只是和葉有德接觸了幾天,倒是沒那麼多感觸,他問李一鏟:“這麼說,那鬼面讓你給扔進古墓了。”
李一鏟點點頭:“那東西邪得很,還是不碰為好。
皮特李搖搖頭:“神秘才造成了恐懼。這個鬼面只不過可以記錄下佩戴它的這些人的記憶而已,那是每個人心底最刻骨難忘的記憶。它的功能就和我們西方的‘錄話機’差不多。”
烈哥好奇地問:“那是什麼鬼東西?”
皮特李撓撓頭,想著怎麼來解釋:“那是美國人愛迪生髮明的。你們都不知道他吧,這個‘錄話機’可以記錄聲音。鬼面和它作用差不多,只不過鬼面可以刺激腦部的活動,記錄下人的記憶。”
李一鏟嘆了口氣:“不管它是什麼吧。總而言之是個不祥之物。”皮特李神色迷茫地說:“李,如果有機會戴一戴這個鬼面。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三個人互相扶持著找到了路,一起從這地下古墓裡走了出來,皮特李這一路上被眼前這座契丹古墓給驚呆了,他看著牆上的壁畫說:“李,這裡每一件東西都價值連城,太偉大了,這裡完全可以堪比埃及的金字塔。”
李一鏟問:“金字塔是什麼?”
“是埃及的古墓。裡面有法老王的屍體和陪葬物。”
李一鏟摸著自己肋下的傷口,想到自己身上的死降,喃喃自語著:“埃及……如果我能活下來的話,一定要出去看看。”
外面清風微吹,花香陣陣,真是恍若隔世。三個人從樹林走出來回到村裡的時候,已經是四天之後了。
當天晚上,別人都在休息的時候,李一鏟把麻紙上的內容很仔細地看了,但是由於在古墓中沾上了許多血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