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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大概沒有一個男
人會拒絕的,葉開不禁叉暗自地笑著,他已經看見慕容明珠的眼裡發出了貪婪的光芒。
就連那已入土一半的樂樂山,都不禁地酒已醒了大半,嘴角也漾出了渴望之意。
飛天蜘蛛的反應,雖然沒有他們兩人那麼明顯,但目光中也發出了異樣的神情。
——這麼好的陪嫁,人如果再長得美如天仙的話,那實在是一件很“棒”的事!
這幾個人大概都已想到這個問題,但頭一個發問的,卻是葉開。
“條件這麼好,不知人長得怎麼樣?”葉開看著馬空群說。
“雖不是人間絕色,但也會令你們目瞪口呆的。”馬空群笑著說。
“不知三老闆這次招贅,是以何為標準?”慕容明珠說。
“終生大事,並非兒戲。”馬空群說:“決定權當然在於她本人了。”
“她人呢?”葉開說:“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這位行情很俏的小姐呢?”
馬空群笑了笑,將目光移向窗外的夜色裡,蒼穹的遠方有一顆星在眨眼,有一朵浮雲在
流動,馬空群的眼睛也如星辰般閃爍,他的聲音也如浮雲般從口中流出:“夜深了,各位今
夜早點休息。”馬空群說:“我相信明天一早,白依伶將會趕回來。”
一陣鳳吹過,吹走了遮住半輪冷月的浮雲。
夜更深,月色膝隴,萬馬無聲。
在這邊城外的荒漠中,淒涼的月夜裡,又有幾人能入眠?
葉開睜大了眼睛,看著窗外的夜色,他沒有笑。
他那永遠掛在嘴角的微笑,只要在無人時,就會消失不見。
他沒有睡,萬馬堂雖無聲,但他的思潮,卻似千軍萬馬般奔騰起伏,只可惜誰也不知道
他在想什麼?
他輕撫著自己的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間,就像是砂石般粗糙堅硬,掌心也已磨出硬
塊,這是多年握刀留下的痕跡。
——“小李飛刀”本就是要用食指和拇指,以及心中那一股“正氣”發出的。
他的刀呢?
他從不帶刀。
——是不是因為他的刀已藏在心中了?
傅紅雪的人就躺在床上。
他沒有睡,他的手裡還是緊緊地握著那把漆黑的刀。
淒涼的月色,照著他蒼白冷硬的臉,將他臉的輪廓更明顯地刻劃出來。
他那雙明亮、卻又帶著無盡寂寞的眼睛,正在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隻不知名的小蟲在爬著,傅紅雪的目光就隨著這隻小蟲來回地移動著。
門突然“吱啞”一聲的開啟了,葉開笑眯眯地走入。
“你沒睡?”葉開笑著說。
“你進入別人的房間,難道從來不敲門?”傅紅雪冷冷他說。
“我知道你沒睡。”葉開找了個椅子坐下:“而且你也不是那種有秘密怕別人知道的
人,所以我當然就很大方地進來了。”
葉開並不是空手來的,他還帶了酒和杯子來,他倒了一杯酒,輕輕地聞了一下,輕輕地
啜了一口,然後才看著傅紅雪,說:“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哪件事?”傅紅雪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小蟲身上,就彷彿小蟲比葉開好看多了。
“馬空群、花滿天,萬馬堂的一切事。”葉開說:“你對於今夜所碰到的事,有何意
見?”
“恭喜你。”傅紅雪忽然說了這句話。
他說的很輕鬆,葉開卻差一點給酒嗆死了,他抹了抹濺在嘴邊的酒,張大了眼睛看著傅
紅雪。
“你說什麼?”葉開說:“能不能再說一遍?”
“恭喜你。”
“恭喜我?”葉開微怔:“我有什麼喜事值得你祝賀?”
“你多了個妹妹。”傅紅雪總算將目光移向葉開了:“這難道不是喜事嗎?”
葉開怔了半天,最後才苦笑著將半杯酒喝下。
“這麼說,你認為今夜所發生的事是理所當然的。”葉開苦笑:“就好像十年前我們並
沒有來到萬馬堂,馬空群這些人也沒有死?”
傅紅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將目光重新落在小蟲的身上。
“那麼你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帶著刀帶著恨,來複仇的?”葉開說:“我當然還是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