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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小一半。
但是他們的身材卻很勻稱,絕沒有一點畸形醜陋的樣子。
小老頭頭髮花白,面貌慈祥,小老太太眉清目秀,溫柔嫻靜,拿著笛子的一雙手,就好
像她手裡的白玉笛一樣晶瑩圓潤。
無論誰都不能不承認這兩個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配得真是好極了。
沒有人出聲,葉開也沒有,無論誰聽見了這樣的笛聲,看見了這麼樣的兩個人,都會愣
住的。
只有白依伶例外,她一看見這兩個人走進來,臉上立即露出了花一般的笑靨。
“老先生,老太太,你們怎麼來呢?”
“我們當然一定要來。”小老頭笑眯眯地看著她:“這是你的大事,我們怎麼能夠不來
呢?”
大事?白依伶的大事?這兩個人難道是為了白依伶選丈夫的事而來?難道這小小的小老
頭也想來競爭?馬空群忽然站起,忽然恭恭敬敬地向這個小老頭躬身行禮。
小老頭彷彿很驚異:“我只不過是個平庸老朽的老頭子而已,閣下為什麼如此多禮?”
馬空群的詞色更恭敬:“看見風老前輩,誰敢無札?”
葉開的眼睛忽然亮了,吃驚地看著小老頭。
“風老前輩?”葉開的聲音也充滿了驚訝:“你就是那位‘千里飛雲、萬里捉月、神巧
無影追風叟’的風老爺子?”
小老頭微笑點頭。
葉開又看向拿著白玉笛的小老太太:“風叟月婆,形影不離,這位當然就是名滿天下的
月婆婆了。”
“想不到這位年輕人小小的年紀,就已有這樣的見識了。”月婆婆笑容慈祥。
“兩位前輩不在伴月小樓納福,到這種窮荒之地來幹什麼?”馬空群乾笑兩聲。
“三老闆今夜將這些人聚在一起,為的是什麼?”追風叟看著他直笑:“為的當然是白
大小姐的婚事。”
馬空群一愣:“你們怎麼會知道?”
“我們當然知道。”追風叟笑得更開心:“這種事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白大小姐。”
“這種小事,想不到也驚動了你們兩位?”白依伶笑著說。
馬空群吃驚地看著白依伶:“伶兒,你怎麼認識兩位老前輩?”
“他是王老伯的棋伴。”白依伶笑著說:“我在王老伯那兒住時,他們還時常教我下
棋。”
“什麼棋伴?我們只不過是他的下人而已。”月婆婆笑著說。下人?這種已近乎神話人
物的老前輩居然是別人的下人?那麼這位王老伯怕又是何人?能擁有像追鳳叟、月婆婆這樣
的下人,這位王老怕到底是何方神聖?葉開實在是驚訝極了,就連一向沉靜的傅紅雪也動容
了。
“是不是王老伯伯他叫你們來的?”白依伶笑得更可愛。
“除了他,還有誰能叫我們這個小老頭跑這麼遠的路呢?”追風叟說:“不過就算他沒
說,我們也會來的,因為你是我們的‘小可愛’。”
“自從你走了以後,那兒好像忽然間少了什麼似的。”月婆婆笑著說:“他們兩個人的
眉毛,好像忽然都打結了,成天皺著眉頭在下棋,一顆棋子舉起,停在半空中老半天,也不
落子,兩個人雖然在下棋,卻彷彿在比賽嘆氣。”
“你還不是一樣。”追鳳叟說:“成天躲在房裡,笛也不吹了,兩隻眼睛紅通通的。”
這兩個人的年紀都已經百歲了,說起話來,卻跟孩子沒兩樣,教人聽了,實在覺得好玩
極了。
但葉開知道,這兩個實在是“很不好玩”的人,遠在葉開的爹孃還沒有談戀愛時,他們
兩個人就已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了。
追風叟的固執,月婆婆的任性,也和他們的武功一樣可怕。
月婆婆任起性來,就算她要的是天上的星星,她也非摘下不可,追風叟如果認為你非死
不可的活,那麼你就是躲到天皇老子的床下,他也非殺了你不可。
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又和白依伶這麼親切,葉開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
月婆婆彷彿也覺得葉開很有趣,她的一雙小小眼睛,此刻正笑眯眯地盯著他。
葉開從來也沒有覺得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