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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念頭一出,他頓時抑制不住地心癢起來,就想直接插手對張地的搜尋,但轉念又一想不妥,神秘流星乃是宗門禁忌,上次鬧得不可收拾,引得黃埔老祖和其它宗門大打出手,結果卻一無所獲,沒吃著羊肉引了一身騷。事後黃埔老祖嚴令眾弟子不得再插手此事,以免再惹出什麼亂子來,因此神秘流星一事只適合暗中尋訪,不可做得太露骨才好。
想到這裡,他不動聲色地對那名巡山護衛道:“你留下來警戒,一會兒郝仁要處置背叛的徒弟和麾下靈農,任憑他處置就是,你和其他護衛不得干涉,只需保護好他的安全就是。記得若有何異常,隨時來稟告於我。”
他想侄兒要去了游龍佩,又打聽二次奪舍的秘密,擺明了是要對這兩人進行奪舍,或者是透過他倆對其他什麼人進行奪舍。他不想幹涉太多,只打算不動聲色旁觀即可。若其中真有什麼貓膩,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的。
“是,謹遵長老吩咐。”那名護衛恭敬回答。
“嗯,等郝仁恢復,告訴他我要去閉關,最快也得十幾年才出來,讓他好自為之吧!”吩咐了這一句,郝大通袍袖一揮,足下遁光一閃,整個人化作流光急速飛上天空,那速度讓護衛嚇了一大跳,只閃了幾閃就消失在了天邊。
郝大通老奸巨猾,比起郝仁更為陰沉,他早就做好了盤算,自己閉關是一舉三得,一來眼不見為淨,任由侄兒折騰,生死都不管了;二來是將此事冷處理,若其中真有甚麼貓膩,過了十幾年後再來查探,諒當事人也放鬆了警惕,那時更容易查出端倪;三來就是仙魔大戰在即,他作為金丹初期修士,也是急著突破到中期,為了有更大保命的勝算。
張地盤膝坐於屋內,透過意念與靈田旁荊棘樹的聯絡,將郝大通的言語聽了個一清二楚,暗忖:“看來郝大通還是對這裡的事起了疑心,不過他並未看穿我的身份,須得藉助郝仁的身份,為我將來換體回來後,打個掩護才是!到底該如何做呢?”
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半日後,劉雲帶隊在黃靈鳥的搜尋下,在後山一處山澗旁找到了渾身烏黑,陷入昏迷中的“張地”。
老驢頭正蹲伏在他身旁,似乎在設法救治,被眾護衛撞了個正著,一哄而上擒拿下來。老驢頭也不反抗,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好似對“張地”的慘狀傷心欲絕。
將兩人押解回來後,就交給了在屋中臥床的“郝仁”,隨即連夜展開審訊,眾護衛都守在屋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但屋中靜悄悄的,直至天明時,屋內忽然傳出郝仁的大聲說話:“好徒兒,今後你就是我唯一傳人,為師可以了無牽掛地去了!哈哈哈……”
眾護衛面面相覷,不知到底怎麼一回事,但想起郝長老的吩咐,卻無人敢衝進去打擾。
等到笑聲止歇,又過了很久,房門才開啟,張地獨自一人走出。
只見他周身黑氣消散,面帶一絲悲傷,衝眾人拱手道:“我師父已兵解了,留下一封書信,命我為他唯一傳人,今後我就是靈谷堂的名譽副堂主,有資格呼叫他名下的資源了。”
劉雲聽聞郝仁兵解,不由得大驚,趕緊帶人衝進屋內,就見郝仁的身體乾癟蜷縮成猶如嬰兒般大小,一副精血耗盡的模樣死在床上,正是壽元終結的症狀。
一旁老驢頭雙手垂立,目光痴呆,不論問他何事都不答,顯然已經瘋掉了。
如此狀況,劉云為了給郝長老一個交代,自然便想將張地擒下,將他押送給郝長老審問,但張地拿出郝仁的親筆信,上面字跡正是郝仁的,內容也是交代張地為唯一傳人,任何人都不得質疑,並要將名下資源傳承給他云云。
劉雲無奈,只好將親筆信拓印留存,然後帶隊返回宗門稟告郝仁兵解一事,他心裡咒罵郝仁竟然死了,害得他沒有得到任何金丹長老的獎賞,反倒要背上護衛不力的責任。
後來此人下場果然不好,被派去仙魔戰場,很快就死在了戰場上,致死也不知道背後正是那位郝長老作梗,目的是殺人滅口。
至於黃靈鳥,一直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小眼睛蹲守在屋簷下,等到劉雲等人離去,它立刻急不可耐地飛了下來,歪著小腦袋對著張地左看右看,眼神中流露出極為關切之色。
張地默不作聲,好似不認識它一樣,讓黃靈鳥心中感傷,心想難道主人被掉包了,再也不是原來的主人了麼?
不由得小腦袋垂了下來,沒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忽然一粒香噴噴的靈谷顆粒滾到它面前,它趕忙抬起頭,就見張地衝它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