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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方才你看到了什麼?”就聽郝仁語氣凌厲地道。
張地無奈,只好默運青木功,將心神收攝,慢慢把頭抬起,用眼角餘光看著此人,答道:“弟子方才沒看到什麼。”
“胡說!你是不是看到本堂主容顏衰老,是以大為吃驚啊?”郝仁瞪目斥責。
張地不知他這麼說是何意,明明來問自家父母的事情,怎麼又扯到他的容顏衰老上去了,只好點了點頭。
“嗯,你總算說了實話。”郝仁放緩了語氣,將目中精光收了起來,不緊不慢地道:“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本堂主壽元不多了,最多還能活個五六年而已,原本不止這麼短,只因前不久練功出了大岔子,元氣大傷,還有十幾年的壽元就變成了五六年了。”
張地吃了一驚,抬眼望著他,就見對方臉上顯出不甘寂寥之色,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像假話,心裡越發緊張,不知對方命不久矣,是不是要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郝仁看了他一眼,見他面顯驚慌,心底冷笑一聲,又道:“前不久本門有神秘流星飛過,只有你一人見到了兩次,一次是在後山水潭,一次是在你自己的靈田附近,那一次還有妖野豬來犯,護衛隊滕隊長帶人趕去,結果卻被神秘流星弄得消失,至今下落不明,那頭妖野豬也死在當場,我說的沒錯吧?”
張地點了點頭,沒想到對方開門見山就提到了神秘流星上,心底更加緊張了,暗暗催動丹田裡的神秘天書,讓其緩緩運轉,以聚靈陣心法將周身氣息都收斂進去,生怕洩露出一絲一毫,惹得對方發覺。
“你上前來。”郝仁冷冷地說了一句。
張地一顆心怦怦亂跳,喉頭發乾,停了片刻,還是磨蹭地走了過去。對方可是煉氣五層的仙師,光是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讓他渾身冒汗,更別說家人都還可能捏在對方手裡,他怎敢不從。
不過卻也將掌心聚靈陣悄悄蓄勢,一旦情形不妙,這是唯一能和對方抗衡一二的底牌了。
當兩人相距一尺距離,郝仁倏地一下探出手掌,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猛地一下握緊,兩眼精光大盛,喝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那神秘流星可知哪去了?快告訴我!那東西能延長我的壽元,我必須得到!”
張地感到對方的掌心粗糙乾硬,右手腕猶如套上了一個老虎鉗子,又痛又熱,使勁掙了幾下,卻紋絲不動。不由得心底大駭,對於煉氣五層仙師的實力有了最直觀的認識,對他而言簡直就如一座大山,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讓他渾身發麻,汗毛倒豎,似乎小命隨時都會丟掉一樣。
情急之下,張地差點就要不顧一切地催動掌心聚靈陣,拼著渾身經脈炸裂,也要把對方的法力都給吸過來。但又一閃念終止了,因為他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熱切的貪婪,下意識地覺得這只是一種恐嚇,對方應該不會真對自己下手。
於是一橫心打算賭一把,連忙搖頭道:“我真得不知,我父母家人都在你手中,我豈能為了那個什麼流星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要了?”
郝仁目中兇光大盛,惡狠狠地盯著他道:“你胡說八道甚麼?你父母家人乃是宗門派人接走,整個修仙界將有大事發生,這是為了確保你們這些青嶽弟子家人的安全而已。”
“什麼?被宗門派人接走的?”張地大惑不解。
郝仁陰沉著臉,解釋道:“沒錯,這件大事一發生,我就更沒機會尋找那流星了,你若知道任何訊息,最好現在趕緊告訴我!我會收你為親傳弟子,讓你繼承我的衣缽。”
張地一時心動,成為仙師的親傳弟子,對於他這樣無法修仙的凡人煉體士而言,真是天大的福音。但旋即冷靜下來,就憑郝仁這副奸詐腹黑的小人模樣,若是相信他的屁話,那就和相信母豬會上樹一樣。
想到這裡,他裝作很痛惜的模樣,說道:“堂主大人,我真想成為你的親傳弟子,不過我是真不知道那什麼流星的去向,我若胡編亂造一個去處,你找不到,豈非更加惱火?”說著,躬身一禮:“請堂主大人告知,我父母家人眼下在何處?”
郝仁仍舊捉住他的右手腕,目光閃爍地看著他,似乎正在盤算著什麼,張地心知此時不能退縮,乾脆挺起胸脯,還以筆直堅毅的目光,以示自己心中無鬼,隨你如何都不會改變主意。
雙方這番對視足有盞茶時分,就在張地有些怔忡不定時,忽然郝仁陰陰地一笑,張地就感到右手腕中熱氣一湧,從對方手心裡湧進來一股熱氣,直往他經脈裡鑽。
張地大駭,趕忙逆運聚靈陣心法,以吐掌方式將右臂筋脈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