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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也急得腦門冒汗,心道:“豁出去了!再不拿個主意,師妹就被他們給欺負了,我還有何臉面去見師父?”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也顧不得這麼做是否會觸怒對方,此時渾身是膽,大步上前。
“你要幹什麼?”大金牙一瞪眼珠子,向他喝問道。
張地嘻嘻一笑,捧起酒碗,分別倒滿了三碗,邊倒邊言:“我師妹手笨,倒酒還是我來吧!呵呵,三位大爺飲酒沒有助興的節目,不如讓我和師妹對練一下,請滕隊長指點一番可好?”
向呂田兒使了個眼色,“師妹你去把我的靈鋤拿來,咱倆人就在這屋裡演練一番,請滕隊長好好指點一下。”
呂田兒見張地如此鎮定,心也踏實了不少,趕忙去裡屋拿張地的靈鋤。
那滕大金牙見張地謙卑有禮,還以為張地是怕了自己,心想左右不過兩個小傢伙,還能翻出如來的手掌心去?不如先看看熱鬧,回頭再收拾兩人,甚至想到,一會等二人演練起來,就好好羞辱一番,再下場指點,順手就把那小白羊一般的呂田兒給擒下了,送去獻給自家主人郝逑。
想到得意處,他咧嘴直笑,連連點頭。他那兩名隨從見他允了,便也不再攔著,退到他左右待命。
張地接過呂田兒遞來的靈鋤,拱手一禮道:“師妹待會兒手下留情,我可不是你對手。”背對騰大金牙等人,衝她眨了眨眼睛。
呂田兒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必有對策,便擺了擺架勢,嬌呼一聲:“小心!我的震屍拳來啦!”揮起粉嫩嫩的小拳頭,向著張地的肩頭就打來了。
呂田兒根本就沒練過武藝,也沒種過地,這樣軟綿綿的拳法毫無威脅,落在騰大金牙眼裡,不由得仰首哈哈大笑,心道:“這小美妞的拳頭若是打在我身上,可有多酥爽?”
他的兩名手下也是嘻嘻直笑,渾沒把這樣的拳法放在眼裡。
哪知張地沒等拳頭打到身上,就大叫一聲:“好厲害的震屍拳啊!”身子一轉,好似真被隔空的拳法打到,手中靈鋤已是高高掄起,砸落。
砰!
好傢伙,這一鋤頭正砸在桌上三隻斟滿酒的酒碗上,頓時瓷片亂飛,伴隨著酒水飛濺。
兩名隨從站得過近,又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猝不及防之下,已被碎瓷片劃破面門,不由得驚呼大叫。
張地眼神一凜,將早已蓄勢的氣血之力猛地注入靈鋤之中,只見靈鋤頂部靈光一閃,飛快地向前一衝。
咔啦一聲,竟將木板桌面一分為二,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直衝向正在對面端坐的滕大金牙。
這是他在烈日下揮汗如雨,數千次數萬次地揮舞鋤頭,所練就的殺招。在這一刻,對面的滕大金牙整個人已經消失了,張地眼中只有對方那閃閃發亮的大金牙。
滕大金牙勃然色變,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敢情這小子想殺自己啊!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趕忙將手臂往身前一擋。
這時,靈鋤已經戳中了桌面中央的那鍋滾燙的紅燒兔肉,噗的一聲,砂鍋爆碎成無數碎片,混雜著**辣的濃湯,還有滾燙的紅燒兔肉四下飛射。
大金牙三人可倒黴了,他們坐得位置最近,被澆了一身,燙得他兩名手下哇哇大叫,臉上胸口都是鮮血、酒水、碎瓷片和濃湯。
大金牙自己畢竟是一名一級煉體士,身手反應頗為不俗,躲過了大部分的濃湯,但褲子上還是濺射上了一些,更巧的是,一大塊紅燒兔肉竟落在他的光頭上,此時顫顫巍巍地晃動。
“你……小兔崽子你想死?竟敢對老子動手!”大金牙怒目瞪視張地,一把打落頭頂的兔肉,摸出靈具拳套就戴上了,就要衝上來對張地動手。
張地心底暗叫可惜,竟沒擊中此人,手執鋤頭歉然地道:“滕隊長,你想多了,方才只不過是我師妹二人切磋,小子學藝不精,誤傷了自家的桌子、板凳、酒碗、砂鍋而已。想你滕大隊長身為一級煉體士,這點意外不足以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吧?”
“混蛋!你敢耍老子!”大金牙氣得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腳一蹬地躥了過來,惡狠狠地掄起拳頭,就衝著張地的腦袋砸下。
“啊!”身後的呂田兒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張地眼看那缽盂般大的拳頭已揮到了自己臉上,呼吸被勁風迫得不暢,心知這一拳下來自己小命休矣!
“滕隊長,你不敢殺我。”他大叫一聲。
拳頭觸到他鼻尖時,一下停住了,大金牙喝道:“休得亂言!我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