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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嗤笑了一聲,隨即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雲溢淡淡道:“但您想聽的不是這些吧?即使您無法反駁這些,但您仍舊會冥頑不靈的認為您沒有錯;認為我說的不過是不著邊際的話語;認為我們做的這些不過是無謂的堅持,或者認為眾人皆醉唯您獨醒。
…
那您想聽我說什麼?問您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平等?說您所說的那種‘平均’是錯誤的。或者問您要如何消除‘貧富’和‘強弱’之間的差距?還是說要問您這樣的社會制度該如何確立哪些法?這樣理想化的世界符合實際嗎?能夠一蹴而就嗎?”
說到這裡,方恪道:“哦,或許這些問題您都沒有想過。也或許您能夠給出您的答案。”
蕭雲溢沉默著。
“但是這些和我有關係嗎?沒有”方恪極其冷漠的笑了笑,笑的胸口又撕拉撕拉的扯痛,但他只是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液道:“無論您想要建立什麼樣的秩序,亦或者是懷著怎樣的理想。其實和我沒有太大幹系,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我並不想和您討論這些虛的。
事實上是,您想要侵佔我們守護的這片土地。您殺死了我們那麼多的同門,殘害了許多人這都是是不容分辨的事實。那麼這就和我有干係了。那麼我會告訴您,每一個崑崙人都會告訴您。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們會讓您和太行付出應當的代價。這就是崑崙的信奉的道理。”
蕭雲溢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愚蠢。”蕭雲溢看著站著搖搖欲墜卻仍舊在大言不慚的方恪,眼底終於浮現了殺機。他抬手,指尖現出了靈力團。
方恪轉頭很認真的,很仔細的看了葉於時一眼。
他的眼前依舊是一片血色,看到葉於時的模樣有些模糊。因此,他並沒有看清葉於時面上的表情。若是他看到了,或許他會做些什麼。
他只是想著即便如此,但葉於時的模樣在他心底卻是無比清晰。他握住了手中的劍,朝葉於時微微一笑。真的,很不甘心啊。他想和葉於時說句話,但是該說什麼呢?他想要跟葉於時說的東西太多了,這麼一會兒怎麼可能說的完?
也因為他只有這一眼的時間,是以他沒想到葉於時此時的沉默是不是有些不合理。葉於時向來沉默,但不是這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