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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不知為何，白小殊只覺得女人十分親切，說不上來的親切。
那女子也似乎在沉思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又問向白小殊。
“你……師父是誰？”
“天風觀觀主，雲天卓。”
“不認識，看來……我果然被囚禁得太久，久得外面的世界，發生了太多變化。”
白小殊心頭一震，難怪她每次夢見這個女子的時候，她都是站在這裡。
她以為只是她還未發現自己，卻不想……她只是被囚禁了而已。
“囚禁？”
“嗯，我犯了彌天大錯，所以現在在接受懲罰。”
“你在這裡很久了嗎？”
“是啊……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年了。”
“那你為什麼要入我的夢呢？”
“因為我……”
“你怎麼了？”
那女人似是十分痛苦地捂著頭，白小殊心下緊張，想要上前看看。
卻發現不管她怎麼朝前奔跑，那距離始終保持在那裡，她無論如何都靠近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最強的幻術結界，你過不來的。”
“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囚禁在這裡？你所在的地方，到底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空之境？”
誰知，對方聽完白小殊的話之後，竟是十分激動起來。
“你知道虛空之境？”
“啊？”
白小殊聞言一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虛空之境。
她不過是下意識地就這麼說了而已。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你，我現在看到的，是真實的還是幻象。”
“真亦是真，假亦是假，真真假假根本就沒什麼定論。”
－＿＝這不是等於沒說嗎？
白小殊有些無語，卻還是忍不住打探訊息。
“所以，我和你現在正是在虛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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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變化
那女人點點頭，笑得依舊溫柔如初，似乎剛才在她臉上流露的痛苦，未曾發生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您十分親切，您在我夢中出現了好幾次了。”
“是嗎？我一直以為我沒成功。”
“你一直在試圖入我的夢？”
“嗯。”
“為什麼？”
那女子張了張嘴，臉上又一次出現了痛苦之色。
白小殊猜，自己的身份和她的身份，一定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頓時，她就揮手道：“算了，我不問了！”
“小殊，我無法告訴你太多，這些問題的答案，必須等你自己去解除。”
見對方的神色很嚴肅，白小殊突然就被激發了鬥志，使勁點頭。
“明白！自己的事，自己來解決！”
語畢，她便轉身打算離去，卻突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是你入我的夢，那我以後要怎麼找你？”
聞言，那女子竟是露出詫異之色。
“你……你不知道？”
白小殊搖頭：“我以前一直都以為是我無意中夢見你的，那我以後想見你了，要怎麼找你呢？”
“你……會想念我？”
“那是肯定的啦，你是第一個會入我夢的人呢，我想你對我一定很重要！”
白小殊的笑容裡，十分的單純溫暖，看得那女子忍不住落淚。
“你只需要入定，利用你體內的那顆內丹，完成天人合一，便可來這虛空之境找我。”
這次，換白小殊大驚失色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女子，驚訝道：“所以，你是說我現在已經天人合一了？”
“你現在是睡著還是醒著？”
白小殊想了想，自己打坐運氣，然後就到了這個地方……
她不由得輕聲說道：“醒著。”
“原來，這次不是我入了你的夢，而是你來找的我。”
女人的話，讓白小殊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她從來都不知道天人合一是什麼樣的感覺，甚至觀中的師兄師姐們，都沒有一人做到天人合一。
自己……卻是這般輕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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