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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將你身體的不適治癒吧!”
白小殊還未來的及道謝,就看見老者手中有一團白色的光芒閃耀,那光芒雖為白色,卻不刺眼,看起來很柔和,讓人覺得心生舒適感。
老者將那團白光印在白小殊的額頭,小腹,胸口幾處,閉眼替她除去那胸悶噁心之感,過了一會兒,白小殊就覺得身體十分的輕盈舒適,不再有之前的難受。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輕鬆,連精神都比下山之前更好上了幾分,這樣的變化讓白小殊欣喜不已,十分感激地從床上翻身下來,對著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禮:“謝謝伯伯給小殊治病。”
將白小殊身體的不適治癒,老者便將堵在衛之翌面前的那堵氣牆撤離,衛之翌立刻飛撲過來,抓住白小殊的手,“小殊,有沒有事?”
方才聽見這老者問白小殊體內神秘力量的時候,衛之翌心急如焚,在那邊大喊讓她不要對這老者說實話,卻無奈自己的聲音根本就穿透不過這氣牆。
眼下見老者把氣牆取消,他第一時間過來,擔心白小殊被人取走了內息也不自知,立刻將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注入自己的靈氣查探。
發現那神秘內息還在,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已經站到一旁的怪異老者,有些怒意地問道:“老頭兒,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
老者神秘兮兮地看著他們二人,見他們著實已經好奇得再也壓制不住了,便笑眯眯地對衛之翌招招手,白小殊見狀,也直接起身走了過去。
“此時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衛之翌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竟是那老者伸手拍了一下衛之翌的頭,嗔怒道:“臭小子,說了幾次了要學會尊老!”
突然被打,衛之翌說什麼都有些忍不住了,當下就急的跳腳,誰知那老者比他跳得更高。
“嚴格說來你們還得喚我這個臭老頭兒一聲師公!”
看著暴跳如雷的老者,白小殊那燦爛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對於慈祥和藹又沒有架子的老人家,她總是心生敬畏的。
只是,她這般想,衛之翌可不這麼想,平白無故冒出來這麼一個討嫌的臭老頭兒,雖然他替白小殊梳理了那錯亂的血氣和經脈,他確實心存感激。
但是與此同時,他更加擔心的是,這憑空冒出來的老頭兒,到底有何目的。
“開什麼玩笑,我們天風觀上上下下,就只有我師父一個尊主!”
“你們有師父,就不允許你們師父有師父了?你們的師父當年也是從小徒弟修行的好嗎?”
老者甩給了衛之翌一個青蔥白眼,“笨死了!雲天卓當年可就是在老子座下修行的!”
說著說著,他的口氣越發的沒有老者該有的樣子了,橫眉瞪眼不止,竟然都開始自稱“老子”了!
而眼下衛之翌的思緒,儼然已經被他那句話給代跑了,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注老者說話的口氣了。
“我師父……當年跟你學藝?”
“怎麼?不信?”
“……”
別說衛之翌了,連白小殊都覺得驚訝。
她覺得老者是好人,可是此刻對方就說是自己的師公,她不過剛下山一天而已,遇到木柳被襲擊,又與他結了生死契,已經在她接受範圍之外了。
而現在這個白髮徐徐的老者,竟然吹鼻子瞪眼睛的說,他是他們是師公?這簡直太扯了!
“其實這件事除了風華派的四位尊者知曉之外,恐怕也就只有我與其他幾位師兄知道了,畢竟雲兒現在已經自己開山立派,將天風觀經營得很不錯,當年四位尊者將他趕出天風觀,現在他風光了,自然也不能厚著臉面去沾光了。”
“什麼?”
衛之翌完全沒想到,雲天卓竟然是出自風華派……
“請問前輩如何稱呼?”
“遮枯,昔日乃是風華派四殿之中少澤殿的授業師尊。”
聞言,衛之翌這下算是對遮枯的話有了幾分信任。
小時候剛跟著師父遊歷的時候,他經常會問師父,師父出自何門何派,師父總是會笑著看向遠方,唯一有一次告訴他,他的授業恩師是一名叫遮枯的尊者,卻始終不願提及,他所修行的門派。
後來再大一點兒,他再問起師父的來處,雲天卓便只是笑而不答了,所以他一直都以為,師父那些話,不過是隨意編造了幾句,說來自己聽的。
“遮……遮枯……弟子衛之翌,拜見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