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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片刻,只聽門外腳步嘈雜,一個清亮的聲音:“梅神醫,鄂逸彬求見。”梅伯祥不敢怠慢,忙起身迎接,李瀚聽得來人自稱鶚逸彬,心想來人莫不是五大堡中逸雲堡主逸雲劍客鄂逸彬,不禁湊到小孔處觀看,只見梅伯祥引進四人,頭先一人個頭碩大,有四五十歲,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鬚長,身後跟著兩個四十多歲豔光照人的中年婦女,人雖已過中年,但歲月遮不住她們那份俏麗,左旁那一個長相酷似鄂逸彬,她攙扶著的婦女劍眉鳳目,臉色臘黃,滿臉病容,他三人身後跟著的正是自稱天下第二美男子的長孫容,李瀚見了他不由心頭湧起一股怒火,後心卻湧起一陣寒意。
長孫敏悄聲在李瀚耳畔道:“逸雲劍客鄂逸彬,左邊那個是他妹子,我的四娘鄂逸蘭,右邊那個是我五娘閻小鳳。”李瀚知道長孫驥夫人眾多,其中以閻小鳳最為梗直,身兼堡主執法重任,只是納悶,她今日怎麼來到這裡。
只聽得鄂逸彬沉聲道:“堡中缺乏警備,致使春風惡賊闖入堡中行兇,使神醫受驚。白大哥、梁大哥與陳兄弟主持堡中事務,黃兄弟痛不欲生,唯有逸彬前來與神醫壓驚,望神醫見諒。”梅伯祥冷聲道:“鄂堡主堅信是春風公子行兇?”旁邊鄂逸蘭插嘴道:“這事容兒親眼所見,還會有虛,大家先不要談論這事,還望神醫施神手替五妹療一療傷。”
梅伯祥一翻白眼道:“鄂四娘此話老梅聽了不順耳,這事我還親眼所見,我說出來你們信我不信,再一個神醫安正剛坐鎮流水古墓,猶如你們的家醫一般,為何今日來求老梅治病?”只因長孫驥乃白雲堡家奴之子,所以鄂逸蘭在流水古墓也是無人敢惹的角色,連長孫翼原配大娘秦素娥、生了一子的二孃馮雲也要讓她幾分。哪知梅伯祥卻對她翻白眼,不由怒道:“你少話中帶刺,我知道你對古墓有意見,所以終生不踏流水古墓,連大姐再三邀請也不理,容兒招惹了你嗎?你對容兒熱嘲冷諷,好像容兒欠了你什麼?”
梅伯祥冷冷道:“我老梅就是這種賤骨頭,長孫盟主雖和我交情過命,但他的幾位夫人卻個個肝火過旺,我眼睛裡不揉沙子,見不得就不見,鄂大夫人若有意見,老梅說不得就端茶送客。”
鄂逸蘭不禁怒道:“好你老梅頭……”話剛一出口旁邊兩人同時勸阻。一人叫道:“小妹,住口。”另一人卻叫道:“三姐,休動怒。”卻正是逸雲堡鄂逸彬與閻五娘閻小鳳。鄂逸彬朝梅伯祥鞠了一躬笑道:“舍妹無禮,還望梅神醫見諒。”閻小鳳卻咳嗽兩聲道:“我們姐妹不識禮數,我知道梅神醫對我們看不上眼,但今日乃安神醫叮囑來讓你醫治,若梅神醫沒有功夫,鳳兒也不敢打擾,就此告辭。”
梅伯祥嘆了一口氣道:“小鳳何出此言,翼小弟的幾位夫人我最欽佩神龍女,最喜愛我的義妹燕巧,其次就是最敬重你。你的脾氣和我最為相投,對你,我蔫能不治。”閻小鳳不禁又道:“多謝神醫援手。”
梅伯祥又嘆一口氣道:“安正剛也是醫中曠世奇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將病人推到我這裡來,你的病乃不治之症,若非安正剛盡力維持,你十年前就已病故,如今他的藥對你已不起作用,唯有將希望寄託在我的針灸上。不過你也不要報太大希望,我只能盡力而為。”閻小鳳也嘆了一口氣輕聲道:“生死由命,十五年前我已就看透,只是有勞梅神醫用心。”
李瀚在裡邊不禁納悶,早就聽不少人講,流水古墓長孫盟主的五夫人閻小鳳疾惡如仇,性如烈火,但今日一見卻是那樣通情達理,嬌柔萬分,不禁暗自納悶。只見外面梅伯祥已經從內衣掏出他的神針替閻小鳳用心用針。
忽長孫敏悄悄伏到他耳邊輕聲道:“你看我五娘為人如何?”不等李瀚回答接著又道:“我媽媽就最佩服我五娘,說她永遠那樣通情達理,從不欺負弱者,卻又最看不慣惡人,不肯為惡勢力低頭。當年若非五孃的鼓勵,我父親也不會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李瀚一聽此話,不由拋棄了對流水古墓的看法,他以前覺得流水古墓除了盟主與神龍女在西域居多,多不回中原,他的幾位夫人更是飛揚跋扈欺凌弱小,哪知流水古墓不但有伏雄那樣血錚錚的硬漢,更有閻小鳳這樣俠義心腸的性情俠女。
過了兩個多鐘頭,梅伯祥才用針完畢。他此時已經累得通身是汗。閻小鳳輕聲道:“多謝神醫。”梅伯祥沉聲道:“不必言謝,敢快調養為好!”閻小鳳不再答話,坐在椅子上運轉內功,用心調養。
這時鄂逸蘭神情轉了調,上前朝梅伯祥施了一禮:“梅神醫用心替五妹療傷,逸蘭剛才多有得罪,這裡先行請罪。”梅伯祥翻起他的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