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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墳旁還有一棵大柳樹,樹高三丈,樹腰兩個人也抱不住,看樹齡也有上百年。吸引眾人目光的是這棵大柳樹有一枝伸在小路上空,枝下吊著一個白衣死人,衣白似雪,披頭散髮,繩子從脖下勒過,看不清模樣;不過他腳上穿著一雙大紅繡鞋,是一雙小腳,按理推是一個女子,不過在這月夜裡看上去實是太磣人。
阿姬臉色鐵青,回頭朝清靜道:“這裡原來有沒有墳?”清靜沉聲道:“這裡似乎有一個墳, 這大石碑與這棵大柳樹屬下並無多大印象。”
阿姬忽朝厲一爪冷冷道:“你也稱殺人無數,這不過是一個殉情少女,竟然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還不給滾一邊去。”
厲一爪臉色通紅:“厲某失態,望阿姬姑娘願諒,待我清了這路障。”說著大踏步走上前去,抓住那白衣披髮人,突一人叫道:“厲一爪,不可動手。”厲一爪心中本就發怵,一聽此話,雙手不由凝立不動。
李瀚回頭一看,卻見發話的正是自稱江南水草的猥瑣漢子。水草瞪著老鼠眼道:“聽人說,有冤的人才穿紅鞋上吊,死後會變成厲鬼。一爪,你莫驚動這厲鬼的冤魂,讓厲鬼纏身。”李瀚心道,這水草竟也相信這鬼魂之說,不過他對厲一爪濫殺無辜早已是心存殺機,心想也幫幫腔,嚇他一嚇,於是道:“厲一爪,你殺人無數,那些人早已化作厲鬼,跟定了你,不信你回頭看看,那個滿肚是血的不是你今日殺的那個嗎?”
厲一爪聽得頭皮發麻,壯大膽扭頭看去,卻哪裡有半個人影,他不由冷哼一聲:“老子豈是嚇大的。”說著雙手一用勁,舉起那白衣披髮人。
李瀚忽道:“厲一爪,他手動了,乍屍了。”厲一爪卻突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恨老子,就光明正大的和老子鬥上一鬥,老子怕什麼厲鬼冤魂。這他媽的是木頭做的。”說著一把將那白衣披髮人摔在一旁的石碑上。“砰”的一聲,斷為兩截,果然衣服底下是根木頭。不過那根木頭做成人像,做的也是維妙維肖,可見做這假人的人一定也是心靈手巧之人。
阿姬見李瀚和厲一爪勢如水火,和解道:“好啦!好啦!你們要精誠團結,這不知是誰搞的惡作劇,我們不必理會,還是趕快趕回月神廟,莫讓那些嬌娘等的心焦。”一提那些花魁,厲一爪“嗷”的一聲怪叫,無瑕與李瀚鬥口,搶先向前奔去。
阿姬扭頭朝李瀚道:“我的小馮郎,這厲一爪雖出手歹毒,但武功不弱,留著對我們有莫大好處,看在姐姐面子上,不與他計較了。”李瀚笑道:“敢不尊命,姐姐就是讓小弟上刀山,小弟也不皺一下眉頭,這件小事不是個事。”阿姬笑道:“這才乖嗎。”說著將身子全靠在李瀚身上,李瀚聞著阿姬身上的陣陣幽香,不禁心襟搖動,不由自主的攬住了阿姬的細腰。阿姬的小手如細蛇般滑進李瀚的衣服內,李瀚的防線頓時崩潰,不由低頭去吻阿姬的香唇,阿姬抬頭相迎,李瀚如墜夢中,身子輕飄飄不知在何處。
正在這時,只聽一人道:“會主,他們走遠了。”李瀚猛的驚醒,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平常自己定力非凡,就是與云云親熱時也能適可而止,今日卻抵擋不住阿姬的魔力。”他聽出聲音,說話的是梁風,沒想到是梁風的嫉妒心關鍵時刻喚醒了自己,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完全不願放開阿姬,不願脫開阿姬的雙唇。他悄悄睜開眼睛,發現不光梁風,那個水草和萬手如來也遠遠的瞪著自己。他目光觸及水草那熟悉的雙眼,心神頓時又恢復不少,他用力將阿姬的舌頭咬了一下,阿姬負痛,猛的一把推開了他。
李瀚一脫離阿姬的身子,聞不到阿姬身上的陣陣幽香,馬上又恢復到心靜如水的境界,他心中已然明白,這阿姬的身上散發著催情的迷香,使自己不能自己,同時他暗叫僥倖,若非水草眼光熟悉,喚醒他想起他對文武幫的責任,憑梁風的幾句話,仍不能使他脫離阿姬。他暗下決心,不管這水草是誰?他肯定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為了文武幫的名聲,萬萬不能使他小瞧。當下道:“姬姐姐,我練的是童子功,我知道你看得上眼的是小弟的功夫而不是我的人,若小弟破了童子功,小弟將一無是處。你下次若再用迷香勾引小弟時,莫怪小弟真咬下你的舌頭。”
阿姬咯咯笑道:“是姐姐的不對,姐姐保證在擊敗文武幫後,定幫你坐上白雲堡堡主之位。”李瀚暗暗嘆了一口氣,阿姬手段高明,這迷香也是夠厲害,無怪乎長孫容這個堂堂流水古墓唯一傳人竟完全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他再也不敢逼近阿姬,搶先一步,向前行去。
又走了約莫一刻鐘,前面厲一爪突的又是一聲怪叫:“我的媽呀!